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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画了几笔,老太婆掏出的符纸一张张变成了空无字迹的白纸。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老太婆不可置信的喃喃。

第27章

见符纸无用,她只能踉跄着转头朝走廊上跑去,可门已经撞开了,里面钻出无数只手将她擒住,一个劲地把她往里拖,起先老太婆还仗着自己有点本事砍断了几条黑手,但源源不断地拉锯战渐渐使她疲力尽。

她皱成菜皮的脸此时已做不出阴森的神情,一边吐着血一边用指甲抠着墙壁企图缓解被拖入房间的时间,眼里流出害怕到极致的泪水,这幅样子,像极了之前她拿捏了去斩杀的鸽子。

“救救我!我不想死!”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还有儿子啊!没了我,他怎么办?!”

虎奕往后退了一步,用冰冷不掺杂感情的声音回道:“那你想过那些抽筋扒皮了的妖怪嘛?”

他们也有父母,你让他们怎么办?

老太婆最终被黑乎乎的影子缠绕着拉了进去,兔铭铭窝在虎奕怀里探出了脑袋,看见老太婆扒拉着门板的手无力的垂下,随即屋内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哀求哭喊。

见她如此下场,兔铭铭不禁感叹道:“她居然被自己做的衣服给绞死了。”

虎奕抱着小兔子,回答:“那些衣服都是制约死去的妖怪们魂魄的,每卖出一件,衣服便会把买衣服的人当作老婆子,永远缠在他们身后,不过看来她买卖的频率跟不上杀生的频率了。”

“原来她不仅残害妖怪,还残害同类呀!里面的怨气估计把他的灵魂都要啃食干净了吧。”

“那是她咎由自取。”虎奕柔着手里的软毛:“走吧,豹一横应该也快来了,他一来,我们就等着给这老太婆尸吧。”

果然,没过多久,豹一横灰头土脸地带着一干小弟赶到,得知法物依然下落不明时,皱着眉头,满脸忧愁。下一秒便回神缓过来,心里跟明镜似的治疗小妖怪才是头等大事,他定了定神就冲进了仓库。

看见仓库里满目苍痍的场景后,虽说已有心理准备,还是不由瞠目结舌,恨不得讲那作案者碎尸万段。

小妖怪大多被送去了妖怪治疗所,受伤情况好的被送回了家,一些严重受创的,不仅要接受心灵上的治疗,还要接受永远也恢复不了人形,一生残疾的苦楚。

小鹿的妈妈闻讯赶来,见到自己的孩子竟成了这副模样死去,哭着喊着就要复仇,弟弟不停的自责,他抱住小鹿的尸体恨声说,要是那天没撒泼要他去买醋,那他是不是就不会失去哥哥了。

兔铭铭抽了抽鼻子,指着那小鹿的尸体说道:“就是他让我附身我才能从笼子里逃出来的。”

虎奕愣怔,讶然:“你什么时候学会附身术了?”

兔铭铭摇摇头:“我不会的,稀里糊涂地就看到了他的记忆,然后醒过来就变成他了,一定是小鹿用最后的残念拉我进去的。”

虎奕没有接话,陷入了沉思。

小鹿的尸体最终被运走了,全身上下每一块好肉,兔铭铭心中苦涩,脑海中都是小鹿的恐惧,痛苦,凭着最后一口气,让他附身拿走了钥匙。

兔铭铭问道:“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一下子就让那老太婆死去,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死亡只是一霎那,她对笼中妖怪的伤害才是长久的折磨。

虎奕闭上眼睛,说道:“只有她死,小妖怪们才能从束缚他们的衣服里解脱,安心轮回。”

这样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方式。

老婆子被抬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摊血水,尸体支离破碎,血肉溅的到处都是,豹一横将一屋子的灵魂都超度了,才让人清理干净。

豹一横心情复杂,来此之前,他调查了这个老太婆的身世,a市本地人,市中心如窜天猴般的房价,她居然在近期连续购买了两套商品房,拍了牌照,买了车库,订了一辆宾利,一个曾经买菜都要奔波好几个菜市场的人,怎么就能挥金如土了?

这老婆子就是用靠贩卖妖怪的血肉赚取的这些钱。

她早年离异独自带一儿子,叫赵世嚣,因为没了丈夫,把全身心都投入在教育督导儿子身上,然而事与愿违,赵世嚣不学无术,还染上了赌球的臭毛病,三十多岁了,没钱没本事一身臭脾气讨不到老婆就怪老婆子赚不到钱。

老婆子早年修行过一段时间,后来嫁人了就荒废了,现在不知怎么接触到这些旁门左道,为了让自己儿子过上富裕日子,做起了这种阴毒生意。

儿子在大笔大笔地挥霍,而做母亲着杀妖放血的活计,说来可笑,本身这儿子一富起来,立即甩了跟了他三四年却因为没钱才结不了婚的女朋友,另找了个漂亮的。

人类监管部警察局已经去缴封查他和老婆子名下的房产的路上了,不知他漂亮的新女朋友看到警察蜂拥而进得知真相时的表情会是如何。

虎奕带着兔铭铭去妖怪治疗所做了个全检,除了掉了一簇毛以外,一切指数正常,护士小姐姐用了个治疗术,帮兔铭铭恢复了人类的形态。

白白嫩嫩的小身体一显现出,虎奕动作敏捷地隔空抽出一条小毯子裹住了兔铭铭。

兔铭铭脸红扑扑的,诶呀,都被全部看光光了!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裹紧小毯子,经过这次的惊吓,兔铭铭特别想老虎洞和黑猪山的妖怪们,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开开心心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小毯子散发出淡淡的柔和光芒,变成一件件小衣服小裤子包住了兔铭铭。

虎奕搂住兔铭铭,把他往怀里带:“再等等,我们还得问问那老太婆的儿子法器的下落。”

也是,最有可能偷走的,老太婆最没防备的,就是她儿子了。

兔铭铭撞进硬邦邦地胸膛,歪头想想,思绪拧成了好几结麻花,问道:“但是他会不会不知道自己妈妈做了什么呀?”

“是有这种可能。”虎奕点头,又话风一转,半哄半阐述道:“但这种情况很少,你想,如果一个社会关系简单,每天两点一线的人,突然抱回来一大笔钱,是不是很不正常?”

兔铭铭把小脑袋转了一圈,有模有样地斟酌着大老虎的话,了悟道:“是啊!”

“既然不正常,跟母亲同住一屋的儿子不仅不过问,反而心安理得的用这些钱财,是不是更奇怪了?”

“一点都没错!”小兔子想得出神,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拉着虎奕就往审讯室里跑:“那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他!”

“媳妇别急,他在那审讯室里,插翅都逃不了。”

虎奕的手灵活的穿进兔铭铭的袖子里,捏了捏他臂膀上的软肉,嫩嫩滑滑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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