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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妄为的野兽,只能靠强取豪夺而苟延残喘,武功再高又如何…”

“嗯……”胸口手指的动作太过明显,谢情不自禁地弓起背,仿佛这样能够减轻一些被玩弄的羞耻感,随即又强迫自己挺直腰。他抬眼看着白晴朗,那个自诩为野兽,却比任何人都要清醒又强大的剑客。在这个人面前流露出丝毫逃避或者软弱的姿态,只会招致更加猛烈和疯狂的进攻。

白晴朗从那凌乱的衣襟中伸出自己的手指,放到鼻端,轻狂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真香。”

“谢道长会象戏吗?”白晴朗忽然开口问话,谢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眼睛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点头,他又继续说道,“长夜漫漫,道长不妨与晴朗来一局如何,若道长能赢,晴朗便停下冒犯之举。”

就像猫捉老鼠,将之玩弄在指掌之间,并不急于将老鼠一口吞下,而是稍稍放开一丝力道,让它看到求生的希望,然后再一点一点,毁去这个希望。

“好。”谢明知白晴朗的意图,却仍旧答应下来。

“此处没有棋具,劳烦道长陪晴朗下一局盲棋了。”白晴朗忽然从桌面上跳下,站在谢面前,“为表歉意,这局先手让给道长。”

“炮二平五。”谢并没有客气,既然是盲棋,那要花的神,便是数以倍计。

“炮八平五。”白晴朗并未站着不动,他流畅地与谢下着盲棋,甚至还有多余的心思跨坐在谢腿上,双手搭上谢的腰带,顺着绳结,将腰带解开。

只有赢了他,才能让他停下。谢虽做此念,却并未贪快,仍是开局求稳:“马二进三。”

鸦青的腰带被扔在一旁的地上,外套的衣襟瞬间散开,白晴朗的手指已搭上那件黑色里衣的腰扣:“马八进七。”

“车一平二。”外套与里衣被剥离身体,只剩最贴身的天丝中衣,领口歪歪斜斜地,露出胸膛上的酒渍,布满春意。

“卒七进一。”先前被玩弄的乳尖已肿起来,透过被濡湿的单衣,模模糊糊地露出一种红艳,诱人采颉。白晴朗低下头,隔着丝衣,含住被冷落的另外一侧,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嘴唇包裹住那样小小一粒,拼命地吮吸,不知道是想将衣服里的残酒吸出,还是想要吸出别的什么。

“马八进七。”右胸口传来激烈的疼痛,谢不得不将身体贴上椅背,退无可退。

“马二进三。”白晴朗一边玩弄着口中那个硬起的肉粒,一边将手指潜入他的下身,将包裹着下身的裤子一把扯下。

下半身暴露在空气当中,有些凉飕飕。白晴朗的手指握住原本沉睡的性器,充满技巧地用指腹在顶端摩擦着。他凑近谢的耳廓,小声地诱惑:“道长且将腰抬抬。”

趁着谢抬腰,白晴朗将他的裤子完全脱下,然后毫不犹豫跪坐在谢脚边,张开将那软绵绵的性器含入口中。

“嗯……”刺激太大,谢一时忘了落棋,眼睛蓦地闭了起来,手指紧紧掐住座椅扶手,双条赤裸的大腿肌肉紧绷,从腰际升起一股舒服的战栗,挥之不去。

对局已被卷入一片欲潮当中,节奏被白晴朗的唇舌所掌握。兵与卒的对立,车与马的吞噬,谢几乎是用最后一点理智,与对方做着同归于尽的厮杀。

白晴朗已经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口舌的动作上,就连每一步棋子的调动,也索性用指尖,写在谢大腿内侧的肌肤上炮八平三。

一横一竖,一笔一划。谢早被白晴朗逗弄得全身肌肤泛红,写在敏感处的字迹,只是让他那张开的大腿颤抖地更加厉害罢了。明明在努力忽略对方在自己身上点燃的欲火,他偏偏还要分出多余的心神去感受白晴朗在自己身上写下的,究竟是什么字,既痛苦,又愉悦。

“马七进六。”谢的声音有些迟缓,他脑海中此刻描绘出的棋盘早已模糊起来。

白晴朗将早已兴奋起来,几乎捅入自己喉咙的火热吐出。他抬起头,戏谑地看着高高在上,满脸潮红的谢,黑色的瞳孔在烛光下跳动着欢愉的情绪:“道长你忘了吗,你的马三手之前已被献了。”

“车三…平四。”谢强提起神,忍不住咬住左手食指,将那迫在喉间的呻吟声强行咽回胸口。

“车三平四。”白晴朗用手扶着那怒张的性器,不再将它含进嘴里,改用手指和掌心包裹住那几乎贴近小腹的坚挺肉块。被唾液濡湿的茎身又热又硬,套弄在手心里,黏膜发出湿润的声音。

棋子一个接一个成为弃子,每一颗越过河界的棋子都被白晴朗完全截杀,就像每一个胆敢越过他心房的越界者,毫不留情。

谁都不能靠近,谁都不许看。他在心房外设了一道滔天的巨河,无人能渡。

直到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人。巨浪止住波澜,风暴停下脚步,他在河边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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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很意识流(喂,你在写肉啊,意识流是怎么回事……别问我tut手它自动的就……

前戏算肉渣,不香什么的tt我好忧桑,可能是最近肉看多了,顿时没有写肉的赶脚了(破解之道是看更多的肉以毒攻毒么?

第45章上

紧捏扶手的指关节处因太过用力而发白,谢忍住了即将出口的低吟,却忍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脑中的棋局已是溃不成军,就连那抵在身体后方的指尖,也畅通无阻。

白晴朗的手指沾着油脂,叩开了后穴的大门。他俯身贴在谢身上,嘴唇贴着那刀裁出的发鬓,份外温柔。握着对方性器的手指并没有停下玩弄,配合着另外一只手的举动,将谢身体的僵直降到最低。

红子一个一个的减少,黑子也像殉葬似的追随。

最后的最后,谢已不必再分出心神去回忆这局棋究竟如何。棋盘上最终只剩下一将一帅两颗棋子,隔着长长的楚河汉界,遥遥相望。

白晴朗捧起谢的脸,轻啄着他的唇,就像情人间的嬉戏,他低声地呢喃着:“道长,你输了。”

平局,便是输。

谢垂下眼睫,并不抗拒对方的舌头描绘着自己的唇形,即使那上面,还有自己体液的腥味。

“既然我赢了,道长可得给个头才是。”白晴朗将那有些发苦的味道渡给谢,邀他一同品尝,而进入对方身体的那三根手指,却一直没有停下过动作。抽插,挤压,扩张着内壁,油脂被肉壁的热量所化,融作湿哒哒的香油,顺着穴口流在大腿内侧。

“你想怎么样?”凉飕飕的液体从臀部滑落在身下的椅面,在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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