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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就是交易。”

“我知道你开的条件,你帮我们击垮老蛇,我们也会帮助你取得赌城所有的毒品交易。”

“你说的中国盟友,这次他们没来么。”

“施家旗下的sean酒店集团,也就是老蛇一直想吞下的产业,我们现在就可以联系他们,开始计划对老蛇的第一次打击。”

张天淞撇了撇烟蒂,“非打不可,我们这次也算是对老蛇公然挑衅,他肯定会采取行动,我有一些初步的想法,咱们今天碰个面商量下。”

拉斯维加斯的夜景有种纸醉金迷的美,从贫民窟廉价酒店的窗外往外看,远处的闪腰的高楼有种梦幻的感觉。

这里是张天淞的地盘,以廉价酒店作为幌子的据点,相对老蛇势力强大的富人区,这里是非常安全的地方。方才结束了和施老那边人马的会面,所有人的疲惫都到达了顶点。

“学长快休息吧。”李司靳把他刚才那件被划破的外套叠好,“我会不会影响你?还是让他们给你单独的一个房间……”

“不用了,”穆权回过头,在床上坐下,“这样说话方便些。”

“也好。”李司靳点点头。

两人的床间隔了一盏老旧的台灯,上面雕了一个双龙戏珠的图案,已经因为岁月的磨损而模糊不清。

“穆学长,”熄了灯后,李司靳轻声开口,“你真的要像刚才商量的那样,冒险去做诱饵吗。”

“怎么。”

“我不怀疑学长的身手,但我怕的是万一计划百密一疏,那……”黑暗中,李司靳那双大眼睛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穆权轻轻笑了,“你这点还是一点没变啊,但现在的担心是没有意义的。”

“我只是觉得,或许有更好的选择,学长不用这么冒险。”

“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不亲自去当诱饵,老蛇根本不会有所行动。”

“……我知道了,”李司靳低下声,“我会为学长祈祷的。”

“你什么时候信教了?”

“没有,只是之前偶然走进一所教堂,神父问我为什么不开心,我和他说有个很重要的人找不见了,他就鼓励我祈祷,我觉得挺好笑的,就勉强跟他学了学,祈祷学长一定会没事,一定会回来的。结果你真的回来了,哈哈……”

穆权听到他的笑声,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虽然不信那种东西,但还是谢谢你的祈祷。”

房间渐渐安静下来,均匀的、陷入睡眠的呼吸声徜徉着,在月光的掩映下显得十分安宁。

穆权又梦见了自己打黑拳的场景。

第一次的打比赛就遇到了相当强壮残忍的欧美选手,当时两人已经进行到白热化的焦灼阶段,稍稍一点松懈就有可能丧命。

他那时很多次闪过这样的念头: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无论是身体还是尊严,都已经被当成筹码卖给了庄家,被剥削着不停地对抗和搏斗,也许直到在擂台上被打死才能结束这一切。

在那最黑暗的时候,他才发现支撑他活下去的,是这个人的毫无条件的信任,和毫无止境、痴情到有些滑稽的仰慕,是那些曾经他忽略的、也不愿意去面对的东西。

[叔叔,我觉得穆学长哪里都很厉害啊。]第一次来到他家时。

[学长当然从来都没输过,要是输了,也是我们这些队友的错。]打比赛输了时。

[这套西装挺不错的,但我觉得不适合学长,为什么?因为不能体现学长的王者气概啊。]在美国读书,有次和他一起去买西装时。

[学长,我发现你这个伤痕的形状,好像一道闪电啊,这样看上去特别好看……]有一次挂帮他上药时,涂着涂着就开始喃喃自语。

这些看上去谄媚到极点的话,从李司靳口中说出却没有半分的违和感。虽然那件事后,李司靳再也不会这么露骨地表达了。

这些东西让他挥出那一拳,完成了在拳击台上的第一个击杀。

这些东西好像有种力量,支撑着他在地狱里活了三年。

穆权惊醒了,满身冷汗。他侧头去看,只见李司靳正背对着他睡在床上。

他起身轻手轻脚地洗了把脸,出来时借着月光,见李司靳的一边胳膊露在被子外面。

拉斯维加斯的早春还是有些冷的,这廉价酒店甚至暖气都不舍得开。

他走过去,轻轻帮对方掖好了被子,然后坐回床上,看着这个人,默然许久。

第十四章

birley是拉斯维加斯中与施家旗下sean平分秋色的酒店集团,也是当地各个黑帮在极力拉拢的巨头。但birley的老板多年来似乎一直摇摆不定,看样子是哪家都不想得罪,哪家都想捞点好处。

这一天晚上,birley酒店迎来了一位特别的中国客人。

“从东方远道而来的尊贵客人,欢迎来到birley酒店。”

穆权和青田在侍者优雅的指引下,来到酒店顶层的总统级别会客厅。这里是纵观赌城全景的最佳地点之一,四面都是透明的玻璃,用窗帘围饰勾勒出空间上的切割感,内饰与外景结合,金碧辉煌。

“穆,能再次见到你真是高兴。”集团的老总mr.birley是个肥头大耳的美籍白人,以前和穆谨有过几次照面。

“mr.birley,您和上次见面时一样神采奕奕,另外,这里翻新的一些设计细节也非常令人惊喜,想必很多酒店望尘莫及。”穆权熟练地运用这美国上流社会的恭维措辞。

mr.birley带着他们来到一面巨幅名画的墙上,轻按画旁的按钮,墙便像幕布一样缓缓上升,露出壮观的酒柜。

“如果我没记错,穆是喜欢喝这一款1833的红酒吧,上次你父亲一直念念不忘,也很喜欢这个瓶身设计和酒标。”

“您说得很对,但我这次想尝试点新花样,比如冰酒。”

“哦?看来穆有自己的偏好呢。”

瓶身更为纤细的冰酒被端了上来,盛在高脚杯里。

“mr.birley,我想您知道我为何而来。”穆权开门见山,“老蛇在赌城的势力日益扩大,而商界里唯一没有表态的只有您。”

“穆想说我这一套已经不合适了么?但在我看来,集团能平安活下去的最好方法就是如此。”

“您是否了解老蛇这个人?”穆权问,“是否了解三年前我是怎么失败的?因为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不归顺于他的势力存在,当年我父亲的不表态,就种下了后来的恶果。”

“穆,谢谢你的好意提醒,但我看不出来和你们合作的好处。”mr.birley挺着大肚子摇晃着酒杯。

“我们当然有所准备来表达诚意。”穆权示意青田,后者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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