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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眼眶中那团水汽,此时已化作晶莹的眼泪,从眼角蜿蜒流下,惹得白晴朗不由地伸出舌尖接住。

“道长这一滴泪,当真是千难万难……”白晴朗将人抱起,还有心思调笑。

等谢从那激烈的快感中回过神,只来得及听到白晴朗不无可惜地自言自语。

“道长这样合我心意,晴朗真是千万个舍不得送去祭剑。奈何谷主的命令要截下密信,晴朗知道道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交出密信,搜遍道长全身,”说到这句,白晴朗还故意顶了顶谢的身体,促狭地笑了出来,“也不见那个东西,为了完成任务,晴朗也只好忍痛。反正道长若死了,那密信在哪里,自然也就无足挂齿。”

白晴朗抱着谢,开始往熔炉方向走去,走动间疲软的性器从谢股间滑出,他也毫不在乎的样子。

越是靠近熔炉,那熊熊的热浪就越是灼人。

谢被那炉火烤得口干舌燥,身体里的药性也未完全消退,被这热浪一催,便又蒸腾起来。

白晴朗用手指描绘着谢的眉眼,满脸的深情与不舍,只差没有掉两滴鳄鱼泪。

“道长,永别了。”

白晴朗站在炼天熔炉之前,依依不舍地再看了谢一眼,然后将人抱起,准备连着寒铁锁链,一起丢入炉火之中。

就在此时,背后突然传来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声势迅猛。白晴朗察觉有异,刚转过头,便见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如闪电奔雷,往自己方向冲来。

马上空无一人。

白晴朗眼见着这匹白马冲到自己面前,已是起扬之式,他正打算拉住缰绳,却猛然看见马上藏着一个人。

那人一直藏在马鞍的一侧,趁着白晴朗的注意力被马引开,竟然一手抓紧马鞍,一手伸到白晴朗怀中,将谢拦腰抱走。

那匹白马似有灵性,得手之后一甩马尾,立刻调头绝尘而去。

白晴朗不防,吃了这个亏,心中恼怒,也不管自己赤身裸体,提气便是藏剑独门轻功,玉泉鱼跃,如一道疾射流光,追了上去。

眼看白马跑过草丛,白晴朗紧追不放,谁知那片草丛突起大火。

这场大火起得突然,来得蹊跷,一眨眼功夫便烧起十丈狂炎,熊熊火势止住他追逐的步伐。

看着两人一马越逃越远,白晴朗眯起眼,漫天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是怒是笑。

“我说过了,谢,你跑不掉的。”

第15章

谢被人抱在怀中,意识半模糊,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刮着,他拼命睁开眼,只能看到流淌在胸口,流水般的黑色长发。

“阿齐,怎么会是你?”虽然不知为何会是凤齐救了自己,但是见到他的瞬间,谢知道自己可以稍稍安心。

凤齐没有开口,秀美的面上满是煞气,握着缰绳的手已气得发抖。

谢此刻衣衫不整,侧坐在马鞍之上,外套凌乱的披在身上,腰带不知道哪里去了,裤子则被撕成碎片,丝毫挡不住下身春色,更别提浑身的咬痕和小腹的液残迹,瞎子都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凤齐心中怒火焚烧,平生第一次如此痛恨一个人,甚至到了不惜一切想杀人的地步,这种暴戾的情绪来得凶猛,几乎压下他脑中其他念头。

谢坐在马上,一路颠簸,泄过一次的性器在药力作用下,被粗糙的马鞍摩擦着,立刻又坚硬起来。柔嫩的囊袋被皮革撞击了好几次,谢忍不住缩起双腿,弓着腰。

凤齐怕谢摔下马,将人抱的更紧,两人贴在一起,他自然发现了谢身体的变化。

勒住缰绳,大白知趣地停下蹄子,凤齐把过脉,知是药性使然,将谢头颅凑近嘴边,压下心中怒火,轻声问了一句:“我先给你舒缓一次,寻到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

谢十指拧住凤齐的衣襟,指关节已经发白,艰难地摇着头:“不能停……他……马上会追上来……”

凤齐看着谢不断冒汗的额际,和嫣红的脸色,迟疑了一下:“你的身体…”

“金针……封穴…”谢说得含糊不清地,双腿无意识地厮磨着,显见难受非常。

金针强行封穴对身体有害无益,更何况谢身体如此情况,针理与药性直接起冲突,只怕他伤上加伤,凤齐手指已伸进怀里,摸到清半夏送给他的金针,却迟迟犹豫,不知该不该下针。

“再不走,就来不及……”谢伸手捏住凤齐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可见他心中何等焦急。

凤齐不再犹豫,取出针囊,撩开谢衣摆,不去看那些恼人的印记,三根三寸长的金针依次插入肾俞,气海和关元,只余半寸针头,方便取出。

“嗯…”巨痛从下腹传来,挺立的性器立刻萎缩,谢冷汗直流,头枕在凤齐臂弯中,牙齿咬紧他的衣袖,忍住不肯喊痛,只是低低催出了一句,“走!”

凤齐拉好缰绳,双腿一夹马背,大白风驰电掣,便往着北面狂奔而去。

大约跑了一个时辰,凤齐估摸着安全了,才放缓速度,摸去之前找好的密洞。那处隐身之所在一处水潭旁边,外面全是青藤老树,若不是凤齐细心,定然不会发现那下面还隐藏着一个宽广的洞穴。

凤齐下马,将谢安置在马鞍之上,小心地将洞口的藤蔓扒开,然后牵了大白进洞穴,再将藤蔓一点一点拨回原位,防止外人发现。

将谢自马鞍上放下,凤齐点燃事先藏在洞中的烛火,微弱的火光将这个四丈方圆的洞穴稍稍照亮,大白站在洞口附近,闻到谢的血腥味,不安地用前蹄刨着地,不时地往谢所在的位置伸长脖子。

凤齐就着微弱的烛光,着手查看谢身上的伤口。

谢意识半醒半昏,倒是知道配合大夫,乖乖地脱下衣袍,只是身体痛的厉害,双手紧握成拳,忍耐着不出声。

凤齐端来清水,从他手腕开始,一一清理伤口,越是清理,心中越是震怒,摸着对方身体的手指不禁用力,在那片青紫上留下印记,直到谢疼得微颤,他才发觉自己失态。

谢手腕被锁链吊了半个多时辰,早就磨破皮肉,后来他不惜一切,试图勒死白晴朗,更是将手腕伤口磨得血肉模糊,有一处几可见骨。

肩膀伤处稍轻,不过是强行撕去皮肉受损,至于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咬伤吻痕,正经说来都是好处理的,唯有后穴那处的伤口,却让凤齐又是恼怒又是心疼。

轻柔地分开谢的双腿,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凤齐将布枕塞在谢的腰下,将他臀部抬高,方便自己诊视。

大腿根部满是液干涸的印子,那痕迹甚至延伸至后穴内里。

凤齐用汗巾沾水,细心地擦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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