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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瞬间安静,靳言似笑非笑,压抑着内心的欣喜,努力平淡的回答,“是吗。”

月华这才突然反应过来,尴尬的不行,瞥一眼靳言偷乐的模样,不知怎的,心中也轻松起来,不过很快想起了那些资料,心情又低落下来,看着窗外,犹豫了很久,有些迟疑,“书架上的东西,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还是发现了吗?靳言捏捏方向盘,心中叹口气,罢了,总归瞒不住的,而且,老k说,那人这段时间刚好在c国,若是不出意外,兴许今晚会很不平静,早点有个准备也好。

“就在那天晚上,给你其他东西的时候。”

月华抿抿唇。“那为什么还特地藏起来?你是怕……”怕我一下子知道那么多真相,接受不了吗?

靳言盯着月华,又转头去看路,“是。怕你接受不了,怕你会伤心。那样的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月华转过头看着靳言的后脑勺,有点失控,带着质问的语气,“那你呢?尽心机潜入温家,搜集对温家一切不利的证据,调查这些东西又是为了什么?看着温家倒霉,揭开温家的伤口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这么地想对付温家吗?”月华说完就有点后悔,知道这也许最后一次谈话了,他从未究根结底地去追问靳言到底为什么潜入温家,他小心地避开这些问题想着熬过四十天,就可以把靳言赶出去了,一切就都没有那么重要了。可是现在,想到靳言也许会离开温家,他会永远也看不见这个人,就觉得心口发闷,难受到无以复加,却原来,他也是付出了一点情感在里边的,会不舍,会难过。

靳言知道,潜入温家,调查温家,这些事情始终都是横亘在他和小姐之间的越不过去的阻碍。如果不说开,不解释,不去弥补,那他和小姐就永远都不可能,哪怕是他爱惨了小姐,小姐也不会对他心软一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今天过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就在月华觉得靳言不会回答,想要开口说算了的时候,靳言带着一种讲故事的语调,把一切展开在他面前。

“我是梅利根家族的私生子之一。”靳言见月华抬头看他,温柔地笑笑,无所谓的接着说,“对,就是那个e国的犯罪组织,黑手家族梅利根家。

我的母亲是c国人,典型的东方美女,是个……呵呵,落魄的陪酒女,尽了心思爬上梅利根当家人的床,最后生下了我。结果才发现,那个男人私生子遍地跑漫天飞,根本不缺一个我,那我就成了一个累赘。

后来,我就一个人生活了,再后来,阴差阳错地,就找到了那个男人,去竞争梅利根当家人的位置。潜入温家,是因为温敏,哦,小姐的父亲很是厉害,温家在道上的势力越来越大,甚至连e国的人都忌惮起来。我就秉着若是……,若是可以牵制住温家,梅利根家族家主的位置就非我莫属了。本来只是来c国找一样东西,只是没想到,来的时候,行踪不小心暴露了。

失忆是真的,记得一些也是真的,被二小姐捡回去的时候,就只记得是要搜集温家的证据,就将计就计留在了这里。趁着在温家之便,慢慢地找着那些东西。集的差不多了,但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就想着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再走,顺便打探一下温家的弱点。

再后来……再后来我就成了小姐的执事。慢慢地,因为小姐执事的身份很是便利,很容易就接触到了一些老人,兴许是因着我执事的身份,不经意地透出了很多的信息,比如,那位来给小姐看病的医生。呵呵呵呵,虽然忙了一点,但是,我做的真的很开心。恢复记忆后……恢复记忆后,是想过要离开的,可是小姐的神来一笔让失了忆的我把证据全都交了上去,那个我竟没有丝毫犹豫的,傻乎乎地就把东西都给了你。没有了东西,我也就不能就这么离开。还好他长了一点脑子,把小少爷那份资料藏了起来,要不然,小姐估计就不会松口让我再待四十天。现在,我也就不会和小姐坐在一起,小姐的身边就会是别人了吧……但是,还好,还好我没有,还好那个笨蛋做了蠢事,要不然,小姐和我就要站在对立面了吧。”

月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话坏话都被说尽了,他知道靳言略过的东西是什么,那阴暗又难熬的过去,到了他的嘴边,就只是一个人生活罢了。什么傻乎乎地把证据交给了他,明明那么明的把最重要的部分藏了起来,什么他的身边就会是另一个人了,说的那么伤感,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又给谁看?什么站在对立面,他们从来就没有在同一阵营过,为什么要说的那么庆幸,那么幸福,好似他是你多么重要的人一样,靳言,你太狡猾了,狡猾到,令人厌恶……

“为什么,”月华别过头,不去看靳言,也不让靳言在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表情,忧愁的,疑惑地,带着淡淡哀伤的,“为什么不离开?明明就恢复了记忆,若是你想走,没人会拦着你,别跟我说什么证据在我那,若是你想,那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失忆的你尚且轻松得到的东西,恢复记忆的你,根本就不用什么力气,为什么不继续做了?”

靳言叹口气,第一次在月华面前露出真实的自己,“你明明,都知道的。”

月华咬咬唇,不去搭理靳言,是,他知道的,他都知道的,靳言对他和对别人的不同。那么的明显,时不时地暧昧和纵容,责备和教训,都不是一个执事该对主人做的。就算想不知道也不行,温柔不止一次的明白的提醒过他,只不过是他为了那四十天不愿明白,而实际上,到底是不是因为那四十天,他也不是那么明白了。特别是被靳言紧紧地拥过以后,那种熟悉的感觉萦绕心头,挥之不去,让他更加迷茫。未知,让他恐惧,让他不敢迈出那一步,对待感情,他始终都是懦弱的,犹豫的……

靳言见月华的样子,便知道他还是太急了,他的小姐看着大条,实际上很是软弱,很是细腻,她害怕一切未知的东西,没有把握的话不说,没有把握的事不做,对自己的情绪控制令人心疼,他的小姐筑起一座高墙,把自己困在了里面,本着不接触,就不用受伤的原则,温温柔柔地把一切排除在外,今天还和你言笑晏晏,明天就可能视而不见,不投入感情,不倾诉心意,踩着多情与无情的交界线行走,不让自己跌进任何一边,坠入任何一面。

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担心,他怕到最后,他的小姐什么也没有。

他更怕他的小姐会对别人撤下围墙,那样不肯交付一星半点情感的小姐若是接纳了别人,定是情有独钟,至死不渝,虽不会像温婉一半走入绝境,自取灭亡。但却一定会比温婉过得更辛苦。他的小姐若是得不到,定是不会纠缠的,会笑的灿烂地祝福,然后独自一人忍受痛苦。到那时,不管他再做什么,都不会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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