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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么委屈吗?”

然后还没等陈家男回答,就先含住了陈家男的嘴唇。

陈家男的嘴唇很冰很凉,大概是之前吓的。但是薛旷沿着他的唇形细细地亲吻了一遍,像是给陈家男的嘴唇加热了,薛旷退开一点点,看见陈家男的嘴唇又红又润。

“把嘴张开。”薛旷低声说。

陈家男没有接过吻,魏明胥不亲他,他也不敢自作主张亲魏明胥,薛旷的亲吻让陈家男完全懵了。等薛旷说完话,想再次低头亲他的时候,陈家男猛地推开了薛旷。

薛旷身量不比魏明胥矮,要推开他,陈家男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爆发力。他转身想拉开卫生间的门,但情急之下却怎么也拧不开反锁,薛旷趁机又贴了上来,他没有再动手动脚,只是揽着陈家男的腰,把自己的名片塞进了他的裤兜里。

“魏明胥对你不好,趁他还没抛弃你,别跟他了,来跟我吧。”薛旷说。

陈家男当然知道魏明胥对自己不好,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已经知道魏明胥如何看待他,但是薛旷就是好人吗?他艰难地把名片塞回薛旷手里,说:“薛先生,我们出来卖的,也讲职业道德。”

薛旷没有说话,但是他紧紧贴着陈家男的脸,陈家男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裹挟着自己,陈家男僵直身体,动也不敢动一下,但薛旷什么也没做,他意义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替陈家男打开了门。

包间里魏明胥仍然岿然不动地坐着,应和着桌上人的恭维和请教,觥筹交错热热闹闹,看见薛旷跟在陈家男后面进来,魏明胥也并没有什么表示,饭局后半段两边的人吃吃喝喝聊了聊,因为第二天是工作日,两个人都致力于做贴心老板,就没有再开展饭后party,一桌人就此散席。

薛旷和魏明胥握手的时间比一般来讲要长了一些,但是也只是热络地表达了对彼此的欣赏,展望了一下不知道过哪个黄历才能开展的合作,然后各自散去。

魏明胥仿佛是因为饭局的原因显得有些疲累,他在车上一言不发,陈家男更是不敢展示存在感,恨不得连呼吸都暂停一段时间,化身隐形人才好。

回到家以后魏明胥让陈家男先去洗澡,陈家男惴惴不安地去了,他今天不在状态,做润滑的时候几次把自己弄得很痛,但是陈家男的第六感非常不好,让他觉得心里很慌,手忙脚乱地洗完,头发都没擦干就出来了。

魏明胥没有去洗澡,陈家男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酒柜前喝酒。陈家男磨磨蹭蹭挪到他边上,魏明胥抬抬下巴,说:“坐。”

陈家男只坐了个椅子边沿,魏明胥拿了个杯子给陈家男倒了一点酒,说:“喝。”

陈家男端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回桌上。魏明胥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端起陈家男的杯子,玩味地说:“怎么,不想喝吗?”

陈家男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尚且没有说出话来,下巴就被魏明胥死死攥住,魏明胥强行掐着他的脸颊让他张开嘴,把酒液灌进陈家男的嘴里,陈家男防备不及,那酒又很烈,全都呛了出来,抚着胸口拼命咳嗽。

魏明胥似乎是有点醉了,他把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骂道:“给我喝掉!用酒好好给你的嘴消消毒!”

湿哒哒的酒液顺着陈家男的领口流了下去,酒液橙黄,陈家男很白,他咳得眼泪汪汪,抬头不知所措地看着魏明胥。

魏明胥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中怒火丛生,他再度掐着陈家男的下巴把他推搡到墙边,恶狠狠地说:“你不愿意跟我在车里搞,就愿意跟别的人在厕所搞,你嫌脏是吗?我看你才够脏的!”

如果,是说如果,陈家男有再选择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在一个月前选择喝下魏明胥摆在他面前的酒,那样的话,他也不用在今天,在魏明胥面前喝另一杯酒,吞咽这些难以下咽的羞辱。

但世上的事情没有如果可言。

魏明胥扯开陈家男的浴袍,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像是警察羁押重刑犯一样让他半张脸和整个身体贴着墙面,一只手将他的两只细白的手腕扣在手里,然后把自己捅进陈家男的身体里,掐着他的腰挺动起来。

陈家男觉得自己这种时刻应该流下几滴应时应景的眼泪,可他大约是今天哭了太多次,眼睛干涩无比,眨一下眼睛都觉得疲倦。事不过三,我今天不能再哭了,陈家男心想。

魏明胥草草做完,一刻钟也不想在房间里多待,穿好衣服摔门而去。陈家男终于从墙上瘫软在地,他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去看手机,00:24分,过了零点,可以哭了。

陈家男的眼泪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淌了满脸。

第12章

魏明胥从陈家男这里出来,半夜打电话把laura从梦里吵醒,说:“叫金盛找个人把房间拾干净。”

魏明胥在金盛有个长期预留的房间,找人拾房间,就是找个人等着伺候魏明胥。laura上一次为他找人已经是半年前的事儿了,她不敢怨恨老板,只好怨恨陈家男也太没本事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老板惹毛了开始在外边嫖。

魏明胥停了一瞬间,又说:“找个干净的,嘴都没跟人亲过的那种。”

要求虽然苛刻,但是好在金盛生意做得大,要什么样儿的还都勉强能找到,魏明胥打开房门,一个纤瘦矮小的男孩子正局促地坐在床沿上等他。

魏明胥冷笑一声,问道:“你成年了吗?”

男孩子慌忙点点头。魏明胥并不拆穿,只走上前,开始解小男孩的衣扣,小男孩浑身发抖,魏明胥冷笑一声,把他朝房门边踢了一脚,冲着小男孩踉跄的身影骂道:“你成年个屁!老子十二岁的时候都比你高,滚!”

说是十二岁是有点夸张了,laura再次接到了老板的电话,鉴于她猪油蒙心找了个15岁男孩儿交差的事情,她在心里又把金盛没人性的老板骂了一通,老老实实听老板训话。

魏明胥孤身睡了一整夜,心气浮躁,因此他睡得并不好,他觉得大约是laura找来的男孩子太小了,居然让他梦见了他许久不曾梦见的弟弟,他的弟弟丢的时候才两岁,只会说一些很简单的话,但是梦里的弟弟虽然是两岁的面孔,讲话却很清楚,他说:“哥哥,你不要我,我过得好苦。”

魏明胥从梦里惊醒,天刚蒙蒙亮,金盛是个乌烟瘴气的销金窟,唯有在这个时间做什么见不得人交易的人都沉沉睡着,才会有一点点的干净。魏明胥对着还有些昏沉的天边心想,太诡异了,刚才那个画面,幼年的弟弟和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太诡异了。

更诡异的是,魏明胥站在卫生间里刷牙的时候,突然回想起那个声音。这样很熟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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