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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出边上宫人都脸色大变,连肖长离都皱了皱眉,云钰倒是神色如常,只是拿走了他的弹弓,正色道:“我是你兄长,可以包容你原谅你,但你所为确是有错,不可姑息。这个上缴,罚你……罚你为柳太傅捏一个月的肩,再抄一遍弟子规。”

云麒不满抗议:“皇兄,柳原他不过是臣,凭什么要我给他捏肩?”

云钰肃然道:“就凭他是你的老师。”

云麒见他神情严肃,悻悻道:“那……可不可以不抄书,只捏肩?两个月?”

云钰笑了笑,道:“好,捏两个月的肩,再抄书。”

“啊……”云麒哀嚎起来,“皇兄也欺负人!”

肖长离不禁莞尔,觉得眼前此景似曾相识。

云钰笑着揉揉云麒的头:“皇兄说笑的,不过你这弹弓不许再玩了,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轻饶。”

“好嘛……”云麒低头,也不知当真听进去了没有。

云麒走后,太医也到了,拿了药给他抹上,还再三问他有何不适可觉得头晕想吐。云钰摆摆手,直说没事,将人打发走了。

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想有人在一旁打搅。

见肖长离站在一旁目不斜视,云钰夸张得捂着额头喊痛:“太医这抹的什么药,本来都不痛,这会痛死了。”

肖长离果然看了过来,面露担忧:“许是药效发散了,不要揉搓伤口,一会就好了。”

云钰不听,继续揉:“可是又痛又痒,我难受……”

肖长离无奈过来拿开他的手,拿了太医留下的冰囊给他敷。云钰如愿以偿,心满意足得乖乖坐着,看着眼前的脸,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肖长离怎会感觉不到那两道灼灼的视线,只得将目光固定在云钰额头的那只大包上,让自己心无旁骛心如止水。

冰囊冷敷确有消肿止痛的功效,只是现在时值霜降,天气寒凉,肖长离感觉到冰囊寒意入骨,怕云钰受凉,便停下动作后退一些,道:“皇上先回去歇息,遵照太医嘱咐上药休养,很快便会痊愈。”

“好吧。”云钰起身,看了他一眼,挨近过去,低声道,“其实根本不必这般麻烦,你给我揉揉,我就不痛了。”他笑了笑,抬步走去,却并非回寝宫,而是进了肖长离的屋子。

肖长离看着他的背影,无奈一声叹息。

第46章妃嫔奸夫

云钰进屋后见桌上放着笔墨纸砚,除了抄写好的国策论还有一些字画,笔法端秀沉稳,正如肖长离这个人。

云钰赏看良久,末了提笔,接着肖长离未画完的一副秋意图作画,还将画中藤黄的落叶改为了朱砂,瑟瑟秋意顿生华,意境大改。

他的笔法灵动清逸,与肖长离的稳重质朴风格迥异,却犹如点睛一般,让这副原本幽雅清润的秋意图生机盎然,一扫萧瑟之感。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云钰悠然吟咏,画下一只黄鹄振翅而去,天高云阔,一副秋意图至此而完满。

肖长离静立旁观,看到少年帝王逸兴勃发神采飞扬,嘴角噙着一抹安然的笑意。

云钰俯身吹干墨迹,对这副画作颇为满意,欲盖玺为印留作纪念,却并未随身带着,索性以指尖蘸了朱砂,在画作一角按下指印。又将肖长离拉过来,亦在他指尖蘸了朱砂,把着他的手一边按一边道:“此画意趣甚妙,不如择日,你我一同去香山看红叶如何?”

肖长离看着两个指印并排而立,赤红如豆,未经深思熟虑便道:“好。”

云钰见他答得这般爽快,而且未加什么客套尊卑之词,倒有些意外,抬眼看他,乍然四目相对,心不由自主便是一动。

“那……就这么说定了?”云钰心中窃喜,握住他的手,殷切等着他的回应。

肖长离眼神有些闪烁,抽手后退,拱手施礼:“微臣谢皇上抬爱。”

云钰抚额,瞪了他一眼,转身拿起笔:“上回我脸上沾了墨,你竟不提醒,害我被宫人暗地里笑话。”他凑过来,拿笔在他额头画了个圈,笑得有几分恶劣,“不许动。”

肖长离果真没有动,任由云钰在自己脸上挥毫泼墨。他以前可从未想过,素来温雅达理的云钰也会有这样的时刻,眉眼之间灵动飞扬,爱故作老成却又无意中透着俏皮顽劣。

这样的云钰有些陌生,却仅仅只是一个顾盼浅笑便能拨动他的心弦。

他感到脚下似是有一个泥沼,自己正在步步陷落,却无法自拔。

云钰正是放飞自我,将肖长离一张俊脸画得污七八糟,忽然手被握住了。

肖长离看着他,眼中闪着亮光,握住他的手略微有些使劲,云钰觉得自己的心似也被什么给攥住了。

那只手不同于以往的冰凉,阵阵热气裹住云钰的手,让他整个人都发起热来。

“啪嗒”一声,云钰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

这一声好似一记警钟,肖长离脑中轰地一响,猛地松开了手。

云钰真想把那支笔给掰断烧了,索性一咬牙,拉住肖长离的手,掂脚凑上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笑道:“怎么?我画你的脸你不高兴么?”

他算是看透了,要这家伙主动开窍除非在这里种满空岁山中的那种奇花,让他神志不清了才行。

既然他不进,他就自己攻。

见肖长离木偶般站着,他正欲再逗逗,忽然外面传来宫人焦急的声音:“皇上,皇上可在里面?宫里出事了,皇上……”

云钰咬咬唇,只得退回来,打开房门:“何事?”

宫人神色惶惶,道:“回皇上,后宫死了人,死状可怖,而且……啊!有鬼!”宫人忽然变了脸色,捂着眼睛直发抖。

云钰回头,见肖长离正站在自己身后,噗嗤一笑。

出事的是翠微殿的杨淑妃,先帝犹在时她便不受什么宠,一直深居浅出,在宫中过得毫无存在感。

云钰登位后依旧让这些先帝的妃嫔在宫中养老,并未过多去管过她们,却在今早,杨淑妃被服侍的宫女发现死在了寝宫,肚子被挖开,血糊糊流了一床的血。

更令人乍舌的是,经查验后发现杨淑妃有过六个月的身孕,而她被剖开的肚子里,少了的恰恰就是那个六个月的胎儿。

先帝驾崩将近一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来一个六个月的孩子,一时间杨淑妃的死因和她腹中孩子的生父都成了宫中之谜,惹来谣言纷杂。

肖长离对谣言没有兴趣,他只对尸体感兴趣。云钰亦留下来,大致看了看现场,门窗没有被强行闯入的痕迹,尸体周围亦无挣扎打斗的迹象,服侍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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