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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怪物满是嫌恶,抬手一挥,掌心甩出一道光鞭抽在怪物身上:“丑成这样还好意思出来蹦哒,恶心不死你。”

为了孕妇被杀案他这几天没少操劳,好不容易循着邪煞之气追到这里,自然是要有仇报仇,接连几鞭下去,将那怪物抽得嚎都嚎不出来。

忽然数道银电破空而来,广陵急忙闪躲,那银电擦着他的脸朝那怪物击去,径直冲破了驱魔印的结界。那怪物奋力一挣,脱身而出,眨眼便逃得没影了。

广陵追击不及,手臂还被那银电直贯而入,又痛又气,愤愤骂道:“这活没法干了!”

广岫幸灾乐祸:“你也就这点出息,以后别说自己来自停云观,我丢不起这个人。”这话广陵以前对他说过,他现在原封不动又还给了他。

广陵恼道:“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去将他捉了!”

广岫挺着肚子:“我身怀有孕,你忍心让我一个孕夫再去操劳?”

广陵气得鼻子都歪了,正要再骂,忽听一声低喝:“够了。”

两人看向肖长离,皆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力,不由都住了口。

“如今当务之急,先清点城中怀有身孕的妇人,重点看护。”肖长离对广陵道,“不可再有伤亡。”

广陵被他魄力震慑,默默咽下埋怨的话,悻悻点头。肖长离又看向广岫,“你身上的灵胎对他来说是大补之物,他不会善罢甘休,你立即回停云观去,莫再出来。”

广岫点头,不用他说他也想立马就回去。

肖长离看着掌中的一截桃木枝,眉头深锁:“如今京中妖物四起,定是有人背后做梗。那寒子玉既是百阕遗族,必定会去动用芡山的皇陵,不可不防。”

广岫道:“那地方我熟,那里现在是卫小子的地盘,他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肖长离道:“可是百阕与南岳确有合作的理由。”

广岫微怔,他确实许久没见过卫了,那小子行事乖张难以捉摸,性子和卫翊截然不同,要他保证他不是幕后主使,他还真没这个自信。

便在此时门后发出一声响动,可见一个人影徘徊在内,却没开门出来。广岫会意,推了肖长离一把:“春宵良夜莫要辜负,有咱们这位大理寺少卿在,这些事你别管了,快回去睡。”转而又去拽广陵,“还杵着干什么,赶紧干活去,柳大人。”

广陵瞪了他一眼,愤愤而去,寻思着这个累死人不偿命的官实在没法当了。

见两人离开,门后那个身影还在踟蹰,肖长离轻轻推门进去。云钰站在门后,幽暗中没看到肖长离身上的伤,只被他带入的寒意冷得打了个激灵,疑惑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睡得正沉,被怪声吵醒后不见肖长离,又听到屋外有人说话,便到门边听了听。原本他打算出去,可听到广岫的声音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他那性子,看到自己从肖长离房里出去,一张碎嘴不知得说出些什么来。

他此时才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贼心虚。

肖长离道:“没事。皇上睡吧。”

云钰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脸又发烫起来,怎么还能安然入睡。好在此时卯时将至,他索性不睡了,将肖长离拉到床边:“你睡吧,我……我先回去了,今日要给三哥行封王礼,得先去准备。三哥早就想出宫另住,以前父王怕他闯祸没答应,如今便遂了他的愿,省得日日在我耳边念叨。”

肖长离思虑片刻,道:“微臣有一请愿,还望皇上答允。”

云钰深深看着他:“你我之间还论什么君臣?直说便是。”

肖长离道:“望皇上罢了靖妃的妃位,让她和云麒出宫吧。”

第51章新科状元

云钰微怔,随即淡淡苦笑:“你怕我会因母后之事对他们不利?当初陷害之事她虽参与,却是皇后主使。即便……即便是为了你,我也不会为难他们。”

肖长离道:“此事乃是靖妃所愿,便当是赎罪,还望皇……”

“好,我答应你。”云钰指尖轻轻点在他唇上,制止了他将要出口的那个称谓,那个让他到现在为止依旧无法畅怀心胸的字眼,“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门被关上,窗边却投了微光进来,在地上撒下一片光点。

肖长离躺在床上,眼看着晨光驱散寒夜,唇上残留着云钰指尖淡淡的温度,自始至终都未闭眼。直到天光大亮,外面宫人开始劳作,他下床,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命宫人送来热水洗漱过后,前往翰林院。

肖长离在翰林院的职位是修撰,顾名思义便是修书撰史,掌修实录,一个清悠的闲职。初次应卯后柳从汶让他去熟悉各部,还让他检阅了一遍刚刚拟好的封王御诏。

肖长离看着诏书眉头微蹙,诏书中除了封云昶为裕王,竟还将云麒封为了祺王,赐府邸一座。

一旁陆编修见他看着诏书皱眉,还以为出了什么差错,忙问怎么了,肖长离说没事,将诏书递还给他。

接下来肖长离便在翰林院文库中整理经史册录,他找出角落积了灰的历朝国史,径直翻到前朝百阕那一页。

寥寥数语,一笔带过。

百阕皇姓为韩,历国六十余年,以神鸟巫为尊。这巫虽为神鸟,却并非来自天上,而是来自幽冥,传闻乃是地狱冥火所化,可烧灼世间万物。

百阕以此鸟为尊,崇尚火刑,刑律残暴,不得民心,大缙开国皇帝取而代之,传位至今。

肖长离合上书,心中疑虑纷杂,忽听外头有人唤他,出去后见柳从汶领着一人进来,说是新科状元,任职翰林院修撰,与肖长离同级,要他二人一同整理籍册。

这位状元郎名为原仕杰,面如冠玉相貌堂堂,才华犹为出众,不愧状元之名。肖长离与他大致相处下来,见他虽是寒门出身,眉宇间正气凛然不卑不亢,若可秉身持正,日后定是栋梁之材,心中暗暗为云钰感到高兴。

正午将至,肖长离与原仕杰还未整理完,外头便有人报皇上驾到。肖长离刚放下书,人就跨进门来,笑吟吟朝他走来:“长离……”

肖长离敛容行礼,原仕杰从书架后走出,一同施礼。云钰这才知道这里还有旁人,咳嗽一声,道:“二位爱卿礼。”

今天外头日头正好,云钰便让二人随他一同庭院小坐,问了些有的没的。肖长离也就罢了,这个原仕杰竟也是板板正正,问什么答什么,不多说一句废话。

云钰曾听闻这位新科状元性情严肃不苟言笑,此时看来果真如此。

见他与肖长离一同坐着,一副神情一个德行,一个木头雕的一个泥巴塑的,云钰心中暗暗发笑,对原仕杰道:“原卿文采出众,拔得今科殿试头筹,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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