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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晓山,你真是讨人喜欢──」

侯晓山惊疑,人鱼男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

作家的话

侯小山:所以,我被大姨妈给坑了?

龚小娟:所以,我被大姨妈给救了?

龚小娟:可是我男朋友也没了〈泪〉。

人鱼:给姨妈一个红包,大大的!〈霸道总裁语气〉

第八章你真是讨人喜欢

从头到尾侯晓山都没报过自己的姓名,证件也没放在身上……

他没有深思太久,因为男人的动作急切了,一双手在他的身上又摸又捏,手臂上干爽的鳞片掠过肌肤,刮擦出颤栗的感受。

他窝在男人怀中,领受男人滚烫的呼吸,并且知道男人的手摸向自己身后,灵活的手指探往秘密的穴口。

想要喊一声滚开,但是侯晓山开不了口,他垂着眼,企图抗拒肉体交接时的特殊亲热感,事实上他一直没放弃逃开,暂时的不挣扎,不过是在蓄积下一回的力气。

这样的心思在男人的眼中倒是变得可爱了,有时候人对另一个人的想法就是这样在瞬间突变的,他的手指死命往侯晓山臀间摩搓,仿佛里头隐藏的小穴是世界上最引他流连忘返的世界级美景。

而他的硕大之物则故意在侯晓山的大腿上擦来擦去,因为兴奋而泌出的湿液,如同蜗牛行经后留下的黏液,而现场散发的男性贺尔蒙味道更是增加了海蚀洞中的淫靡气氛。

因为贴近,侯晓山对男人巨柱的变化几乎是即时感受的,烫得像是火柱,如此鲜活,他甚至可以感知那东西正随着对方高涨的情绪而一蹦一蹦,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那话儿竟然可以如此活泼。

……侯晓山为自己选用「活泼」这个词来形容对方那东西,有点儿发窘。

就在这时,男人舔了舔他的耳垂,将他的注意力拉回来,然后坏坏的说了。

「忍忍啊宝贝,第一次都是挺痛的。」

说完就把自己的硕大物端顶到了已经被他扩张过了的密穴,侯晓山倒吸一口气,身下传来巨痛,那个他认为是人间凶器的东西已经一鼓作气贯入体内。

「唔嗯……」他痛叫一声。

男人推到了底端,呼出一口长气,人鱼对其他人的好恶都是很直观的,他除了喜欢侯晓山刚才的态度及表现,也喜欢他的身体,不太软柔,也不过份刚硬,比例相当好,脖颈耳朵翘臀到手足无一不令他满意。

他甚至想,幸好沙滩上另一女人的大姨妈来,要不,他可要错失这么一个宝贝。

心里火热,动作就暴躁起来,他弓身咬住侯晓山脖子,就跟雄兽交配时咬紧雌兽一样,制住命门与行动,让对方逃不了、躲不开,而身下的戳刺一阵快过一阵,是开了闸门后倾涛而出的洪水,来势猛烈。

侯晓山年轻,根本没有与人交媾的经验,就算他曾经在脑中模拟过,代入的角色自然也是攻击的一方,所以现在面对男人凶狠的掠夺、侵占,他竟有种无所适从之感。

他没有太沉溺在自怨自艾的情绪里,他咬牙抗衡男人粗鲁强占所带来的不适,脖子上的刺痛让他晕沉,控制不住的吟呻支离破碎,就跟海浪打上岸后退回时的沤沫差不多。

人鱼的耐力持久,在变换了几种姿势的一个小时后,男人终于射了,也不急着抽出,他问怀中大汗淋漓的年轻人。

「舒服吗宝贝?」

侯晓山觉得自己几乎都没气了,就对男人翻了个白眼。

「……痛死了……建议你……技术练好前……别再掏出那家伙……害人……」

男人被鄙视了,却觉得侯晓山这一个白眼让他心痒难耐,忍不住笑吟吟。

「宝贝害羞的时候真可爱。」

侯晓山懒得跟他耍嘴皮子,这场性爱对他身体的负荷太大,现在他眼皮耷拉着,随时随地都会晕沉过去。

「别睡啊宝贝,你一定能感觉到我又硬了。」男人为了证明,往侯晓山体内挺了几挺,射在里头的液被一出一入的动作给带了些许出来,噗哧噗哧的水声在海蚀洞中荡出令人害羞的回音。

侯晓山里头的嫩肉在过去一个小时的摧残内,早被磨破了皮,每一进出的动作都激出难以忍受的痛感,那种火辣辣的疼让他打了个机伶。

「别、别动……痛……」

男人从底下那被挤出体外的液里头看见了几条细细的血丝,头一次对人有了心疼的感觉,虽然侯晓山表现的一点也不楚楚可怜。

男人也想就此停下来,但今晚是他的发情期,强烈想交配的欲望让他无法控制自己,跟夏湾的那些人比起来,他还是只想把自己的液都灌到眼前这可爱的身体里。

所以他俯身托起侯晓山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销魂的小穴能更张开些,好更顺利吞吐自己的巨物;又因为早已经在里头喷入一堆浓稠黏滑的液,让侯晓山在后来的欢爱里少受了许多苦,他甚至无意识的哼哼了起来。

男人冲刺的更欢快了,跟几乎半昏迷的侯晓山接吻、爱抚、一次又一次。

真是畅快。

若是侯晓山能主动迎合,那就更棒了,他想。

要怎么做才能让这年轻人在下次的交配时主动迎合呢?

男人认为这件事情有待从长计议。

夏湾,海涛冲岸,退时留刮一道潮响,遗一抹白沫,就在晨曦将至前,在砂滩上东倒西歪躺着的天文社社员们一个接一个转醒。

「、怎么都睡着了?」社长蔡鸣榕打了个大喷嚏,被海风吹了一夜的身体这时候觉得不舒服了,转头问另一名社员,「虎子,你在果汁里偷放酒,想对社长我意图不轨吧?」

负责饮料的虎子愁眉苦脸,「简单的果汁啤酒,酒度只有百分之三点五……」

真是冤枉,再说了,就算他想对人意图不轨,也绝对不可能是社长你啊,又不是眼睛脱窗了说。

副社长邹伊琳跟着醒来了,一看手表,天、凌晨四点,她赶紧让其他社员拾拾凌乱的砂滩,习惯性的点了一下人数,咦、少了两个人,谁呢?

想了想、啊、不正是那一对新出炉的小情侣吗〈想多了〉!啧、浓情蜜意的,这是乐不思蜀了啊~~都不回来了啊~~

跟社长打了个招呼,她去喊那两人回家吃饭。

照样走过那刺得人脚底板疼的礁岩路,再绕过一大片屏风似的大礁岩,海面上第一道晨曦正好射过来。

砂滩上情况一目了然,她首先看到躺在砂滩正中央的龚婵娟,似乎还睡的正沉,她往左又找了找,发现近海水处有有东西在蠕动,她焦急了,以为侯晓山被水给淹了。

「侯晓山你怎么……」她边跑边喊,才跨出几步,那蠕动的身影突然间抬起头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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