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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远一看她这样,像只受惊的小鹿,心顿时就软了下来,柔声安慰道:“做皇后不好吗?大家都可想做皇后了。”

“我不知道。”苏婉儿嗫嚅着说道,“我就想好吃好喝得过着就好了。”

乐远看着这张脸,突然有些自责,心想如果这孩子不愿意做皇后,那自己可就对不起她了。

“婉儿,你不愿意做皇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苏婉儿到底还是个孩子,像是在赌气一样喊出了声,“我在家好好儿的,突然一道圣旨下来选妃,我就进宫了。家里只教过我怎么为人妻子,没教过我做皇后啊。”

乐远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拍着她的背。

“对不起,我错了,”苏婉儿发泄完了,红着眼睛看着乐远,“这事儿又和你没关系,我冲你发什么火呀。”

“没事儿。”一听这话,乐远更加过意不去,可又想自己要回去,苏婉儿封后就是必经之路,他再抱歉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其实做皇后也没什么难的。”乐远绞尽脑汁地安慰她道,“就让宫里的人好好相处就好了嘛。大家一起喝喝茶看看戏,感情好了,那就好相处了。”

“这么简单啊?”

“对啊。”

“那为什么还有吕后做人彘呀?”说着说着,苏婉儿眼眶中眼泪打着转儿,又像是要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乐远手忙脚乱地递了手绢过去,又把于嵩的话学给她听,“这个叫幸者生存,她们做得太过分了就被记下来了,大部分人都不这样的。”

“真的呀?”

“真的。你看咱们宫里有过人彘吗?没有啊。你快放心吧。”

乐远好言好语哄了好久,这才把小姑娘哄高兴了。

临走前,苏婉儿问他:“对了,我给你的宫女小墨还算能干吧。”

“都挺好的,就是品味不咋地,脸上妆画得和石榴姐似的。”

苏婉儿听了这话一脸震惊,乐远以为她是不认识石榴姐,正要解释给她听,苏婉儿却开口说道:“宫女是不许涂脂抹粉的。小墨手脚伶俐,极守本分,我才把她送给你的,她怎么可能化妆呢?”

乐远一听,当场愣住,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是说,小墨从来没有化过妆?”

“对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宫殿名字都是我瞎写的,各位不要当真哈。

这一篇应该不会很长哈,初步打算暑假期间结束。然后提升一下自己九、十月再开个新的试试看。

谢谢各位小天使呀(*^^*)

第22章回不去?

“我大概是唯一一个不是太监还能混进后宫的男人了。”

乐远一边由着小墨给自己描眉画眼,一边和于嵩说话。

上次一回来,乐远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和于嵩商量了很久,也没能出个结果。本想亲自问问小墨,却不料这丫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梗着脖子一问三不知。

二人作为受过现代教育的文明人,也做不出喊打喊杀的事情,三人大眼瞪着小眼,最后还是乐远先认了输。

“算了算了,你出去吧。”乐远挥挥手,抱着他的绣花枕头无可奈何地说道。

之后双方就保持这样微妙的默契。小墨揽下了二人近身的所有事务,对待二人的态度也越来越随意。

乐远一想,她也没有对自己不利的举动,索性也就不再纠结。

三天很快就过去,封后大典上合宫觐见。乐远当然也要去,这样大的场合他也不好出错,便由着小墨给自己打扮。

“哎哟,小墨儿,你扯着我头发了。”

“这个头发就是这么梳得。”小墨举着一个簪子比划了两下,说道,“哎呀,长度不够,头发再放长点儿。”

“还要放长啊,”乐远委屈巴巴,“已经很长了,我都觉得我顶着一头铁了。”

“头发长才好看啊。快点儿。”

“小墨儿……”

“我叫小墨,不要加儿化音。”

“小墨,梳得简单点嘛。”

“谁让你弄个这么高的位份,你要是个才人,随便弄两朵花儿就行了。”

乐远无奈地放长了头发,感觉自己就像是贞子再世,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等到花儿多快要谢了的时候,乐远脑袋一点一点地都快要睡着了。突然就听见小墨装模作样地喊了起来:“哎呀,我不会梳呢。”

“哇,大姐,你玩儿我呢?”

乐远透过镜子,看着于嵩“嗤嗤嗤”地肩膀不停耸,憋着不敢笑,气得差点拍案而起。

“没事没事。”小墨把他按回椅子上,凭空掏出一只小箱子。

是一只化妆箱。

“没事儿,我一朋友混剧组的,我问他借了点东西出来。”

“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乐远欲哭无泪,“我这几天过得有多煎熬啊?”

“忘了忘了。”小墨敷衍了两句,几下拆掉了那个乱七八糟的发髻,“头发变回去吧,太长假发带不上。”

“你一定是在报复我。”

“不然呢?你们俩那椰子油用那么快,这才几天啊我就去要了两盒,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乐远和于嵩自知理亏,缩着脖子不说话了。

封后大典上,乐远看着苏婉儿稚气未脱的脸,和那满头珠翠锦绣华服生不出一丝相配,心里居然有点儿不是滋味儿起来。

不过这点儿滋味很快就被即将回家的喜悦所取代了。

苏婉儿下跪受封的时候,眼神四处游移,在看到乐远之后终于欣喜地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眼睛扑闪扑闪的,太可怜了,我都舍不得走了。”乐远连踢带踹的把身上繁琐的服饰都给蹬掉了。

于嵩看着他忙活,语气发凉:“你要是不满屋子搜刮金银珠宝,我还能信你几分。”

“哪儿能啊?”乐远正从枕头底下小心翼翼地摸出那支白玉簪子,吹口气又摸了好几把,“我就是拿出来看看,就要走了,以后都见不着了。”

“你都把它们给打包了。”

“我给归置归置,省得乱。”

“那你抱在怀里干什么?”

“我……和它们……道个别……”

“行了吧,”于嵩一把夺过那个小包裹丢在桌上,乐远心疼得差点要扑上去。

“可安分点儿吧,”于嵩扯着他的后衣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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