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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欲非常强的侍者立刻说:“大夫人。”

顾言俞听到这个称呼时真有种羞耻感,可是现在不是介意这个的时候,他微笑说:“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夫人,那还不让开吗?”

侍者闻言身子一抖,他刚要让开就听到身后有道声音传来。

“言俞,你和我大哥还没有领证,现在恐怕还算不上是殷家人吧?”殷让身穿正装大步走来,他用发胶把刘海都梳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整个人变得成熟起来,脸上的笑容看上去爽朗亲切。

顾言俞看见这样的殷让差点认不出来,曾经的殷让大多数都是洒脱随性,现在好像被套上了一层光鲜亮丽的外壳,没人能知道这样的笑容下藏着什么。

殷裘听到殷让的话后才记起结婚证这茬,他不是很在意这种形式上的东西,但是由殷让开口说出来却令他感到不悦,陈目这些日子也提醒过殷裘让他小心下殷让。

看来他这位草包弟弟真的有所改变了,殷裘心里也明白这样的改变是因为身旁的顾言俞,就连他都在不知不觉变了很多,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不是好的。

“顾言俞是我大哥带来的客人你也拦?”殷让责备完侍者后带他们进去。

殷让重新回到宴会里面,许多人看见他就围了上去,由于殷裘这段时间没去公司,又加上殷让的活跃程度,便有了殷家掌权人的位置要落在殷让身上的传言,自然有人想赶紧巴结。

殷裘在那些人拥过来时候就把顾言俞拉远,他也没有因为被无视而露出愤怒,而是转头问顾言俞:“站了那么久要不要去沙发那里休息下?”

顾言俞心里有点不太好受,他看见殷让被众人拥戴的模样不难想象曾经殷裘也是享受这样的待遇,都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后才变成这样,可即便如此殷裘顾及的还是他,他低着头,情绪不高的说:“抱歉,都是因为我才让你遭遇冷落。”

殷裘捏了捏顾言俞脸颊,见他开始瞪眼时才笑说:“你跟我道歉什么,难不成你认为我喜欢你,并且和你在一起是错的吗?”

“我当然不是这么想的!”顾言俞有些着急的反驳。

“那就不要认输,不要被陈腐守旧的思想打败,”殷裘吻了吻他的额头,眼眸中都是顾言俞的身影,“我由衷的认为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殷裘,我也从未……”顾言俞话还没说完,就见四周的灯突然关闭,黑暗中一束光照在他们两身上,还有一束光则照着台上的殷母。

殷母穿着黑色晚礼服,深色唇瓣配上致的眼妆,她就像一个全副武装的首领在高高在上的俯视,话筒就在她面前,她说:“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台下掌声顿时响了好一会,直到她伸手示意才消停,她目光转向殷裘这边,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的说:“还有感谢这场生日宴会,我才能见到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的儿子。”

殷裘神情没有一丝变化,顾言俞却感觉到殷裘握着他的手很冷,他不由得用力握紧,想传达几分温暖过去。

殷母是没办法从殷裘的脸上看出什么表情,她解读对方是无动于衷,心里更加生气让她决定了今晚要做的事情,她说:“我的儿子擅自做主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对于殷家来说本是一件不愿意公开的丑事,但是今天我想请各位做个见证。”

“我们殷家祖辈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无法为殷家留下子嗣者不能成为掌权人!”

顾言俞心里一惊,他看向殷裘,可对方依旧是十分平静的模样,像是默认,他突然想到殷让和他在一起时候确实说过他是绝对没有机会继承家业。

顾言俞怎么能让殷裘为了他失去殷家掌权人位置,他拉了拉殷裘的手,“殷裘,我……”

殷裘只是对他笑了笑:“放心,都交给我。”

殷母看到都这时候了两人还在说悄悄话,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他的儿子为什么被这个妖勾了魂?她深吸一口气说:“殷裘,祖辈传下来的规矩你不会忘了吧?”

殷裘说:“我从未忘记。”

殷母点头说:“既然你没忘,我就要你在大家面前做选择,你是浪子回头继续做掌权人,还是依旧不悔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第三十二章

殷裘从来不会被条条框框所束缚,唯一让他暂时按捺住的不过是因为顾言俞在里面,他抬头看着逼迫他二选一的殷母明白,他终将卸下这个所谓的家庭责任。

殷裘转头看顾言俞,见对方眼底的不安,他微微一笑说:“从今天起,我只对你负责。”

殷母听见了这句话,妆容下的脸一下子苍白起来,她接受的教养令她无法跑下来狠狠打这个不孝的儿子。

顾言俞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情绪,这句承诺深藏的失落和孤立是他曾经体会过,只是所有人都可以劝殷裘,唯独他不该劝。

殷裘说完这句话后对殷母说:“妈,我从未后悔过和他在一起,以后也不会。”

殷裘拉着顾言俞的手转身走,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没有回头,而是说:“祝您生日快乐。”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他们离开了宴会,头顶的打光没有跟随他们走动,而是停在了空无一人的地方,好似这样就是结局。

殷让站在人群中神色阴沉,他瞥了一眼台上尴尬到进退两难的殷母,眼底略过一丝嘲讽,一点都没有上前解围意思,反而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陈发发跟了过去,殷让就站在阳台看着楼下,陈发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能看到殷裘和顾言俞并肩一起走到车子面前,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完全没有被刚才的场景影响到的样子。

陈发发觉得殷裘挺蠢的,在他们圈子里暗地里养一个小情人又不是什么难事,非要娶了摆在明面上给家族难堪,现在还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所有,真是怪人。

“你其实应该上台给伯母解围的。”陈发发真搞不懂殷让跑这来做什么。

“呵,解围?”殷让眉眼间透着一种漠视,陈发发从未见过他有这种表情,他说:“她是自作自受。”

“你知道在举办宴会前她和我说了什么?她说她会当众撤掉殷裘的掌权人位置,宣布由我继承。”殷让当时还觉得十分兴奋,亲自打了电话让殷裘过来参加,他就想看看殷裘被剥夺一切时的模样,“可结果呢?她竟然还把殷裘所作所为当做可以随时改正的失误!只要他点头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陈发发觉得殷裘的想法过于偏激,他说:“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何况你大哥还很优秀。”

殷让冷笑说:“是啊,优秀……现在好了,她再怎么不乐意殷家掌权人都是我的了。”

殷裘当众放弃了掌权人位置,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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