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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温柔。

叫人见了便忍不住为之沦陷。

顾言之看傻了。

倒不是对方比先前变得有多帅,而是这人前后气质变化太大,尤其是在自己心中,已经从正道的小狼狗变成了长俩犄角的魔教小恶魔,唯一不变的那两道灼灼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顾言之一瞬间就觉得身体滚烫发起热来。

他勉强回神,咳嗽了一声,总结道:“所以秦惊风早就死了,而后换成了你。”

何轶鸣不说话,只静默地观察他的反应。

“可是不对啊!我明明记得何轶鸣十几年前在江湖上就赫赫有名了,你这样子看起来未太过年轻!”他重点显然歪了。

“年少成名。”何轶鸣微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我与秦惊风差不多大小。”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感谢大家(づ ̄3 ̄)づ

晚间困得不行,怒啃了两盒鸭脖,辣的神清气爽(~ ̄ ̄)~

第39章修罗场的老攻13

环抱着他的手臂重新紧,顾言之裸/露的后背正贴着这人有些粗粝的外衣,只觉得身上更烫了。

“你是焚火教的副教主,你打入秦家内部……”

他尽量不看他,舔了舔重新变得干.涩的嘴唇,说:“你打入秦家内部,是为了与正道相对抗?”

“正道?”性感的男音响起,顾言之能感到对方胸膛一震一震:“你所谓的正道就是以秦翰为首的那群败类?你知道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打着正道的名义欺压百姓,多少与朝廷狗官联手偷税漏税却克扣着百姓的活命口粮?就连秦翰,他还不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编造出焚火教打家劫舍的谣言,正准备在引起公愤后集结武林人士讨伐我们。”

“……”他说的这些顾言之没关注过,通通都不知道。

不过之前那伙儿打劫他和谢云融的人倒真不像是焚火教的,他的的确确疑心过。

“那次我与谢公子在郊外被劫,那伙人是……”

“是秦翰的人。我受命调查江湖传言焚火教四处烧杀虏劫之事,碰巧在那里见到那伙儿假扮之人要对你们不利。”

“……”顾言之想,难道那次是我误会他了,其实不是他在跟踪我,还真是碰巧顺了路?

“秦翰做事很缜密,他已经怀疑于我,做事也对我诸多回避,所以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的打算,还是你提醒了我。”

“我提醒了你什么?”

“你说那伙人有异样,像是在故意报出自己焚火教众身份,我才想到是有人想嫁祸焚火教,败坏我们的名声。”

“唔,这么说的话,那些人确实不是焚火教的人喽?”

“不是。”何轶鸣肯定道:“焚火教教规森严,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更何况那些人的尸体我都仔细盘查确认过,确实不是我们的人。”

顾言之对这些并不很感兴趣,他在意的从始至终都是眼前这个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的人。他问:“你曾经说想从秦翰身边取一件东西,是什么东西?”

“是焚火教的圣物,可以帮助修炼焚火心经的教众提升内力。”说着,何轶鸣将他的头扳过来,直勾勾注视着他的眼睛。

顾言之被那双眼睛看着,便不自觉被那黑洞洞的眼眸吸引住了,甚至意识都开始下沉游离,但他神力强大,又很快回过神来,抬手摸了摸何轶鸣的眼睛。

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从自己施展的幻术中脱离出来,何轶鸣愣了愣,就听顾言之问:“你的眼睛……是因为你修炼的功法?”

“是。”

“你说秦翰练了邪功……”

“数年前焚火教内斗严重,以至于圣物和心法残册都失落于外,我奉命外出寻回却遍查不着,最后竟叫我发现了秦翰武功的异常。他借助本教圣物练了那残卷上的武功,但因为心法残缺,以至于不伦不类,变成了一项邪功。”

“秦翰资质极佳,天生骨骼清奇,没理由啊?”顾言之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何轶鸣眸色更显阴暗,仍旧死死地盯着他,仿佛是在不满他夸秦翰。

“咳咳,我不是夸他,我是陈述事实。”顾言之强调。

“很可能是他早年练功过猛伤了根基,以至于日后很难进。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算换了个身份,何轶鸣的语气仍会偶尔露出几分那个年龄段独有的稚气:“你没发现他的实力越发不抵从前了吗?”

唔,这个,早些年原主还与秦翰共同练过剑、比过招,但自从顾言之穿过来以后,这种事情便一次都没发生过,他甚至没怎么见秦翰出过手,倒实在难以比量。

不过他猛地想起小崽子在屋顶偷窥的那晚,秦翰竟丝毫未觉,大概真的是不抵从前了吧……

因为已经站在那个位置上了,秦翰又很会经营,想做什么都不必事必躬亲地亲自出手,所以没叫人看出来也很正常。

“焚火教圣物流进了秦翰手中,秦翰利用他练了你们的武功。”顾言之梳理道:“所以为了报复他,你们绑走了谢云融?”

“不是为了报复,只是想让他方寸大乱。但没想到……”后面的话何轶鸣说不下去了。

没想到出现了自己这个意外因素,顾言之在心里替他补充道。

也许对方并没有想对谢公子做什么不利的事,然而在自己几次三番的搭救成功后,焚火教的人也不得不起了杀心。

“我是在那个时候注意到你的。”何轶鸣说着不禁闭眼回忆当时的场景,手不自觉地又抚上了他不甚光滑的脊背。

将谢云融藏起来独自充当诱饵的时候,樊流苏已然受了重伤。秦翰的后宫太多,要不是他身为紫霄山庄少庄主却自愿放弃身份当了男宠,何轶鸣压根儿就不会认识这个人。

那日艳阳当头,万里无云,正值夏季,天气燥热难耐,以至于对方身上的那一身血腥气,隔老远他都能闻到。

他始终记得那人将一柄玄铁重剑插在地上,以此为依托,大口喘气的样子。

汗珠与血珠在他英俊刚毅的脸上合拢、滴落,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犹如煞神修罗。

但饶是如此,饶是已成强弩之末,这个人却还在他们找到谢云融后,再次提剑而上。

那一次何轶鸣一直都躲在远处观望,没有出手。

他没有料到一个武功顶多算中上等的人枉顾性命、权利拼杀之时,竟会产生那般强大的力量

樊流苏在打斗中叫来了自己的马,趁机将谢云融扔在了马背之上。其后他重剑一挥,将数名围着他的黑衣人暂时挥退,也跟着跳上马背,狠狠抽了下马屁股。

那马早年便跟着他,极有灵性,嘶鸣一声抬腿便向前奔去。

“放箭!”还沉浸在震惊中的何轶鸣听见了自己身边响起的这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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