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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跟他说谎,问起什么来也一向是实话实说。

空桑把他手拽下来,问,“什么任务?”

阮卿珏神秘兮兮地看着他,“你猜猜?”

看空桑那认真的小表情,阮卿珏心里窃喜,上钩了。

“不猜。”空桑很不给面子,“就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出去能干什么,杀人都是让人杀的命。”

“对,我就是要去杀人。”阮卿珏笑道,“儿子真聪明,作为奖励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什么?”空桑心里纳闷,阮卿珏怎么又喜欢上给人讲故事了?

“传说中啊,有一个楚国神仙,掌管人寿命,这人远没有地狱阎王那样冷酷无情,反而人很好很好。”

“你下一句莫不是要说,那个神就是我?”空桑不屑地问。

谁知阮卿珏沉默片刻,一口否决,“不是你。”

阮卿珏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简单两个字可以说清楚的内容他可以天花烂坠的说半个时辰,可唯独刚才那个话题,他不肯继续。

空桑看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身子终于可以动了。

“你…”

“回去拾东西早点休息,明天早起赶路。当然,你也可以不起让我弄到街上裸奔。”阮卿珏看着他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勾了勾嘴角,“得了吧,那人不是你,他已经死了。”

第5章入世(一)【修】

初到京城的第一天,阮卿珏便住进了京城数一数二的奢华府邸。不知蓐他们提前在中间做了哪些周旋,他竟成了皇帝的生死之交,是皇帝的生死之交也就算了,偏偏靖朝国王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这可当真是一入京城就让他坐实小白脸的位置。

阮卿珏暗叹世道终究是变了,当年他来人间还是战乱不休,盛行男风,转瞬竟成了女人的天下。

当然因那皇帝是女人,他才更躲不过流言蜚语,莫须有的成了皇帝陛下的男宠。

抛下这一切都不说,阮卿珏倒是欣喜自己来对了时候,正赶上中原过春节,虽然也是接近尾声,却正好应了先人那句龙灯花鼓夜,自然可谓是热闹非凡。

何况这天地皆知阮卿珏是个贪玩的人,既贪玩便不可能一个人玩,越是人多越热闹,越是嘈杂他越欢心。

若非要说出这其中原由,那便是人潮如汪洋大海,只有深陷其中才难以被察觉。

至于他在躲什么,怕是只有他一人知道了。

“阮卿珏,你究竟要来杀谁,不会是当今圣上吧?”空桑跟着阮卿珏从未有一日饿着渴着,生活的虽不如皇帝贵,却也比常人奢侈很多。

阮卿珏自觉对他不错,可偏偏这死孩子一点也不孝顺他,除了整天叫名字呼来喝去之外还一点也不听话,让他实在郁闷。

白霖当年怎么就没转世当个姑娘呢?温柔贤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多好。

空桑见他半天没吭声,又叫了他一遍。阮卿珏这才没好气地说,“你个臭小子没大没小叫谁呢?要不是我当年…算了不提了,你刚才问我什么?”

阮卿珏从来不在空桑面前提起他小时候的事,在哪里被阮卿珏找到的,曾经是哪户人家的孩子,姓甚名谁,今年又该多大。

空桑只觉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但是是什么问题却无从得知。

他只得把问题放在一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哦,是你相好,缘定三生的恋人。”阮卿珏并不避讳,对月饮酒,“你前不知道多少世是个皇帝,她是你最宠的妃子,美若天仙有沉鱼落雁的美称,后来被天降怪物挖了妖丹一脚踩死了。嗯…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大概就是红颜薄命了吧。”一阵吹嘘以后,阮卿珏继续说,“本来你小手指上系着一根红线,神可以顺着这跟红线找到她,但可能是他们动静太大打草惊了蛇,她想办法藏住了红线的另一半,先下找不到了。”

这就是蓐他们派他来的借口,蓐用这种骗鬼的话来忽悠他,他再把这番话转述给空桑。

也就只有这个一无所知的傻儿子听后会这么认真的思考。

无知的美好啊…

阮卿珏说得含糊,可空桑这小子感情太细腻,一下就抓住了他话中的端倪,“你是因为找不到她才拿我做诱饵的吧?还有妖丹…她是妖怪?我和一个妖怪缘定三生?”

惊悚吗?

惊悚吧!

我刚知道内时候差点没激动的抽烂你屁股。

阮卿珏想着,压制住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满。

“聪明。”阮卿珏打了个响指,谁知空桑又来了一句,“可我为什么听你提起这倒霉蛋有股酸溜溜的醋意啊?”

臭小子学会消遣你爹了啊?

阮卿珏心中冷哼,“没办法,这姑娘喜欢用醋做美容,之前难共事闻出阴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学()?

第6章入世(二)【修】

京城之大,无奇不有,可偏偏吸引不起空桑的兴趣来,可能是之前在山里住得旧了,傻了,不过也好,那人相约的书信里也没提过允许带人。

何况那女人如果当真与他有缘,就更不能让空桑听到其中内容。

他们现在住的府上丫鬟无数,洗衣做饭自然都不愁,阮卿珏估摸着时辰,进了一家酒楼。

这酒楼开在河边上,只要有月就一定能映照的清清楚楚,故称映月,而这楼承蒙关照,便叫映月楼。

楼里只有一个雅间,不能登高望远,只能做洞中老鼠-在整栋楼的地下。

好在这样足够隐蔽。

他实在不知约他的那位大人是怎么想的,昨夜春宵苦短正和周公抖嘴皮子就让一只胖到滚圆的鸽子拍中了脸,信纸打开一看竟然是饭局,他本还挺开心有人管饭,再一看清落款人,敲诈一笔的美好心愿彻底泡汤。

阮卿珏到时屋中早已有人等候,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灰不溜秋的袍子,和那屋中佳人实在是有点不搭。

“草民阮卿珏,拜见陛下。”阮卿珏在门口叩首,屋中只有皇帝一人,一身白衣做男儿装,见他还来不及阻止便受了一礼。

皇帝道,“你何必给我行礼?来,坐吧。”

“陛下…”阮卿珏稍有迟疑,不知皇帝口中的意思。细再想想那只毫不犹豫拍在他脸上的鸽子,大概皇帝也机密不到哪儿去。

“我在外你可叫我白衣。”皇帝为两个空杯酌酒,“那年你强行送一人转世,害得众鬼趁火打劫带着记忆转世,我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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