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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说着就起了身,然后转身朝着那村落里面走。

陈子清跟着也就去了,带着容隐一块儿,一直将其搂在怀中没有放手,后者也就乖乖的贴着他,看那眼角的神情倒是有几分享受。

二人跟着那青年走了没一会儿就停下了,那青年请他们进去那茅草屋内说话,这屋子一眼就能看出三个特点,简陋、阴暗、潮湿。

待入了座,沈明才叹了口气开口:“听闻子清道长乃是救苦救难的仙人,道长能够前来,实在万分感激,我们这个村子就快不行了,求道长一定要救救我们!”

陈子清闻言也不急着问,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而一旁的容隐也不闲着,因为这村子实在破落的很,就连屋子也都是泥地压成的,天气潮湿引得屋内地面也有些不干净,他们坐的凳子偏又是那种自家砍了木头做的。

所以当陈子清坐下时,自然那一身白袍就落了地,容隐担心师兄的袍子会沾了泥去,便左右忙活着给抓在手里。

他看着他忙的不亦乐乎,倒是也没说什么由着他去了。

此时沈明接着又说下去:“以前我们村子虽然破旧,但是人人都无病无灾的,不像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我没一个是正常人,道长也看到了,他们一个个都像鬼似的,眼下发青面色如土,而且每每到了半夜就会出来走动,我实在是快被吓疯了才不得已麻烦道长的!”

“这个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听完他也不惊讶,只是询问着疑点。

“好像是一个月前,突然村里的人就都病了,病的很蹊跷,大家都以为是不小心惹怒了山神,每家每户都凑了些贡品去送给山神,然后慢慢的也就都好了,但是没过几天我就发现,每到半夜的时候村民们就会从家中出来在村子里游荡,开始还有些人和我一样是正常的,后来到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了。”

沈明说着情绪很是崩溃,毕竟这深山老林的深更半夜见到一群人在外面晃荡,是个正常人都会吓个半死,更何况这情况还是一持续就是半个月。

“那一个月前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陈子清瞥了眼一旁的容隐,见他像是没在听他们说话这才又转移了目光。

沈明抹了一把脸认真的回想起来,将一切都叙述了出来,“我之前一直在外面,因为祖父祖母年事已高才回来没几个月,两个月前他们两个老人家也相继去世了,我本想留些时间再离开的,却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这里没了亲人,但是到底都是一个村的。

这些人多半都是没有出过深山的,还有一些都是老人家,出了这种怪事哪里知道该怎么办,也只好他硬着头皮请位仙人来看看。

“一个月前实在是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非要说的话就是我和村里的人吵了一架,当时还挺凶的,后来倒也解决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18章往昔回忆

七想八想,总算是想到了这么一件。

陈子清听后动了动目光,继续问道:“可方便告知是何事?”

“那倒没什么不方便的。”沈明说着便回忆了起来,“那时是因为我祖父祖母的坟头突然不知从哪儿来了一条大花蛇,蛇身大多处都是雪白的,只有几处有着淡黄色的花纹,尾巴处不知为何还系了根红绳,这蛇看着太过怪异村里的人就喊我过去,我见那蛇懒洋洋的也没敌意,便说要将它赶走算了。”

此时回想起来,青年竟是觉得那蛇挺好看的。

“但是村里人不同意,说我祖父祖母刚过世,坟头出现这种大蛇是不吉利的,必须要打死才行,不然会招来灾患。”

沈明到底是出去见过世面的,对这种话根本不信,说来哪怕是蛇也是条生命,更何况如此大的蛇若是真的打死了,才是要遭天谴的。

可是村民哪里会同意他说的,坚持着要将那大蛇给打死,奇怪的是那蛇被他们这么多人从不远处看着,倒也不跑,就那么盘在坟头上,偶尔还吐着蛇信告诉他人它是活的。

好在最后沈明奋力拦住了众人,扔了几颗小石子将那大花蛇给惊了,这才慢悠悠的爬走。

“就这样我救下了那蛇,村里人后来也没再提,我也就忘在了脑后,不知这事可有什么联系吗?”

一直忙活着的容隐此时突然出声,说了句:“那蛇既是大蟒,又不怕生人,定是成了妖的。”

虽然是从一个孩子的口中说出,但既是能在子清道长左右的也定不是等闲之辈。

沈明想到此脸色一白,被他吓得不轻,“妖?小道长你说那大蛇是妖怪变的?”

“那大蛇就是它原本的模样,哪里需要变。”容隐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说着。

陈子清瞥了他一眼,眸子里带着示意他莫要再说的意思,然后向吓得魂儿快没了的青年安抚道:“我这师弟有些顽劣,此事没有依据胡说不得。”

“那就好……那就好……”沈明这才恢复了些血色,连连深呼吸,“住在这深山之中发生点怪事也不足为奇,但是祖祖辈辈却是从未遇到过妖怪,实在是不敢相信。”

最终他们也从青年那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便先凑合着住下了。

眼下天色也已经不早,到了夜里再去查看一番那些夜游的村民,应当线索会来得更快些。

二人挤在青年拾出来的破旧小草屋内,容隐在那土床上拾来拾去的。

陈子清从外面回来便见他折腾来折腾去,出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对方连忙转过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容隐指了指面前的床,“我见这床有些潮湿,怕师兄会住不惯,就将床单给换了张干爽的。”

他这么一说陈子清才注意到,此时那土床上铺着的床单可不就是他们长清山上的,也是眼下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小人背着那么碍事的包袱是装了这些东西。

容隐看他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说下去,“我知师兄早已习惯风餐露宿,但是我以为,即便是下山做好事那也不能苦了自己,更何况师兄一身白衣若是弄脏了多可惜。”

“有何可惜?”陈子清不解。

“师兄穿白衣如此好看,若是脏了我便看不到那般好看的白衣师兄了,可不就是可惜了。”

他答的很想当然,童言无忌倒也不让人觉得此话是有意调侃。

陈子清向来也不在意这些,走到床边便坐下了,倚着一侧的墙壁靠着,倒是没被接话的人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软垫,塞在了他的背后隔着。

容隐露齿一笑,“墙上凉,山中湿气重,师兄当心身体。”

“嗯。”

陈子清很自然的受了这关心,然后开始闭目养神,昏暗的屋内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进来。

容隐随即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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