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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帝气而活。”

“一命换一命,好说。但仙人,我有个问题不知你能否指点一二。”

“讲。”

“阮卿珏究竟为何物?”

“举首三十三重天无一安身之所,谓之大凶之物。”

白霖命陈澈将狐妖接过,“寡人自命不凡可惜半生倥偬终究未知真相一二,但有一点还是可以确定的。仙人,你引我京师病祸,又为哪般?”

云中君终于抬眼看他,“为何确定是我所为?”

白霖垂眸,孤身一人站在深山间,说不清的孤独脆弱,“死过的人拼尽一切也难抓会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不是我实在无能为力,我又怎么会把他的性命交还给你们?”

第140章心愿(十九)

后世史书记载,苏婉倾国倾城前比妲己,后比贵妃,只可惜众多说辞并无实际证据,如今看来当真毫无意义。

白霖如他言用自己的血养着苏婉,一日之内有半日都是昏昏沉沉。

他自知自己无药可救,下令撤去民间文字狱,一个人缩进深宫中打算连阮卿珏也不见了。

他对这些前因后果一无所知,左思右想许久,唯一能帮上阮卿珏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陛下。”苏婉模样不过二八,懵懵懂懂地被一群宫女忽悠着换了身绸缎衣服,还未完全发育的身子露得有些尴尬。白霖看她跪在自己膝边,小鸟依人般将头靠过来,好像这就是她的天下。

白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看着她那双惊慌失措的眼不禁心软。“等我死了你一个人,活得明白点。”

苏婉被他捏得下巴红了一片,双目含雾,“你真得一点也不喜欢我?哪怕系上红线也不喜欢?哪怕什么也不记得了也不喜欢?”

“不装了?”白霖松开手漠然地翻着案上奏章,“人类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玩意就不是一只好鸟,你又怎么可能幸?这样吧,外面那个人已经在那里守了三天三夜了,我想知道他的弱点。”

今年京城刚刚立冬就是好几场大学,阮卿珏身体隐没在积雪中,冻得发青皮肤裂开,血染红了身下。

“灵骨,陛下如果你信得过我可以让我替你动手。”苏婉急于回答,抬眼正撞上白霖那双似笑非笑看着窗外人的眼,一时泪流满面。

“这个人背后有千万个人悄悄算计着他,我想了很久,用尽自己所能也只有折断她的羽翼将他护在自己怀中这唯一一种方法了…”白霖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希望那样,他不会再推开我。”

第141章心愿(二十)

白霖到最后还是没舍得让苏婉替他动手。本想骗阮卿珏喝些麻药,却让人家连碗带药泼了一身。

他屏退众人,拿着刀半跪在阮卿珏面前,“苏婉失踪了,听说可以靠你的灵骨找到,你愿意给我吗?”

阮卿珏在院中跪了三天,大雪纷飞一刻不曾听过,他跪在雪中那片刻,膝盖便是针扎的疼,白霖略作调整,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他身上。

阮卿珏不去看他,目光一直定格在头顶的月上,“如果我说灵骨没有没这个功效,你信吗?”

白霖并未改变心意,两人僵持片刻,阮卿珏先转回目光,握住他持刀的手,“我怕疼,自己来。”

白霖握着刀不肯松手,阮卿珏的力气却远比他大,不由分说从他手中抽出,站起身每走一步,头顶都有积雪落下。“取骨之象不雅,陛下暂且回避吧。”

白霖到最后喜欢的人还是阮卿珏,不然定不会执意取他灵骨。两人再见陈朝灭亡,阮卿珏将白霖刺死后自刎,身体回归天界。

“所以这三世,你都输了。”大司命撤去杯中术法,“按照赌约,你败了三次,以后要对我言听计从,那我现在问你,斩断红线后,你为什么对阮卿珏的态度大变。”

少司命埋怨地抬起头看着他,“你真的要让我说?你是最后一个,如果……那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大司命深吸了口气,视线穿过窗扇望出去,阮卿珏就站在树下,带着面纱的脸略微有些苍白,不负温柔的眼看见他,生生多了几丝留恋。

“说吧……”

“阮卿珏已经死了……”

眼前景象如破碎的琉璃,分崩离析。

大司命轻轻挣开双眼,自己正坐在大红的洞房中,身边依偎着爱他的妻子,传遍红烛上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曳不止,他猛地站起身,烛火灭了……

少司命带着红盖头,听到推门声,早已花了妆容的脸再次落下泪痕。

她掀开盖头,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天,一切都结束了,只是阮卿珏,你还在吗……

“阮卿珏!”踏过无数废墟,仍在昏睡的神像是在等待什么的终结。大司命看着那些人,心中早已凉了大半,他猛地踏上止静,眼前仅剩白茫茫一片。

枯死的树在他穿越后消失,白色光芒的亮点从树洞中飞出,回归神的身体。

他已不知自己跑了多远,直到身边只剩白茫茫一片,眼前隐约出现祭台的轮廓,有人站在祭台外,像是在等他。

“白帝……”大司命放慢脚步,停在白帝身边。他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台上的人。

“你来了……”白帝将手放在他的肩上,“一千年过去了,你的旅程还算愉快吗?大司命,如果你没有让少司命说出那句话,那个空间会结束,新的轮回也会开始,你还会和阮卿珏相遇,是你自己斩断了自己唯一可以回头的路。”

“……”

“如果当年你没有宣布与少司命结婚,阮卿珏也一定不会把轮回的节点定在你大婚的前一夜,天祭开始他就已经死了,他比你还不愿自欺欺人,所以你看,无论你们如何努力,结局永远是无法长久。”

白帝轻轻叹息着,“我本不想做这个恶人,可当年最先意识到这是假象并醒来的时候,天界只剩一片废墟,那时阮卿珏尚有一丝意识,是他让我不准泄露真相的。我在这里守了快一千年,后来他的血都流干了,你还是没有回来我就进去在神界挑起矛盾,结果没想到,被一个死人扔出来了……”

大司命向前走了一步,白帝放开他,“去看看吧,一切都该结束了。”

当年天界出现万年难遇的天祭,东皇已逝,阮卿珏协同妖界之王清爵已毕生之力塑造轮回,救众神于水火,清爵祭身稳定轮回,阮卿珏以身献祭,如今再提起,却早已是过眼云烟。

大司命踏上祭台,祭台上的人背对着他,雪白的斗篷早已被血与岁月染得破旧不堪。他颤抖着伸出手,又猛地停住。只是只存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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