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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其余三个回自己的房中去,不许乱走动。

挥退了四周的下人,三人在院子里坐下,许雪兰直言道出心中所想:“既然淮宁不愿你走,道长便留下吧,只是有一事想问一问道长,还请如实告知。”

“容夫人请讲。”

“今日早上的那群人,是何来头?”

陈子清见许雪兰面色严肃,左右联想了一番倒是得出一个猜测,他反问道:“容夫人可是知那些人是为何而来?”

“道长先回答我!”

对方皱紧了眉头,像是如临大敌,他见状也就说了:“是歃血盟的人。”

许雪兰一听,瞬间松了口气,反倒是让人有些疑惑,她察觉到后直言说道:“道长不必疑心,若真是歃血盟的人我反倒是安心了许多。”

“容夫人此话何意?”

“此事乃我容家家事,本不宜让外人知晓,道长既是淮宁的师兄,我也就实不相瞒,多年前淮宁上长清山乃是为了躲避他父母的仇家追杀,本以为过了这么久都结束了,怎知那些人仍然不肯罢休,今日我容家便求道长一件事,望道长能够看在同门多年的份上,让淮宁能够安稳的留在这儿,不踏出江陵地界半步。”

她这话说的像是在请求,可实际却是在告诉陈子清,希望他不要将容隐带出江陵。

陈子清也从未有过这个想法,来到此地也只是应师弟邀约,两年未见师兄弟间普通的叙旧。

此时留下来也只是因为那歃血盟的人突然出现,他担心容隐安危才打算查清楚这一切后,确保了其安全再回长清山。

“容夫人且放心,既然子……容隐已经回了凡尘,长清山自当不会再扰他宁静。”子江叫了十年,竟是很难改口,而改了口又不知该如何称呼,没了师兄弟的关系,他便是外人,想到此陈子清便道出了容隐的大名。

许雪兰半信半疑的看了会儿陈子清,然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如此最好。”

“只是那些人既然已经寻上门来,就算他不出江陵,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陈子清道出这改变不了的事实,目的也不过是想要问个清楚,这容家与修真界的其中联系,“师弟自小便跟着我,十年来却从未提过父母之事,在下也本不该过问,但此事已经牵扯到了修真界,倒是有必要知道个始末,也好解决。”

“此话不错。”许雪兰心中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淮宁不提,是因为他也不知晓,当年他父母是从修真界退隐后才有的他,之后便再也未踏足过修真界。”

“如此这般,那为何却有人花钱托歃血盟来抓他?”

“这……”对方这话将她问的有些答不上来,眉眼之中带着犹豫,更有着疑虑。

容柏成见状赶忙插话:“那些人具体是什么人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十二年前大哥大嫂突然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信中说以前的老朋友来访,望我们能替他二人照顾好淮宁。”

他说的不似作假,神情凝重,想起往事不禁叹了口气。

“其实大哥大嫂退隐之后就不曾过的安生,那些人果真还是找上门来了,他们曾交代过,若是哪一日出了事便会派人将淮宁送去长清山,那里可保他性命,待时间久了我们再接回来,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曾想还是被发现了。”

“不过只要淮宁还在江陵一日,我们便能护得了他一日,若是去了其他地方,我们怕是也有心无力了。还望道长能够替我们隐瞒此事不要让他知道,我们担心他会做出傻事来,他父母不希望他活在仇恨中。”

陈子清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修真界的纷争不会那么简单,能够追着一个后来才出世的孩子这么多年不肯放弃,定然是有什么目的。

可见他们二人又不肯坦言相告,饶是很疑惑这容夫人是如何知晓的歃血盟,这般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便也就顺着结束了谈话。

待刚同容家二老分开,陈子清就见一人朝着自己疾步走来。

容隐望了望二叔二婶离开的方向,立在对方的面前,神情紧张:“师兄,我二叔二婶都同你说什么了?”

想到方才容家二老同他说容隐当年还未出生,什么都不知晓,后来父母突然消失自己被送上长清山之事,也随着年纪的增长都不记得了,且回江陵的两年里从来没有问过此事,陈子清便没有同他说实话。

“你二叔二婶很关心你。”

“那是自然,二叔二婶他们对我是极好的!”容隐也没有追问,像是得知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后便放心了不少,然后带着他回了屋子休息。

因为先前动用追灵术的缘故,陈子清欲将他留下确认一番有无伤到。

“师兄还是先好好休息休息罢,长途跋涉的随我来了江陵,今日一早还遇见那样的事儿,定是很累了。”容隐推搡着,似是不想继续在房中呆着。

陈子清觉得有些反常,按照往常此人最爱的便是找一切理由同他一块呆着,今日却这般推辞。

不过转念一想认为可能是今日之事还让他很介怀,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想到此无奈说道:“你不必因为潭泽寺的事情介怀,如此师兄反倒有些不习惯。”

之前重回容家的时候对方打断了容芷的话,他便察觉到了。

容隐咽了咽唾沫,偷瞄着他,像是被说中了心思,“师兄真的不生气?”

“你见师兄何时生过气了?”

“如此便好!”他闻言长舒一口气,然后坐在了凳子上揉着胸口,“师兄不是打算替我看看伤势吗?那便赶快开始罢!”

自己只是心中想了想还未同他说,容隐却是自己先猜到了。

他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倒是让陈子清有些没反应过来,站在进门的那边久久没有动作。

容隐反倒起身去拉,牵着那刚一触碰到就能冰到骨子里的指尖,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很快又恢复如初。

这么多年陈子清不喜他人随意接触自己,但对于容隐却是已然习惯了的,遂也由着他。

“师兄打算如何给我疗伤?是在这儿坐着,还是上床去?”他说着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还微微眯起,显得眸子更是透出一种狡黠的意味儿。

仿佛他的目的并不在于疗伤……

但是这种东西陈子清向来是看不懂的,只当他是爱玩,无奈的摇了摇头:“随你喜欢。”

容隐听闻他如此说,只觉得胸腔有一股躁动在作乱,骤然缩紧了握着对方的手掌,力气用的有些大了,对方不解的看向他,接到目光之后容隐赶忙松了松,撇过头去扯了些别的缓和气氛。

陈子清倒是没多想,淡淡说道:“你是打算穿着鞋子上师兄的床?”

身侧传来一阵低笑,刚缓过来的容隐顿时又是喉头一阵吞咽,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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