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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益铭跟着丛君出去才看到厅内的人都抱头靠墙在接受检查,看检查的人数,别说一个局,起码出动了两个局的人。

闫益铭走在丛君旁边,视线看着几个站在吧台前与经理说话的几个人,压低了声音:“你们这次这么大阵仗,是为了什么?”

丛君顿了顿:“接到消息,说有条大鱼……”

“哦?”闫益铭诧异了一声,笑了笑:“看你上司那样子,应该是没抓到。”

丛君没说话了,到警局接受完调查和血液采样已是凌晨三四点,闫益铭坐在一边看着丛君认真工作和同事说话的样子,只觉得时间过得挺快。

快得把一个人改变得他都快不认识了。

起身到外面抽了一根烟,丛君刚好从里面出来伸了个腰活动了一下筋骨。

背着光闫益铭坐在那辆单车上有点恍惚,他记得高中时期他坐在图书馆门前等丛君出来也是这幅场景。

回过神,闫益铭抖了抖烟灰:“都办完了?”

“还没,让我先回去休息。”

虽然抓出来几个老鼠但都是小,消息里的那条大鱼像是提前得到通知跑了。上层不满意这个调查结果,把火撒在他们身上要求接下来调查得更仔细,那间酒吧不大,但把每个人调查得清清楚楚还要抽取血样是个大工程。

其实换句话说,是变相的在折磨他们。

丛君往旁边的更衣室里走,忽然听到身后闫益铭说:“丛君,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丛君站定身体,等着闫益铭的问题。

“你大学突然选择去参军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闫益铭一直想不明白,得到消息的时候就觉得不太可能,当时丛君身体那么弱别说参军,让他扛一桶水都觉得会压垮了他。

闫益铭踩灭烟,低着头呼出一圈烟雾:“你这么做该不会是为了躲我吧?”

丛君一怔,记忆里像是掀开了一段过去,一幕一幕在脑海里回放。

第5章

风吹过来掀起衣角,街道两旁的树叶簌簌作响,昏黄黯淡的路灯像是配合这副场景一般忽然熄灭。

丛君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闫益铭至少看到他转过身,感觉得到他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

“二少。”一声低喊,先前包厢里的那个女人走过来站在闫益铭面前,双手紧紧搂着自己的身腰似乎在等什么。

接过后面跟上来的小弟递过的西装外套,站起身给女人披上。再回头,那片黑暗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闫益铭咬了咬牙,总觉得这个女人出现得该死的凑巧。

后面经理也出来了,站在闫益铭面前颇为忐忑的喊了句:“二少……我……”

心里有些急躁,闫益铭点燃一根烟吸一了口:“车呢?”

“快到了。”经理看得出闫益铭不想多谈,也没说后续的事,静静站在一边等车来。

暗处街道拐弯处亮起一抹黄色的灯光,一辆加长保姆车停在警局面前。

抬了抬下巴:“先把她送回去吧,我还有事。”

经理拉开车门,女人拉着西装外套犹豫的上了车。

远远的,看见一抹身影消失在街口拐弯处。

闫益铭扔掉烟跟了上去,走到丛君租的那间房子外面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跟上来的小弟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出声:“要不让我们几个把锁撬了……?”

闫益铭退后几步,几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工具正准备把锁撬开,就听见身后闫益铭毫无波澜的声音传过来。

“想去警局坐坐你们就把锁撬了。”

手下一顿,几个人拿着工具默默站在一边。

正烦躁着,手机铃声响了。看着那一连串陌生号码闫益铭低沉着声音不耐烦的“喂”了一声。

“哟,益铭,怎么火气这么大啊?”郑泽那边像是在什么娱乐场所,声音里吵杂的音乐伴随着呼喊声。

闫益铭皱了皱眉,刚打算挂。电话里音乐声音突然变小了,像是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你这家伙不会把我忘了吧?”

那边郑泽站在走廊上“啧”了几声:“亏我还问了几个人才问到你手机号码,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昔日好友的?”

听到这句话,闫益铭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跟我玩这套了?”

“你以前电话又打不通,听说你来s市了,想找你聚聚来着。”郑泽语气上扬:“怎么着,闫二少赏不赏光啊?”

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闫益铭听着电话里郑泽说的地址挂了电话。刚拉开车门,才想起身后几个尾巴:“你们回去告诉经理,让他过几天来找我。”

扔下一句话,闫益铭就上了车。一路坐到郑泽说的那个ktv,提前叮嘱过的礼仪小姐把闫益铭带到包厢前。

推开门,里面的人愣了愣。郑泽倒是一把抱上来,满嘴酒气:“怎么来这么晚,赶紧自罚几杯。”

边说边推着闫益铭进去,把人一把摁在沙发上坐着,拉过两个美女一左一右安置在闫益铭两侧,伸出手点了点:“闫二少,千杯不醉,今晚把他灌醉了我给双倍的钱!”

一句话像是点燃了所有人的斗志,轮番过来给闫益铭敬酒,玩得嗨了,闫益铭被人解开扣子在胸前印下几个唇印都不自知。

好不容易从ktv里逃脱出来,已经是早上八点。晃着身子叫了辆出租车搭到丛君住的地方,抬起手扶着门刚想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丛君站在门口看到喝的烂醉的闫益铭还来不及反应,闫益铭就顺势倒在了他怀里。

第6章

把人抗到沙发上,丛君起身去浴室里拧了一条湿毛巾过来帮闫益铭擦了擦脸。

闫益铭一把抓住丛君的手,眼睛微眯着视线柔和得像是温良的小动物。

丛君撇开视线,手缩了缩感觉被闫益铭抓着的地方有些烫。喝过酒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在丛君耳朵里该死的迷人:“丛君,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句话像是抗拒不了一样,丛君把毛巾丢在闫益铭脸上背过身:“你酒是不是还没醒?”

闫益铭把脸上毛巾抓下来,猛的坐起身一把拽下丛君勾着他的脖子,丛君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闫益铭堵住了嘴唇。

舌头在他嘴里灵活的卷动着他的舌头,带着一股酒味席卷了丛君一切。

钳制住丛君的手,闫益铭勾着丛君的脖子含着那张嘴唇想把舌头抵入得更深。

丛君把手撑在闫益铭胸前想拉开两个人之间距离,被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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