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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出身的人就是没有人家动嘴皮子的战五渣聪明啊,来来回回这么多年了,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活成了人,实际上呢?不一样是被人攥得死死的。

什么劫难和苏婉有关,什么明示暗示,蓐一向看不起他,巴不得这跟红线哪天走着走着一股风就吹断了,现在他自己斩了,倒是圆了人家的心愿。

“爷…你没事吧?”郎郎小心地凑近些文,他们两个交情不深,却从未见过阮卿珏这样魂不守舍的样。

“郎郎。”阮卿珏将还能握力的手扣住大司命的肩膀,“爷有事要忙,我儿子先借宿在你这里。”

“爹!”大司命本以为无力行动的人会消停呆着,谁知阮卿珏那只手掌心寒气逼人,生生从他手腕逼进了心口。

他执拗着不放手,“阮卿珏你个混蛋,你又要干什么?”

“兔崽子敢骂你爹我!”阮卿珏听着大司命难得那人,莫名笑了,弃欲的人没这么多感情,但空桑有,什么封印解除,什么回归天神,那不过就是当年他和前辈下得一个套子。

现在套子被人撕破露出实质,他可得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护好了。

“空桑,你爹我混蛋,不可能让你知道实情,封!”阮卿珏虽双目失明,但仍能考虑的大司命昏迷前极度怨念的一双眼。

他让大司命靠在他怀里,掰着他的手指头把自己的衣袖解决出来,对郎郎道,“我暂时封住了他的意识,等他醒了你和他一起去把鬼车的事弄清楚,如果出什么问题…郎郎,我很喜欢你的皮。”

郎郎打了个哆嗦,主动过去扶阮卿珏起来,“爷,您这样…”

阮卿珏轻挑眉,露出几分不耐烦来,“屁话真多,你爷我吊打八方神仙,死美人炕上也不会死这。”

阮卿珏将双手被在身后,长长的袖子遮住他的伤口。他就这么大摇大摆任由郎郎目送着出去,行至视线开外,终于倒进了个一样有些狼狈的人怀里。

伏羲看着怀里面色如纸的混蛋,撕去平时温文尔雅的假象,一面用神力压制他的伤口,一面骂,“混账东西,是你把白帝招来的?”

阮卿珏将全身重力都压在他身上,还有脸笑,“你把我一个人凉在止静这么多年,还不让我报仇吗?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我义父死了,他欠我的你都得赔个我…”

他脸上笑意还未散去,人已安静下来。伏羲两人抱起瞬移会暂居之地,锁好门窗后在上面连加数道封印,这才从袖中锦囊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灯盏,将之点燃。

火苗瞬间窜起,勾勒出了一个年轻男子的轮廓,如果大司命在场就一定会发现,这就是之前救过阮卿珏的炎帝。

“你儿子又受伤了?哎,祖宗,亲祖宗,现在天上那群龟孙子的究竟想干嘛,小孩儿都不知廉耻的欺负不说,还连我这一把老骨头的算上,丧心病狂!丧心病狂!”炎帝操控着火苗大小,凑到阮卿珏身边,“被断厄伤着了?…谁伤的?”

“你觉得呢?”伏羲看都不带看他,“我被这小混蛋招来的白帝打得满镇子的跑,好不容易脱身他就给我摔怀里了。”

“啧,不得了,伏羲大神竟然骂脏话了,这要让信徒听了可不得了…”炎帝手指用神力引出一根长线,蚕织茧一般层层包裹住阮卿珏手腕上的伤口。

“伏羲,我到现在仍然不后悔进入轮回。与其想天上那些晚辈,不知生老病死,没有春夏秋冬时间更替的概念,未活得麻木。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和村里人干两瓶,没事看看美女,玩玩骰子,该生的时候生,该死的时候死。”

“你这是失恋了吗,废话这么多。”伏羲一弹指,烛火险些灭掉,炎帝冲他吐吐舌头。“对了,大司命呢?”

伏羲终于看向他,炎帝瑟地蹭到他身边,差点点着他的衣袍。

“我只看见他一个,大司命分明通晓医术却没来得及救他…神农,你在这里帮我看一会儿…”

炎帝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哎,儿子长大了有心眼了,连老子都敢瞒,快去吧。”

伏羲不再理他,指尖轻触阮卿珏额头,一抹神识进入他的意识之中。

阮卿珏的意识空间样貌是天界顶端的止静,成百上千棵银树悄然生长。这里每一棵树的叶都承载着主人的一段记忆。

伏羲走进林中,等到树叶终于遮天蔽日暗淡了脚下,他才看到要找的人。

那人身着白衣,面覆白纱正靠坐在树下,银河般的长发垂与身侧,苍白如雪。

那人缓缓睁开双眼,墨色的瞳眸好似寒冰破碎点缀其间,只是这双眼太过冷漠,毫无生机。

“汝是何人?”

当他开口时,风掠过银林,拂过二人的衣。

“伏羲。”

叶,在高空飘零婉转,被那人抬手接住。

“汝为何事?”

“寻忆。”

地面轻轻颤抖,银林顷刻间如血一般鲜红。

唯有那一人不动声色。

“吾是何人?”

“……东皇…”

作者有话要说:

如何气死爹和儿子

第84章失衡(十九)

树林在狂风中染上一层近乎鲜血的红,一片落叶飘落到伏羲手中,他垂眸看清叶脉的每一处纹路,等到再抬起头时,树下人已不复。

他在树林中独自穿梭,步伐虽慢,眼前景色却快速变化。

他穿过密林,立于高山之上,头顶明月无暇,孤星陨落,何人悄然诞生…

“什么人?”漆黑的宫墙间紧闭着一扇纯黑色的门,门上一百零八颗人头模样不一:一者紧闭双眼,作假寐状,一者双眼弯弯,笑做弥勒,一者双目怒瞪,如同恶鬼。

问话人不知是这门上百张口中哪一个,语气不善怕是难以对付。

阮卿珏将被风吹到面前的发拢回脑后,向门作揖,“各位兄台,晚辈阮卿珏来见妖皇。”

“见妖皇做什么?”问话者面目慈祥,脖颈如长蛇般从门上伸出来,环着阮卿珏的身子转了一圈。

“听闻妖皇捡到了大司命的转世,晚辈想带回去抚养。”一张脸上刀疤纵横的脸凑过来,险些顶到阮卿珏的鼻子。那人说,“妖皇凭什么给你?凭什么见你?你一条神养的狗万一把我们都灭了怎么办?”

是神养大的,这话没什么问题。但是狗,阮卿珏不能苟同。他虽不知自己是个什么物种,但大抵和狗攀不上亲戚。

他又躬了躬身,“晚辈全凭妖皇决断。”“滚!”不知谁喝了一声,声音震耳欲聋。阮卿珏后退一步,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来不及回头他已被什么东西踹中屁股向前扑了出去,摔了个五体投地。

身后紧闭的大门上众脸哇哇乱叫,争吵不休,最终愣是没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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