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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哥哥后半生的命运威胁她,实在可恶。

可生气的同时衍生出另一种难受的情绪,她想,估计又是那诡异的落差感在作怪了。

她默默起身,准备回房擦下身体。

门没关,布偶猫轻轻走了进来,叼起一个东西,蹭了蹭她小腿。

沈灵枝低头,脸瞬间充血,“糖白,你你你……”它居然叼起了她湿透的内裤!她急忙一把夺过,义正言辞地点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不能随便碰,知道吗!”布偶猫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喵~”她一定是疯了,居然对着一只真正的猫自说自话。

俩人不欢而散徐管家看在眼里,心里着急,上来安慰沈灵枝。

她跟徐管家讨教追纪长顾的秘诀,徐管家愣了愣,意味深长,“哪需要什么秘诀,只要是纪先生想见的人,要追到手就不是难事,重点看你的心。”

纪长顾这一离开就两天没音讯。

沈灵枝坐不住了,拜托徐管家打听纪长顾去向,徐管家以为她开了窍,欢欣鼓舞得仿佛嫁了女儿,帮她四处打听,终于得知他下午陪客户打高尔夫。

时间,地点,天气,甚至连他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写得清清楚楚给她。

她恍惚得以为自己是要去“行刺”。

沈灵枝匆匆忙忙拾掇了下自己,转身就要下楼。

夜翩叫住她,【你不带我去?】

【这次我自己能搞定,你就当休假吧。】

事实上,她隐隐觉得黑猫有点不对劲,它两次教给她追纪长顾的办法得到的结果都适得其反,不知是因为它当猫当久了,不懂男人心,还是它根本就不想让她追纪长顾?

随即她又坚定反驳了这个想法。

纪长顾所在的高尔夫球场必须有会员卡才能进,所幸徐管家都帮她准备周到,她不吹灰之力地进入场地,坐上高尔夫球车。

远远的,就看见两个身材颀长的男子穿着休闲服,舒展身体依次挥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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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每天看的人越来越少了,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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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微h

灰衣白裤的男子打了一杆就没打了,正慢条斯理地擦拭高尔夫球杆,动作雍容华贵,像在打磨品质非凡的水晶,他不像是来运动,更像是来雕刻球场的艺术家。

反之,一身黑的男子像完美的机器人,每一杆都抛出准的抛物线,入洞。

他似乎站在那个点挥杆许久,草皮都被打秃一块。

高尔夫球车在五十米开外停下,领她前来的负责人下车去通知纪长顾。

短暂交谈后,沈灵枝看到那两个男人都往这边望来。

黑衣黑裤的男人率先放下球杆,大步朝她逼近,是纪长顾,他的步子夹杂凌厉的风,像披荆斩棘的刀,沈灵枝下意识按住口罩,却见他根本理都没理她,沉声跟驾驶座上的球童吩咐,“立刻把叶小姐送回去。”

居然一来就赶人。

“我不回去!”沈灵枝气得跳车,“有谁规定我不能在这打球,球场是你家开的?”“叶小姐,这个球场纪总确实是股东之一……”球童弱弱补刀。

拆台拆得猝不及防,沈灵枝被堵得一噎,对上他淡漠幽深的眼睛,憋在心里的一口气实在忍不住噼里啪啦倒出,“纪长顾,是你让我追你的,我现在追过来了你就要赶我走,你是耍我还是报复我?你看我不顺眼可以直说,我随便你折腾,只求你放过我哥!”他大概又生气了,平静的眼底燃着一簇火。

突然间,伸手把她的脑袋压入他怀里,他用的力气很夫,她被撞得眼冒金星,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退开,他的双臂却像特别编制的绳索,猎物越扑腾越紧。

耳边隐约传来年轻男子低沉华丽的声线。

他们在交谈,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耳朵里溢满纪长顾胸腔发出的震鸣。

唯一听清的是年轻男子的笑,像中世纪古堡上空回荡的大提琴乐,优雅华贵,慵懒散漫,像能渗透石墙每一道缝隙,却似又能无情抽身而去。

一种更像装饰品的笑。

待纪长顾终于松开她时,年轻男子已经坐上高尔夫球车离去。

车上,唐斯年懒懒靠着椅背,微微偏头,桃花眼目送不远处紧贴在一起的璧人,回想起刚才纪长顾紧搂着女孩淡声宣称,“抱歉,女朋友在闹脾气。

”他倏地勾唇,似颇为玩味地问,“那个小丫头真是纪总的女朋友?”负责人忙应了声“是”。

这个唐先生身份神秘,脾气阴晴不定,他丝毫不敢怠慢。

唐斯年回视线,嘴角的笑越发雅致薄凉。

女朋友,呵。

这种生物就不该存在世上。

高尔夫球场占地面积广,依山傍水,人工湖波光粼粼,茂密的树林一簇一簇。

沈灵枝却没有闲情欣赏这景致,才刚从纪长顾怀里解放,又被他强拉进小树林。

他步子又大又急,她一路踉踉跄跄,好不狼狈。

“纪长顾,你放手,我手疼!”他松了手,转而托起她的臀大步流星,几步就把她抵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

她的脚被迫环在他窄腰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牛仔裙高高上移,露出雪白的腿根,包裹饱满花户的藕粉色蕾丝内裤毫无遮掩。

他拉下拉链,释放半软的男根,在她丝绸般细腻的大腿上蹭了几下,性器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勃起,龟头隔着内裤抵在她穴口,直接要往里挤。

尚未分泌动情蜜液的穴口干涩不已,她吓得连连推他,“不要,疼……”“你不是不想走么?不是为了你哥,随我折腾么?”他连呼吸都灼得惊人。

纪长顾想起刚才那一幕,除了怒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躁。

他气她三句话离不开她哥,把他们之间完全当成一个交易,可他更气自己,为什么不派人好好看牢她,让她随便跑到这个地方。

能跟他单独见面打高尔夫的,通常不会是简单人物。

就像刚刚的男人,唐斯年,是国内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只要是唐斯年想泡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即便是他刚才把枝枝的脸压到他怀里,他也无法确定唐斯年会不会背着他觊觎他女人,更无法确定,枝枝会不会真被他引诱上钩。

对她,他从来无法确定。

妒火和不安在纪长顾心里膨胀发酵,他越想越难以忍受,眼前的女孩红着鼻尖水汪汪地望着他,像被剥了半块皮的荔枝,鲜嫩可口,更让他产生一种凌虐的欲望。

他将她推搡的手扣到头顶,低头密密实实亲吻她的脸,舔她的耳朵,在她脖颈啃咬出一串暖昧的淤痕,像要在她身上深深刻下他的专属印记。

沈灵枝被他紧紧钉在树上,完全动弹不得,大大分张的腿心抵着他怒昂的巨龙,内裤犹如紧绷的弦堵在穴口,仿佛要随时断裂。

这种要进不进的侵犯感,竞刺激得花心涌出一股一股的爱液。

“啊……嗯……”他咬得实在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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