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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去管任何事情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让她听到,听到那个男人原来是有阴谋的进入温家,温雅竟然知道之后还纵容他,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在被人利用!

真是可恨啊,温雅,为什么,为什么你拥有一切,我却什么也没有!你的父亲把你捧到了天上,我的父亲把我当尘埃一般丢弃在国外,同样是温世荣的孙女,你从小在他的身边长大,受尽了宠爱,我却十八年没见过他一面,只有每年的礼物,明明我和温锋的血缘更近一点,你被他当做心肝,我却被当做外人一般排除在外,那个男人,我对他那么好,他都不在意我,转脸就把他的一切秘密告诉了你,巴巴地把一切证据给了你,温雅,你可真是让人嫉妒,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毁了你,毁了你的幸福,夺了你的一切,看着你凄惨无比的求饶,才快活啊……

温柔从抽屉里拿出那块玉,轻轻抚着玉的表面,笑的诡异无比,“只要你还在,靳言就不能拿我怎么样。你说,在靳言心里,你和温雅,哪个更重要,嗯?呵呵哈哈,我觉得你更重要呢,毕竟,”温柔想起靳言那恨得目眦尽裂,牙根发痒的样子,脸上笑意尽,声音轻轻地,“他可是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连命都能拿来换的东西,一个女人怎么比得上呢,你说,对不对?”她迷茫的看着窗外,似是迷途的羔羊,为了自保披上狼的外衣,啖肉饮血,拼死挣扎,为了活下去,什么都敢做,哪怕远离草原,坠入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我有很听话哦

第10章我的执事(6)下

温柔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可是,靳言却没有来找她。难道,靳言没有猜到是她?不会的,没人是傻子,她嗤笑一声,抚着玉佩:“他是料定了我不会说出去吗?我们果然是一种人啊,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做呢?握着别人的把柄,彼此都提心吊胆,自自私私地做自己不就好了吗,对吧,嗯?”

月华看了一夜的东西,又在床上死躺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睡着,就在他刚刚酝酿出睡意,就要拉到周公手的时候,

‘嗒嗒嗒嗒嗒嗒嗒’!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到楼上,立马就到了他的门前,门打开的一刻,月华抓起身边的枕头就丢了过去,‘啪’正中红心!

温艾终于结束了长达二十多天的夏令营,坐了一晚上的飞机,刚到家就兴奋地往温雅的房间跑,他要把他在夏令营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姐听,听说他姐还没起床,他就急冲冲地跑上楼梯,刚刚推开房门,大叫:“姐~啊!”音还没扯完就被突然袭击,一屁墩儿坐在了地上,愣了一会儿,指着月华毛毛糙糙,乱七八糟的发型嘿嘿哈哈的笑起来。

而靳言以为昨晚会是个不眠之夜,他把东西放在了月华的桌子上,他的秘密被一个很大可能是温柔的人发现了,却没想到这个不眠,会是这样的不眠。他站在月华的桌子旁,捏着薄薄的一个文件夹,他答应了不对小姐说谎,小姐说要原版,那就给她原版,不过……他环视一周,把那个文件夹的壳子拆了下来,将那些东西折一折,和书架上的书本放在一起,想了想,还拆下一本书的书皮,包在周围,伪装成一本书夹在一堆书里,然后,带走了那本书。

关上房门的靳言握着门把手笑的狡黠,小姐要全部,那就给她,但能不能找得到,就看缘分了。毕竟,那些东西可不太适合像小姐一样的女孩子啊。

从二楼向下看,客厅的水晶吊灯华丽奢靡,靳言的眼睛突然充血,盯着发出橙白色的水晶灯,蓦地觉得天旋地转,他抓住栏杆,等待着晕眩过去,周围好像都在摇晃震动,有人在尖叫,奔逃,靳言觉得耳朵里产生巨大的轰鸣声,心悸,恐慌……

“靳先生?”有人拍了拍他,他挣扎着,力地抬起头,是那个刚来的大学生,青春年少,年华正好,长得清纯,靳言在心里笑笑,是个勾引主人的好苗子。他推开那个女人,慢慢地挪回自己的房间,后来,他好像倒下了,再后来?再后来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有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如今,都记得了。面容姣好心却如蛇蝎的母亲,薄情寡义心狠手辣的父亲,肮脏环境下排水沟里的面包,言语粗俗手脚不干净的小流氓,面容和蔼笑容猥琐动手动脚的恶心老男人,跟着母亲走过突然同情心泛滥递给猫猫狗狗食物的小女孩,搔首弄姿与不同男人交欢的浓妆女子,灯火璀璨色斑斓台阶干净的街道,长长的看不到尽头与希望的寒冷的一片白色的冬天,橱窗里摆放有趣的圣诞礼物,欢快上耳却跟他的生活格格不入的音乐,叼着烟拉他一把的刀疤脸男人,带着狞笑把他推入人群抗受拳打脚踢与唾弃的金发男人,耸着傲人胸部凑上来的女人,眼神浑浊眼睛深凹的戴伦,手柄粗糙却很是锋利实用的匕首军刀,金属质感强烈体积小威力大的各种枪支,拿着刀具到处乱砍的混混,不断响起的枪声,浓烈的血腥味,然后,是摇曳生姿落了一地花瓣的蔷薇花,磨搓起来光滑温凉的玉佩,抢了他东西的白衣女子,还有,时而喜悦时而生气,骄纵任性的,挑剔难以取悦的,随心而动的,变化无常的,淡漠的,薄情的……靳言遮住眼睛,胸膛震动,闷声笑起来,那是,他的小姐啊……

餐桌上,月华持续黑眼黑脸,看都不看面前的早餐,温艾埋头吃东西,时不时偷偷瞥一眼月华,温柔仍是慢慢吞吞的喝着粥,靳言站在月华的左后方,目不斜视,眼神温柔的看着月华的后脑勺。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餐具碰撞,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场面一度很是寂静。

温艾闷不住,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糯糯的开口:“姐~你还生气呢?”这也不能怪他呀,谁能想到,半年不见,他姐竟然多了一个起床气这样难搞的毛病,本来就难搞,现在简直就是末日。

月华的眼珠慢慢转动,斜斜的看向温艾,把温艾看得头皮发麻,正襟危坐,急急地一口干掉牛奶,立马把杯子一放,抹抹嘴:“我吃完了,我我我,我去,倒时差,对,倒时差。”说完就嘿嘿嘿的往楼上跑,就像身后有什么在追他一样。

不说倒时差还好,一说倒时差,月华就气得不行,论身为一个身体很疲累,神很亢奋,始终睡不着的人,看着一沾床就打呼的人在你面前睡觉是什么样的感受……

温柔缓缓喝完粥,轻轻放下勺子,擦擦嘴巴,“我吃好了。”说着站起来,眼神与靳言对视,交错,又分开,慢慢走了出去。

靳言看着温柔的背影,微微眯眼,他们彼此因为太相似所以太了解,一个交错的眼神就蕴含了很多的信息,只有彼此懂得,若是合作,他们会是最好的搭档。若是没有小姐……靳言勾勾嘴角,若是没有小姐,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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