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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快活地释放出来,却始终不能够如愿,大腿肌肉紧绷地几乎要断裂,内侧细嫩的皮肤摩擦在白晴朗的金丝衣袖上,接近痉挛。

白晴朗伸出手指,狠狠地在谢的脊背,腰椎的敏感处抓了一把。

就像火山瞬间被引爆,惊雷终于劈下,谢手臂上浮现出一片鸡皮疙瘩,脊椎尾端燃起一丛巨大的火焰焚烧全身。

白晴朗口中充斥满了腥膻。将发泄完的下体从口里取出,白晴朗咽下对方浓郁的液,贴近谢的脸,那里自耳根到眼角,已是一片绯色。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谢,调笑起来:“好浓郁的味道,道长可是羞愧?”

闭着眼休息了一会,谢睁开眼,对上白晴朗戏谑的视线:“食色性也,天欲人伦,谢有何可羞愧。”

谢舌头带伤,吐字依旧有些模糊,却丝毫不肯示弱于人。

白晴朗含住谢的唇舌,将那股腥味渡了过去,轻笑低语:“道长若真心无挂碍,怎会开口跟晴朗说话。”

谢不语。

白晴朗这个疯子,也有说对的那么一回。

第13章

白晴朗有三日未曾出现。

谢躺在床上,闭着眼,看起来像在休息。

丹田中的真元像撕扯开棉被后漫天飞舞的棉絮,散落奇经八脉,到处都是,谢这三天的时间都用在温养丹田,导脉顺气之上,没有白晴朗的骚扰,真元的恢复颇见效率。

身体依旧不能动弹,谢不知白晴朗打的什么主意,只能尽量恢复内伤,静观其变。不管发生什么事,自己有能力,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途。

第三天的傍晚,送饭菜的小仆并没有像前两天,拾完碗盘之后便离开,而是命人抬来一个浴桶,替谢沐浴更衣。

谢看着身上白底蓝纹的浩气衣饰,冷冷一哂,白晴朗终于有动作了。

一顶轻纱软轿将人从内院抬出,透过抖动的白纱,谢平躺在轿内,也能看到外面的景色越来越荒芜,甚至走到后面,还能看到山头那一边整整齐齐排列着的坟头。

路边的老树上不时地飞来几只年迈的乌鸦,冲着这边发出嘶哑不祥的叫声。

摊在绫罗上的小指微微的动弹了一下,谢勾起嘴角,手少阴心经逐渐打通,等所有真元回归丹田,将十二正经打通,便能抓住机会逃走。

日头逐渐西沉,天色向晚。

阴风阵阵,谢却不觉得冷,反倒察觉有股冲天热浪,透过纱帐,滚滚而来。

越是前进,热气便越明显,到了近处,谢不但浑身开始出汗,甚至听到了“呼呼”的风箱声。

“主人,将人带到了。”领头的小仆指挥抬轿的轿夫,将软轿停下,自己又掀开轿帘,将谢的脸露出。

谢看着前面热浪中心,正是一座高约丈余的巨大熔炉,旁边立着一人高的铜风箱,风箱的活塞铁杆便有人臂粗。

白晴朗站在风箱面前,裸着上身,腰间伤口还缠着几圈绷带,只穿了一条长裤,遒劲有力的手臂握着风箱的拉杆,有节奏的推拉。

那巨大的风箱呼呼地鼓着狂风,将熔炉里的火焰吹得更大。

无数的汗珠从白晴朗身上泌出,像山间的瀑布,流淌在肌理分明,结实紧凑的肉体上。每一块隆起的肌肉,映在漫天的火光当中,将身上的汗水照得闪闪生辉。臂肱,肩胛,胸膛,阔背,腰腹,每一处都如玄石雕刻而成,堪称极致的美。

白晴朗放开手中风箱拉杆,转过身,看着轿子里的谢。

小仆和轿夫早就躬身退下。

这荒野的剑炉中,只余他二人。

谢看着越来越近的白晴朗,目不转睛。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熔炉边待得太久,白晴朗浑身挟带一股熊熊热浪。

靠近的瞬间,谢几乎产生一种错觉,自己的眉发,几乎要被对方身上那股热气灼烧殆尽。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晴朗凑近谢,火热的手指从他的眉头开始,流连在他的身体之上。手指滚烫地吓人,摸在肌肤上,有一种被打下烙印的错觉。

“道长生的真好看。”白晴朗眯起眼,打量着峨冠博带的谢。

梳头的丫鬟手尤为灵巧,谢满头的长发都被她整整齐齐地束在头顶,用了根石榴红的绸带绑住,就连细小的几缕碎发,被她用白玉短篦,沾上稀稀的桂花油,小心翼翼地与其他长发,抿在了一起。

这恰恰将谢那修长又白净的颈项,暴露在了空气中。

白晴朗的手指沿着谢的眉梢滑至嘴角。

谢嘴角微平,这让他偶尔看起来有些许严肃,嘴唇薄厚匀称。

食指和中指撬开谢的牙关,潜入了口腔,白晴朗自如地用指头玩弄着谢的舌头,丝毫不担心对方会一口咬断自己手指。

白晴朗的手指带着淡淡的咸,那是汗水的味道。

受过伤的舌头本能地逃避,却逃不过那两只手指的亵玩,反而被对方将柔软的舌根钳住。唾液倒流回喉咙,谢被呛得忍不住咳嗽,舌头不由自主地缠上白晴朗的手指,如同吮吸。

白晴朗抽出手指,透明的唾液黏连在嘴角和指尖之间,被熔炉的烈火映出淫靡的光芒。

将手指高高举在空中,白晴朗闭起眼,仰着头,伸出舌头,陶醉地舔着自己的手指,发出“啧啧”的羞耻水声。舔干净手指上的水渍,白晴朗才低下头,看着谢,说了一句:“真舍不得让道长死。”

谢体内残余的真气已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尚未有突破,只得将视线落在白晴朗身上,看他玩什么花样。

白晴朗看着躺在身下的这具身体。蓝白的长袍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体上,五指宽的鸦青色腰带将重重衣袍束起,更显得谢猿臂蜂腰,身段风流。

“日前折断了道长的剑,晴朗心中不安,便打算重铸一柄,贻赠道长。谁知天外陨铁竟是奇珍,炼天熔炉连烧三天三夜,也无法融化这块陨铁。”

白晴朗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燃烧的剑炉,又回过头,将脸贴上谢的面,就像闺中女儿家会情郎,耳鬓厮磨,可惜讲出口的,都是要人命的情话。

“听说用人祭剑,方可炼出绝世神兵,祭品越珍贵,练出来的剑便越好。晴朗思来想去,这最珍贵的,自然非道长莫属。”

“道长不用担心,待此剑铸成,晴朗便将它送与道长合葬,必不令道长失望。”

谢心下一沉,便知不管如何,都得拼命。

白晴朗将人搂腰抱起。

谢头躺在白晴朗胸口,脸贴着对方赤裸的肌肤,正准备出其不意,靠唯一能动弹的右手偷袭白晴朗,却晚了一步。

白晴朗扣住谢双腕,随即就在手腕锁上寒铁锁链,封住谢行动。

谢心中一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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