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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彦昌一点点地往前凑,还差一丢丢的时候,他自己却停了下来。

“不行!我不能亲你!我亲了你,我不就真的变成断袖了吗?不行,不行,我可是个钢铁直男!就算我要断袖,我也不会找你,因为你一看就很暴力,绝对会每天家暴我三百次那种,比白雪公主的后妈还要恶毒残忍!”

刘彦昌非常郑重地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不会跟你谈恋爱的!”

二郎神皱着眉头,额头的第三只眼睛都快睁开了,“你睡前喝酒了?”

刘彦昌摇头,“没啊!为什么这么问?”

“没喝酒还满口胡话!”

刘彦昌想了想,看着远方幽幽地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在现实里我打不过你,所以在梦里要好好地虐你吧!”

二郎神非常不文雅地翻了个白眼,如果靠着一张嘴就能虐人,那他这些年的修行都算什么。

二郎神慢慢撸起袖子,刘彦昌很甜的问:“你撸袖子干什么?要跟我学怎么做饭吗?”

二郎神灿然一笑,“不!我打算教你一个做人的道理,真正的男人永远不会逞口舌之能。”

话音刚落,二郎神就变成了冷面罗刹,把刘彦昌摁在地上暴打一顿。虽然是在梦里,但是能出出气也是好的。

刘彦昌在偏殿吱哇乱叫,凄惨至极。哮天犬还以为真君神殿来了贼人,它跑进偏殿却只看到刘彦昌手脚乱舞,原来是梦魇着了。

哮天犬伸爪子拍拍刘彦昌,“醒醒,醒醒。别睡了!”

刘彦昌被他叫醒,忽的坐直身体,坐在床上喘粗气。

“我的娘啊!好可怕!”他上上下下地摸摸全身,“还好是个梦,我不疼,是个梦……”

哮天犬跳上床,“你都梦到什么了?”

刘彦昌非常气愤地说:“我梦到你主人打我,把我打得鼻青脸肿的,都破相了。他一定是嫉妒我的美貌!”

“美貌……你有这种东西么……你在梦里做了什么?我家主人特别讲理,没有缘由,他不会无故打你。”

刘彦昌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跟哮天犬说实话,说他要非礼二郎神吧?

他眨眨眼睛,艰难地编着瞎话,“我……我什么都没做啊……再说了,梦里的东西当不得真,他又没真的打我对不对?”

哮天犬点点头,“也对,梦里的东西不能用常理推断。可能是因为你太害怕我主人了,所以才会梦到他打你吧!你不要怕,我主人不会欺负你的。你继续睡吧!我走了。”

哮天犬走了,屋里又安静下来。刘彦昌抱紧被子躺在床上,依然觉得那个梦太真实了,太可怕了!

唉!啥都不想了,明天做一只烧鸡,给自己压压惊吧!

第二天一大早,刘彦昌早早起来做烧鸡。

拔过毛烫过开水的白嫩整鸡码了一排。他和哮天犬要吃,梅山兄弟也总来蹭饭,必须多准备一些。

处理鸡肉的时候刘彦昌直接把鸡爪子、鸡脖子和鸡翅膀剁掉,哮天犬那只矫情狗嫌弃鸡翅膀和鸡爪子的肉少,总是把肉少的地方偷偷扔掉,特别喜欢浪食物。

处理完鸡肉,把整只鸡放进锅里跟调配好的老汤一起炖煮。本着粮食不能浪的原则,刘彦昌把剩下的鸡脖子,鸡爪子还有鸡翅膀都放进另一只锅里卤上。等卤好了可以当零食吃。

刘彦昌搬个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叹气,要是有电视剧和啤酒就更好了啊!鸡爪子和啤酒更配哦!

二郎神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他看着刘彦昌,静静的不说话。

刘彦昌感觉到头顶的阳光被遮住了,忍不住抬头往上看,“二郎真君?你……饿了?”

二郎神问:“昨晚睡得好吗?”

刘彦昌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二郎神的神色还跟以前一样,但是他莫名觉得今天二郎神的气息很恐怖。比把他变成胖达那天还要恐怖!

“我睡得……还可以……吧!”

“是么?”二郎神意味深长地问。

“是、是的。真君神殿环境优美,在真君的治理下灌江口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我以生活在灌江口为荣,以真君神殿为骄傲!恩,就是这样!”

二郎神冷哼一声:“马屁。”说完甩袖离开了。

刘彦昌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是不是大姨夫来了,怎么眼神如此恐怖?”

粗心大意且想象力贫乏的刘彦昌根本不知道这世上有入梦之法,他也万万没想到昨晚梦到的二郎神是真的二郎神。

作者有话要说:二郎神:什么?我被你调戏也就算了,你到最后还敢嫌弃我!连个亲亲都不给!

刘彦昌:……

第19章宝莲灯19

烧鸡和卤菜经过长时间的炖煮和浸泡已经很入味了,晚上的时候刘彦昌把鸡肉端上桌。怕不够吃,他还另外准备了几个家常菜。不等他招呼,哮天犬和梅山兄弟已经自觉摆好碗筷,守在桌边了。

哮天犬爱吃烧鸡,梅山兄弟却觉得卤菜挺好,用来下酒非常配。

酒足饭饱后,哮天犬满足地卧在椅子上感叹,“烧鸡真好吃!”他扭头看着刘彦昌,“以后你还是这么做,把鸡肉给我,把我不吃的边角料给梅山兄弟和逆天鹰吃,这样刚刚好,一点都不浪。”

梅山兄弟听了不依,梅山老六性格活泼,他勒住哮天犬的脖子,“好啊!哮天犬,你现在出息了!居然敢说让我们吃下脚料!”

哮天犬并不怕他,“你不是爱啃鸡爪子吗?我们俩这个叫通力合作。”

“去你的通力合作!兄弟们上!”

梅山兄弟玩心大发,有的去揪哮天犬耳朵,有的抓它的腿,还有的揉哮天犬的肚子。哮天犬扭来扭去也逃不脱他们的魔掌。

刘彦昌冲过去,“我也来啦!放开我家哮哮!”

几人怕力气控制不住伤到刘彦昌,所以就松开了哮天犬。

梅山老大玩笑着说:“刘先生,你太惯着哮天犬了吧!它这么挑食你可得好好管管!”

刘彦昌搂着哮天犬的脖子,“不!我爱我家哮哮,它就像是我家的大儿子似的!”他拍拍哮天犬的狗头,“乖宝,来,爸爸疼你。”

哮天犬蹬腿,狗狗脸上满满的嫌弃。

“你是谁的爸爸?”

梅山兄弟齐齐退开三步远,刘彦昌看到二郎神穿着玄色宽袍漫步走来。宽大的袖子在风中浮动,像是要搅动世间的风起云涌。

刚刚的欢乐气氛消散无踪,像是一场幻觉。所有人都不敢说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你是谁的爸爸?”二郎神用他特有的清冷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

刘彦昌感觉冷冷的煞气往脸上拍,他吸吸鼻子,委委屈屈地认怂了,“我谁的爸爸都不是……”

二郎神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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