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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压根连他的青玉流扎都扎不进去。所以他一把护住王掌柜的同时,直接就用青玉流挡开了爆射而来的飞针。

王掌柜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看着杨迟章非常有安全感的肩膀,简直都快嘤嘤嘤了。

不过一旁的魏全就没有王掌柜这么好的待遇,他被白玉堂简单粗暴地踹到后面,半晌都没能直起身来。而那些飞针叮叮当当射在画影上,全部被白玉堂用巧妙的刀法给化解了。

对方使了半天暗器都没能伤害到他们,估计也萌生了退意,从二楼的窗户上飞下来一个人影,黑色的衣袍一扬,人便已经失去了踪影。

杨迟章和白玉堂对视一眼,一个鹞子翻身就追了出去。

瞬间消失是不可能的,只有对方是使了什么障眼法。果不其然,杨迟章看见前方转角处闪过一个若隐若现的黑袍,就跟闻见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瞬间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青玉流:呵,男人!

杨迟章:......好好说话。

青玉流:你这个喜新厌旧的人!自动得到了我就再也不爱惜我了!

路过的公孙策:我听见了什么?!

第86章交锋

天上很应景地飘起了鹅毛大雪,杨迟章一身白底青花的衣服在大雪中宛若一尾灵动的青色游鱼,相比之下,穿黑色的蒙面人就显得格外显眼了。

一片耀目的洁白之下,深沉一点的颜色都无所遁形。哪怕这个蒙面人看上去所用武功更类似杨迟章之前所了解的东瀛忍术,即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能瞬间消失无踪。

追至一片旷野,杨迟章停了下来。周围是连成一片的脚印,却偏偏看不见哪怕半个人影,也无法感觉到四周有内力涌动的痕迹。

而他面前,一个身形挺拔削瘦的少年人手里撑着把雨伞,挡住了漫天风雪,伞柄流转间,笑容温雅。

杨迟章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但他可以肯定这张脸他以前从未见过。

少年人嘴角一勾,原本文雅清隽的气质瞬间变得邪魅狷狂:“杨兄,自上次一别,我们也许久未见了。手下不懂事,别见怪。”然后顿了顿,意有所指地提醒:“换了张脸,杨兄就不认识我了吗?”

“修闻昭!”杨迟章睁大了眼睛,一直盘旋于心的名字就这么脱口而出。

“是我。不过,我以为你会更愿意叫我赵文休?”赵文休嘴角噙着一抹肆无忌惮的邪笑。

杨迟章手指一动,捏紧了青玉流,心里想着是不是就趁这个机会把人给带回开封去。

赵文休似有所觉,幽幽道:“杨兄,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我若出事,不出一日整个开封都会变成一座死城。”

杨迟章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震惊于赵文休话里面的分量,他知道像赵文休这样的人是不屑撒谎的,所以他说会变成死城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该死!明明是大好的机会,却因为投鼠忌器而不得抓住。杨迟章捏的手指关节泛白,语气冷得堪比数九寒冰:“所以城里这几起血案的怪物都是你造成的?!”

赵文休无所谓地笑了笑:“这不关我的事,是他们心智不坚定罢了。”

“那这些怪物呢?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你能操纵他们?!”杨迟章语气中忍不住带上了一丝急切,若是赵文休真的能操纵这些怪物,那开封迟早要沦为这些杀戮机器的血食。

“杨兄,你的问题太多了。”赵文休耸耸肩,不做任何正面回答,但是这种疑似默认的的态度还是让杨迟章心下猛地一沉。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一统天下?”杨迟章沉默半晌,终于又出声问道。

漫天的风雪打着旋儿从天上飘落,暴烈而强劲的西风把两人的长发吹得四处飞舞。

就在这样呼啸而刺人的风声中,杨迟章听到了赵文休冷淡而讥讽的回答:“一统天下?呵,只有最愚蠢的人才会追求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一统天下,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宏图伟业,在赵文休嘴巴里却被批判的一文不值。杨迟章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感觉眼前这个人就像一团看不清的迷雾,既神秘又危险。所以他又继续追问道:“那你为的是什么?”

“为的什么?为了好玩。你不觉得这种天下苍生皆为手中棋子的感觉很不错吗?”赵文休轻轻抬起左手,手掌平摊向上,然后迅速往下捏成一团:“他们的喜怒哀乐由我主宰,荣辱兴衰皆系我身,这万里山河就是我的棋盘。”然后又抬起头,用一种引诱的语气说道:“现在就差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了,杨兄,不知你敢不敢来?”

神经病啊!这种黑化鬼畜男配角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杨迟章看着面前那个重度中二病叛逆青少年,不禁有些牙疼:谁要和你下这种丧心病狂的棋局啊!

赵文休没有执着地索要杨迟章一个肯定的回答,而是轻笑了一声:“天寒地冻,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希望我们下次相逢能有一个更加愉悦的交谈。”持伞欲走,然后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一样,道:“哦,对了,记得帮我向师兄问好,一直无缘得见,改日再登门拜访。”

“师兄?你师兄是......阿策?”杨迟章本来是想狠狠吐槽一句的,却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吐出了公孙策名字。

赵文休但笑不语,很快消失在漫天风雪之中。

*

杨迟章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公孙策和展昭都已经起来了,正围着桌子喝着白玉堂从天香楼打包回来的甲鱼汤。甲鱼鲜美,熬汤本就滋味足,白玉堂又吩咐天香楼的大厨往里面放了许多滋补的药材,简直又美味又养生,连一向有些挑剔的公孙策都喝的停不下来。

好好的翩翩公子被风雪摧残得成了一个花白胡子老头,公孙策等人皆是一怔,然后纷纷忍不住大笑起来。不过还是公孙策心疼自家老攻,先是让人赶紧回房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吩咐厨房熬了一大锅糖汁生姜,盛了浓浓一大碗硬是逼着杨迟章喝下去了。

杨厌恶生姜生无可恋迟章:我已经是只废鸽了,蓝瘦香菇。

看杨迟章摊在椅子上两眼无神的样子,白玉堂厚道地先把自己这边的情况将了一下:“魏全已经被关在开封府大牢里了,带包大人醒过来之后再审。”

展昭一边吃着爆炒泥螺,一边辣的直吸气,偏偏还要说话:“关在花许的隔壁是吧,到时候让这小子仔细认认花许,看看能不能有些线索。花许这个人嘴巴太硬了,就跟上了锁似的,咱们开封府又不兴严刑逼供,一时竟拿他没有办法。”

“花许的软肋是昭阳公主,而昭阳公主在赵文休手里。按照常理昭阳公主是赵文休的亲身母亲,他是绝对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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