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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恨不得把自己一颗心都交出去的时候,对方毫无所动。

他是不是该恨这个小女人?

“恨”字刚起,一颗心顿时软下。

松开她的唇,以着最近的距离沉沉地低语,“你有没有听清我的话,我在向你告白,我爱上了你,伤害你我会比你更痛,这种事我做不到。”

爱……这个世上到底有多少种爱?

爱到失去理智、爱到遗忘、爱到一昧付出,也有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每段爱情都不超过十个月。

爱到底是什么,爱上一个人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真的能让人奋不顾身去死,让人在失去时为了逃避痛苦连生过孩子都能忘记,让人心里眼里除了一个人外什么都再装不下,她想知道,她想试试。

但,被爱?

“爱我?你确定?即使……我昨天还在别的男人床上?甚至你还和别的男人一起抱过我,即使我上过你好朋友的床”

男人突然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抱起她的身体大步走向椭圆形的会议桌,将桌面上纷乱的图纸、修改的分镜画稿、台词页通告表一扫而下。

“你可以自己来确定一下!”将她放在桌面,李聿盯着她有些失措的神色咬牙道。

深爱之中必带着点恨,尤其是,单恋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小蛇妖!

“你”

“我什么?你忘了你刚刚说的?你承认了之前的赌约是你输了,所以我只是在行使我尚未终止的权利,顺便”拉过她的一只小手放到他的胯间,感受那胀大而坚硬的欲望,“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我……”易瑶哑口。既然决定回来她就有心理准备,可她没想到的是李聿竟会是这种反应。

男人的动作不会因她仓皇的模样而停止,而她今天穿的是安经纬着人给她置办的冬裙,扯下修身的黑色连裤袜,裤袜就成了天然的枷锁捆住了双腿,被他压在她的胸前挤压着双乳。u

皮肤接触到冰冷的桌面和空气,整个臀部都不禁紧紧缩起,但不一会儿,紧闭的花谷就被男人滚烫的欲望压上,熨烫地在瞬间酸慰地缩起来。

大掌钻进了她贴身的保暖内衣,初时的凉意、转瞬而起的火热、酥痒,无不让她在迅速攀升的欲念中本能地战栗、渴求。

慢慢挤入她渐渐湿润的花穴,那被所爱的女人紧紧包裹、容纳的销魂快意几乎将他所有的不满冲刷干净。他原本想先解决掉对手再慢慢享受征服她的过程,可他之前竟没察觉,她才是他唯一的对手。得不到她的心,就算她身边只有他一个男人也不具任何意义。

“嗯……”

“我很确定我现在抱着的就是我爱上的女人,那么你呢?你又喜欢什么类型?”

“啊……”

“我可以成为,任何你想要的男人。”

四个小时之后。

第116章何为钥匙

“哇啊啊……”拥抱着海梦汗湿的身体,听着她委屈至极的放纵哭声,易瑶的双眸中却没有半点湿意,只是轻抚着海梦的背部,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两名助手很是为难地望向座椅中的导师姚见岳。他们俩是今早接到导师电话特意赶来帮忙的,说是协助训练两个年轻新人。一个是要纠正其习惯的技巧多过感情,另一个则是要让其学会……“示弱”。

类似的训练他们已经做过很多,但一晚上下来,他们的无力感简直比过去加起来的还要多。那个叫易瑶的女孩着实让人头大,他们手中有她颇为详细的资料,一部分是第三方调查,一部分是她自己袒露的,他们根据资料挖掘出她内心最没有安全感的敏点,了足足四个小时的时间逼迫她、侮辱她甚至殴打她,从她脸上、身上一些肌的条件反他们知道资料并没有错,可让他们无力的是这么一具小小的身体却似乎拥有着无止境的忍耐力。另一个女孩早已崩溃,易瑶却连被人撕破衣服摔在地上踩着头辱骂都还能笑着唱出歌!

“今天先到这里吧。”姚见岳终于开口。

等到两女的身影都已离开,训练室中的师徒三人仍是沉默许久。

“老师……这样下去不行吧。”助手之一的李良辰说道。事实上他现在都有点后怕,虽然那些刺激只是比较极端的训练手法,但看着那女孩被逼笑着忍耐的样子,他到后半段几乎失控,仿佛内心的黑暗面被诱发,说出的辱骂、下手的力道远超控制值,再继续下去就真的不是训练而是犯罪了。

姚见岳没有回答,只是轻叹着摇了摇头。虽然满世界的戏剧学院影视学校,但演戏、拍戏更多的还是靠人本身的灵气和悟。灵气是老天给的,他没办法,而他在业内还算有点名声就是因为他比较擅长通过一些技巧方法提高演员们的悟。然而……这女孩的问题根本不在灵气或悟。

甚至可以说,易瑶这女孩非常有天分,她有一颗异常敏而坚毅的心,她的敏使她的表演自然而丰富,内心的坚毅则不时暗隐在眼底,让人下意识觉得无论她无论身处何境都绝不会倒下。这份难得的特质演尹莲儿没有问题,演转变后的甘素娥也十分亮眼,可是放在转变前的甘素娥身上就很是违和了。而且,似乎也就是这异于常人的坚毅,使她近乎失去了软弱的本能。

是的,软弱才是人类的天,所有的坚强都是后天习成。谁能想得到,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在如般的年纪就已经把软弱的天埋葬,把女人最有力的武器眼泪都给弄丢了。

不,没人能真正埋葬软弱,她只是把软弱锁在了心底深处,那么,钥匙是什么?

拖着疲惫的身体梳洗完毕,易瑶闭着双眸仰躺在床上,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一句句刺耳的挖苦、辱骂。

“你这叫演技?还是说你只会演床戏?”

“你学设计的?学着怎么设计男人么?”

“开个价啊,玩你一次多少钱?”

“你上了多少男人的床才拿到现在的角色?骨子里有多浪让我们见识一下嘛。”

“你也配有朋友么?看你这样子,跟你做朋友的也不过是些废物!”

“你没发现你的存在对别人来说根本就是个负担么?这个世上有谁因为你的存在而活的更好吗?你爸爸要是不领养你说不定也不会那么早死了!哦,说错了,养父,对吧!呵……连亲生父母都不要你,人家干吗养你?不会是……你上过你养父的床了么?什么滋味?爽吗?”

承受着言语的伤害、身体的痛苦,还得表演出开心的情绪,甚至要笑出声来,唱欢快的歌……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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