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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跳海前,隐隐约约看到轮船上有个模糊的身影。以至于在医院醒来时都只记得那副模糊的景象。

药水和刺鼻消毒水的味道蔓延在鼻尖,纯白床单的床上闫益铭撑着额头脑袋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记忆被埋藏在脑海深处被禁锢。

闫若皓拍了一下闫益铭的肩:“怎么了?”

“没事。”

“医生说你出事之前有轻微脑震荡,再加上和陈启跳海之前脑部受到重创可能会短暂性失忆。”闫若皓顿了一下:“想起什么了?”

“没有。”闫益铭躺在病床上,看着输入点滴的手皱了皱眉。他昏迷了一个月,从海里被人救起还中了枪伤,能醒过来都说是一种奇迹。但这几天时不时有些片段,只是模糊不清只能看到朦胧的身影。

“出事之前发生了什么?”

面对质问,闫若皓笑了一下:“闫家发生一点事情,查出来是西区的人做的,所以让你去西区解决。只是正好警方也在追捕陈启,你追着陈启一路出海被陈启挟持一同跳入了海里。”

差不多的,闫益铭模糊的记忆里也有他和陈启双方对峙的场面,后来陈启占了上风。

陈启会占上风?

闫益铭唇角有些讥讽,脑袋里一疼又出现一些片段,记忆里是他自己把枪给了陈启,他为什么要把枪交给陈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但一旦去细想脑袋就一阵剧痛。

“想不起来别勉强自己。”闫若皓看着闫益铭有些茫然失措的样子眼眸暗了暗,却什么也没说。

病房外丛君透过门的缝隙静静看着里面的人,轻轻呼出一口气。

身后传来声音:“人你也看了,走吧。”

男人四五十岁的模样,穿着一身正装身后跟着两个保镖,看丛君没动微微眯了眯眸:“当初是你自己说的离开这个男人我才保证闫家不会牵扯进去的,你要是后悔闫家那么多罪证我时刻都可以下令彻查。”

那天闫益铭跟陈启一起落入海中的时候丛向是在场的,自己儿子涉险被人绑走他这个当爹的不能看着,赶过来就看到丛君跳入海中救那个男人的场景。

闫益铭昏迷的那前几天,丛君一直在旁边陪着他这个当爹的也看的清清楚楚。

a市局长的儿子喜欢一个男人?

传出去只是一个笑话。

“丛君,同样的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丛君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转身离开的同时里面闫益铭正好抬头看向门口,望着微微敞开的门缝。

总觉得……刚才有谁站在那的……

因为西区的事s市警局忙了大半个月,风波过后就是一片宁静。跟往常一样接到举报的除了混混打架就是喝酒闹事的,一般来说都会询问一番然后拘留几天做个思想教育。

严重一点的就是把人打伤需要住院,有些人背景亮在那里付了医疗和安抚,受害人不追究也就算了,但丛君却较了真。

非得那人拘留上一阵日子,刘队几次隐晦提起丛君处理问题的方法都是被丛君那想杀人的眼神吓得不轻。

以为丛君只是一时的,但两个月过去了这种情况也不见好转,什么祸丛君都往自己身上揽。

那种架势,好像生怕没人找他茬一样。

n次方酒吧外,霓虹灯高挂,门口一个脸色微醺的人站在车旁,在几次呵斥下站直了身体:“警、警官我真的没喝酒,我要是喝酒了怎么敢开车啊。”

丛君皱眉闻着淡淡的酒味看了一眼时间:“我同事还有几分钟过来,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两个人说话期间一辆加长豪车开过去停在酒吧门口,门童拉开门,一个男人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下来,不经意瞥了一眼马路边上争执的两人嘱咐保镖在外面等着便抬脚往酒吧走去。

丛君看着熟悉的身影一愣,盯着那抹身影走了神。

“警官?”旁边男人抬手在丛君眼前晃了晃,丛君回过神低头写着罚单:“有什么话去警局说吧。”

闫益铭走到酒吧门口一顿,转过身看着那抹身穿警官制服的人皱皱眉总觉得有些熟悉,走过去站在丛君面前,看着丛君那双毫无波澜的双眸微微动了唇。

“我们认识?”

丛君握着笔的手紧了紧,许久才漠不经心的问:“你去过警局?”

身后保镖跟上来:“二少,有什么事?”

“没事,以为是熟人。”闫益铭笑笑,脚步有些迟疑的转过身往酒吧走去。

“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

“二少说笑了,您第一次来怎么可能认识s市的警官。”

也是,闫家和警方私底下没有接触,更别说是s市的一个警察。

一黑一白,已经区分得很明显。

那个警官站在的那个世界,闫益铭永远也不会踏入。而他的这个世界……闫益铭停在酒吧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丛君:“也不会让人靠近。”

不管怎样,他和那个人始终不会有交集。

如果有交集……那也是在互相拿着枪指着对方的那一天。

转过身的那一刻,闫益铭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丛君……和我过一辈子吧。”

第45章

桌子上的茶已经凉了。

丛君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资料目光呆滞,手指间的香烟亮着点点星火。

烟他不常抽,却总喜欢点燃一根夹在指尖。

n次方酒吧门前那个人的身影占据了他整个思维。

丛君现在的大脑可以说已经是瘫痪了。

而另一边的闫益铭整个人慵懒的躺在沙发里看着手上的资料微勾起了唇:“a局局长的儿子?”

“是的。”

“那怎么跑到那么一个小市区里做了警察?”

“十几年前丛君父母便离异了,父母离婚没多久后丛君母亲就死了。”

闫益铭挑起眉,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目光撇到右手上被袖口掩盖的伤疤眼神泛冷,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受过伤。这么显眼的一道伤疤闫若皓却对他撒了谎。

闫益铭觉得隐隐中,有什么事被他忘了。

盯着资料上的那张脸越看眉皱得越紧,起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闫益铭率先走出了那个让他觉得沉闷的包厢。

寂静的街道上,街头停着一辆黑色的别克,闫益铭就那么静静的盯着那条路的深处,看着那个从黑暗处出来的黑点。

丛君明显注意到了那辆停靠在街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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