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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神没说什么,他的本意可不是防身而已。

董永又问:“我跟你学习修道,需不需要我拜你为师啊?”

二郎神赶紧摇头,“不必了。”他可不想和董永差了辈分。

“好吧!不拜师可是你说的,将来可别反悔,我不会给你束的。”

二郎神笑着说:“快回家去吧!你那点钱留着自己用吧!”

“成!那我回家啦!”

董永笑着跑远了,二郎神看着他的背影一点一点的变小。他现在对董永有些微妙的想法,虽然他还想不清楚这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是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先把董永留在身边。凡人的生命太过短暂,他要尽量延续董永的寿命,不能让他离开自己。

一年想不清楚,就用十年,十年想不清楚就用一百年,他总会明白应该怎么做。只是董永身上的秘密他还没有查清楚,他不知道董永这辈子会不会突然出事,也不知道董永投胎后还会不会带着记忆。

董永不知道二郎神的想法,他飞快地跑回家里,董父正在扫院子。

“儿子!你回来啦!”董父开心地说道。

“爹,看你这高兴的表情……你今天出门捡到钱啦?”

董父说:“什么捡到钱!我是今天挣钱啦!”

“挣什么钱?”

董父把儿子拉进屋里,他从床底下抱出一个陶罐,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床上。董永一看,罐子里竟然装了好几吊钱,还有两个碎银锭。

“爹,你什么时候攒了这么多私房钱?”

董父笑着说道:“不是捡的,也不是攒的,这是我把小花卖了,挣来的钱!”

董永不太信,“小花这么值钱?”

董父开心地说:“昨天晚上你不在家,我就没炖肉。屠户倒是舍得,他把猪肉拿回去就炖了,结果咱们家猪肉香的啊!邻里街坊都闻到味儿了!今天一大早,他们就堵上门来买肉,肉卖得可快了,最后还抢上了呢!”

董永说:“你把肉都卖了?一点没留?”

董父一拍大腿,遗憾地说:“哎呦!我挣钱挣得高兴,就……就忘了给咱们自己留肉了。”

董永叹气,“好吧!等下次赶集的时候我去买点羊肉。过年嘛!家里怎么也得备点肉。”

董父也跟着叹气,“这下好了,这些钱还得分出去一点买年货。”他推推床上的钱,“儿子,这些钱你先拿着。平时买书,买纸笔都要钱的。还有跟同窗之间不要太吝啬,出去玩的时候要请大家吃饭。”

董永把钱推过去,“爹,我的钱还够呢!你不用管我。”

董父说道:“我也知道,你这孩子有事瞒着我。既然你有办法弄到钱,爹也就不管你了。你要是钱不凑手了,就来这罐子里拿。还有,你要记住,你的钱一定要来路正当,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啊!”

董永干干地笑了笑,他一直以为,自己拿钱偷偷补贴家用的事把父亲瞒得好好的。没想到父亲只是懒得计较而已,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董永董公子在家吗?”门外有人喊道。

来人正好给董永解了围,他像是一只扑棱蛾子,一下子就飞到了院子里。

“在的,在的,谁啊?”

来人穿着灰色短衫,头上戴着帽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家丁。他彬彬有礼地说:“董公子,我家老爷请董老爷和董公子吃饭。酒席就摆在和顺楼里,请董老爷和董公子务必赏脸。”

他又递上一张拜帖,“这是拜帖,请董公子过目。”

董永接过拜帖看了看,措辞非常有礼,没有什么异常。他合上帖子问了一嘴,“你家老爷是……?”

“我们家老爷是傅官保少爷的父亲。”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董永点点头,“我知道了,请等我们一会儿,我和父亲换身衣裳就去。”

董永拿着拜帖回到屋里,董父问:“是谁啊?”

董永把拜帖递给董父,“傅官保他爹请咱们俩去和顺楼吃饭。”

董父惊讶地说:“他们也搬来灌江口这边了?”

“是啊!傅官保又变成了我的同窗,我们现在关系还不错呢!爹,我没跟你说过吗?”

董父无奈,“你只说你们学堂来了个败家子,我又没仔细听。我哪想到是傅官保啊!”

“爹,你的心也太大了!”

“别说我了!这傅老爷请咱们是什么意思?这不是鸿门宴吧?你打傅官保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傅老爷不会到现在才找咱们算账吧?”

董永安慰他,“爹,你别自己吓唬自己,我看傅老爷没那个功夫跟咱们计较小孩子打架的事。他到底想干什么,咱们去吃饭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和顺楼里人来人往的,傅老爷不敢怎么样!就算是鸿门宴,那宴席上不也是有好吃的吗?咱们先去白吃一顿再说。”

董父觉得儿子的话有道理,他和董永换上为过年准备的新衣裳,坐上了傅府的马车,去了和顺楼。

傅老爷在和顺楼二楼定了一间包房,董父和董永进屋的时候,傅老爷热情地站起来拱手欢迎。

“董兄和孩子来了啊!快请坐,请坐。”

董父扯扯身上的布衣,举手投足间还是有点拘谨。“傅老爷。”

傅老爷非常自来熟地说:“哎?叫傅老爷多生分,咱们俩的儿子是同窗,董兄叫我一声老弟就行了。”

董父摆摆手,“这……这怎么好意思。”

傅老爷拉着董父坐下,亲自倒了杯茶递给董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董永这孩子在学堂里非常照顾官保,官保现在比以前好学多了,也懂事多了,这都是董永的功劳!我今日请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要感谢你们啊!”

董父拘谨地点点头,“这……这都没什么的,都是小事。”他想起儿子还打过傅官保,他忍不住赶紧认错,“我儿子也有不好的地方,之前……之前和令郎有些小摩擦,实在是抱歉,抱歉。”

傅老爷无所谓地笑笑,“这有什么的,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嘛!说起来也是官保不争气,是他先惹得事。咱们俩的儿子,就叫不打不相识,这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还希望董兄不要放在心上。”

董父跟着笑:“对,对,都是小孩子淘气。”

傅老爷点的菜上来了,他和董父边吃边聊,时不时还要照顾董永的感受,不要让他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傅老爷这个人很圆滑,很会说话,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生意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傅老爷和董父都有点喝高了。傅老爷大着舌头说道:“我!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背着箩筐走街串巷地卖杂货,到现在,我有大房子住,出门有马车,家里有仆从,这……这都是我一点一点挣来的。”

董父抱着杯子,脸上带着酒醉后的红晕,“傅老爷有本事,肯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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