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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休息着,我出去打听打听这里的人知不知道长清山的方向。”

“不行。”容隐出言阻止,不放他走,见他不解便解释道:“我们既然是被人引诱去那尸庄地宫的,那么定然是真阳道君知道了我们去找了引云,才会料定我们会去尸庄寻找线索,他一定还会想办法杀了我们灭口的。”

御阳道君昨日夜里说他们房间已经被埋伏了,只等着他们回去自投罗网,如此已经是摊牌,哪里还会顾忌到双方的身份。

恐怕此时正是加派人手在找他们,生怕他们会将他的秘密泄露出去。

倒是他们想得太简单,陈子清为了怕身份暴露还特意将清风剑留在房中了,此时也是召不回来了。

“我们一起先找去江陵的路。”

容隐早有远见的让那店伙计准备的衣服非他们二人常穿的颜色,如此再稍微遮掩一下外貌便能了太过显眼的特征,待去了江陵便一切好说了。

下午二人一起出了门,问了一下店伙计去江陵的路怎么走,对方倒是知晓一些,只是这路程有些远。

加上江陵地界多是河流山川,若是想要前去怕是要花上个小半个月的时间。

如此倒不如先回去先前的那条河岸去找找线索,到底为什么十绝镜与上清玉会不听召唤。

不过是过了半天的时间,想要找到醒来的那条河岸还是比较容易的,毕竟那血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被冲去。

可等真的到了容隐才开始后悔,那血水虽然已经稀释了很多,但是依然还是触目惊心的,他不想让对方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高考的各位,加油!

第58章

陈子清到了地方看着河岸边上圆润的石子间停留着的那片血水,肩头微微有些缩紧,只觉得指尖瞬间就麻了。

“师兄,我去上游那边找一找,你自己小心些。”容隐很细心的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

有些事情自己一味的开导没有用,这个人心里的想法不会轻易的就被自己三言两语的陈述给改变,故他需要给对方一些单独的空间去发泄这些情绪。

而他也确实猜得不错,对陈子清这个小心思把握的很透彻。

看着他远离的背影,原本还倔强的支撑着自己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的人绷不住了,双腿一软就蹲了下来。

过了半晌才恢复力气,指尖的知觉慢慢回来,陈子清尝试着凑近那都是淡红色血水的水洼,将如白玉般的手指缓缓伸出,指腹不受控制的颤栗。

虽然只是很细微不可觉的,可仍然将那平静的水洼给激起了很厉害的波纹。

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赶紧就缩了回去,另一手紧紧的攥着那碰了血水的指尖,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抹去那烫人的刺痛。

“从何时起……”

陈子清蹲着身子喃喃自语,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此时空洞无神,像是飘去了很远的地方。

他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后面的话像是隐匿在了风声里,就那么消散了。

……

这河流的上游是个缓缓的上坡,也怪不得水势会那么急,河中心挺深的,因为水流奔腾得都是白浪,故饶是水再清澈也无法看清楚河底。

容隐沿着这河岸走了好一会儿,边试着去召上清玉,可是依然是一无所获。

最终他寻不到头绪就转身折了回去,陈子清与他心挺有灵犀的没一会儿也从下游处回来了,也是同他一样的结果。

“下游的水势要稍缓些,不过却还是没有。”

“召也召不回来,师兄你说会不会是被人捡了去?如果没有东西束缚,理应会循着回来才是。”容隐有些忧心,如果法器找不回来,他们可就真的得买辆马车上路了。

陈子清同他说着眼神不自主的飘去了一旁,不过那里此时已经是干干净净的水洼,哪里还有半点血迹。

“我怕他们会循着这个找到我们。”容隐见他看得入神,眼中带着诧异便如是解释。

“嗯。”

陈子清应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向回去的路走了。

其实容隐到底是出于什么才清理了那摊血水,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

天色也确实不早了,这来回虽是骑马却也是要些功夫,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是早些回去集镇的好。

因为考虑到容隐后背有伤不宜策马,两人便是同乘一骑,陈子清犹如多年前那般在前头,而他就在后面一心享受着这种感觉。

肩头上微微的重力让陈子清心里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情愫,可是仔细回想这种情景又不是头一次,在长清山的那些年一直不都是这般吗?

如此想着倒是也没考虑出什么个所以然来,二人就回到了潘家镇,眼看这太阳就落下去了他们也就不打算再做什么直接回了客栈。

那店伙计本是见有人进来便赶忙迎了上去,见到是他们后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的问道:“二位公子,回来啦!吃过没?”

“跟白天一样。”容隐回了句。

“好嘞,二位且上楼等着,稍后就到!”说着伙计就准备走。

陈子清出声叫住了他,“就在楼下。”

“可以!”那店伙计反正是无所谓他们楼上楼下,反正都是个吃饭。

待对方去后厨安排去了之后,容隐这才好奇问道:“师兄为何不去楼上?”

他喜静这件事是修真界众所周知,这大堂虽说人也不是很多,却也是不少的,人声有些吵闹怎的会突然想在楼下吃饭。

陈子清被他这么问也不作答撇开了眼,直接寻了处周边人少的桌子坐下了,跟着入座之后容隐就单手撑着下巴,目光一直胶在对面的人身上。

被他这么盯着,陈子清很快就注意到了,以为是自己仪容哪里出了问题,微微皱着眉头垂下眼左右看了看,可是这一身略显黯淡的粗布衣裳虽然简陋了些,却不至于说不妥。

见他眉宇间带着疑惑,容隐撑着下巴的手跟随着笑声抖了抖,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倒了杯茶水递过去,道:“师兄很好看,并无何处不妥。”

“那你是在看什么?”接过了茶水他凑近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好看。”

容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了个光,他向来都是不如对面那人文雅的,对方不论是坐是卧,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端庄,而那世间少有的极美皮囊又赋予这股端庄几分清冷仙君的意思。

陈子清哪怕是招招手、挽挽鬓角的碎发,都让他能顷刻间沉迷,饶是身处枪林箭雨都无法不为之倾倒。

不稍一会儿饭菜就上来了,店伙计身手了得的两只手端了四碟菜。

“二位公子,菜齐了,要酒吗?”

“来两坛。”容隐这边细心的将筷子整齐的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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