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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

来之前本以为要花上几天的功夫处理这件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叶松锡,没半天就将事情处理完毕,刚摆出的东西又要放回到行李箱中。郁景丞一边拾行李箱,一边祥林嫂似的抱怨:“早知道就等下午回来再拾了,现在好了,刚拿出来又要放进去,不是在做无用功吗?”

孟琪恒没理会他的抱怨:“我给你订了明天上午的机票,你大件东西拾一下就好。”他打算明天和郁景丞一起离开,当下也就只是略拾了一下行李。

一夜无事。

第二日醒来后吃过早餐后三人便要离开,司擎自告奋勇充当司机。司渊痛失先机,却也硬要跟着送行。

他们先是送郁景丞离开,再送孟琪恒和符谌回家。

到了机场,郁景丞换过登机牌,便去等候安检。孟琪恒和符谌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打算等郁景丞过了安检再走。司渊怕符谌无聊,去旁边的快餐店买了一个甜筒给他吃,顺便也给司擎和孟琪恒各买了一个。司擎受宠若惊,孟琪恒却是奇怪地看着司渊。只有符谌吃得毫无心理负担,并且很认真的谢过了司渊。

符谌正吃着甜筒,突然从旁经过一个人,不轻不重地撞了他一下。符谌毫无防备,手中的甜筒差点落地。他下意识地往后望去,却寻不到对方的踪影。符谌郁闷地转回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手中居然握着一张纸。

始终留意着符谌的司渊自然注意到了这一幕。他看着符谌手中的那张纸,拧着眉头他很确定刚才符谌手中是没有这张纸条的。

“这是什么?”他问道。

他一开口,司擎和孟琪恒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

司渊也不知手中的是什么,但看上去不过是普普通通一张纸条。他不解地打开,上面空空荡荡的,只有“闻羽”二字格外醒目。

“闻羽?”孟琪恒念了出来,“这是什么?听上去像是人名。”

符谌也疑惑不解,但他却很清楚对方是冲自己来的。

“这个名字很熟悉……一定和我以前有关。”

符谌很少说出这么斩钉截铁的话,因此孟琪恒沉默的时间也就格外长。既然对方递给师叔祖这张纸,那就说明他对师叔祖的过去有一定的了解。但既然如此,为何不正面出现,而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给提醒。这个知道师叔祖过去的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符谌盯着“闻羽”二字,低声道:“我……我想查查这两个字。我想知道以前的事。”没有人不想知道自己的过去,符谌亦然。从醒来开始,没有过去的他像是没有根的浮萍。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寻找到自己的“根”。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睡不着,爬起来更新_(:3」∠)_

大概是睡眠不足脑子不清醒,出现了bug

改一下m(._.)m

第7章考核(一)

孟琪恒一向尊师重道,符谌前脚刚发话,他后脚就去了天师论坛发帖询问。而且老实说,不仅仅是师叔祖,就连他也对这个名字有着诡异的熟悉感。

恰巧司渊也对这个名字有所兴趣,他正想提出帮忙,孟琪恒已经脸色难看地了手机。

“我想起闻羽是谁了。”

符谌连忙追问:“是谁?”

“扬城闻宅的最后一任主人。”

符谌醒来不过一年时间,对于业内的很多事情都不甚了解,不知闻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竟然让一向稳重的孟琪恒也变了脸色。

“有什么不对吗?”

“闻宅是业内出名的凶宅。”

“很凶吗?”

“很凶,非常凶。”孟琪恒深吸一口气,“就连一级天师都只能勉强囫囵个出来。”一级天师并不是天师最高等级,事实上上头还有个特级天师压着。但特级天师一般深隐山野,天师协会也不敢给他们派指标,因此仍在人间行走的最高等级就是一级天师了。连一级天师都对闻宅束手无策,可想而知它有多凶了。

符谌轻轻地“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失望:“那不是去不了了……”

孟琪恒却比他乐观得多:“虽然闻宅凶,但若是师叔祖恢复当年的水平,区区一个闻宅也不在话下。”

符谌没有应答。他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很了解的,知道现在的自己离一级天师还差得远,更不要说能进到闻宅的程度。

司渊倒是很感兴趣地凑了上来:“怎么,符谌以前很厉害吗?”

一聊到符谌以前的丰功伟绩,孟琪恒顿时化身为为偶像疯狂打call的迷弟:“那当然。当年师叔祖不过二十出头,就是公认的道教第一人,无人能挫其锋芒。不仅仅是刚才的问魂盘,师叔祖还发明改进了许多阵法与符。我们平山派门口的风吹草动闻铃阵,就是师叔祖发明的。”

“风吹草动闻铃阵?”司渊顿时想起他那天找不到的铃铛。

听到对方应答,孟琪恒兴奋得像是卖出了安利,声音更加激越:“那一年师叔祖轮班守门,他嫌守门麻烦,便发明了这个阵法。只要身边放着闻铃符,哪怕是待在房里,有人一碰门环,就会响起铃铛的声音。”

孟琪恒还在慷慨激昂地吹嘘着,符谌已经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钻到地下了。司渊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符谌,只觉这张仍旧残存稚气的脸顿时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符谌本来还在想闻家的事情,被孟琪恒一打岔也忘了。但到了孟家,安顿好之后,又不想了起来。

他本也不是会端架子的人,平日里和门派弟子平辈相交。因此除了克己守礼的孟琪恒,郁景丞之类的门派弟子都毫无顾忌地与他往来,甚至会因为嫌麻烦而跟着掌门叫师叔祖。

平日里聊天的时候,弟子们偶会说起自己上山前的事情。每当这时候,符谌都分外羡慕。不要说上山前的事情了,醒来之前的一切事情他都不记得了。孟琪恒说他曾经是威风八面的道教第一人,他却不敢相信。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人。有时候他甚至会怀疑,自己究竟是谁,真的是符谌吗?

没有了过去,他还是他吗?

另一边,郁景丞已经下了飞机。符谌被陌生人塞纸条的时候他已经过了安检,因此也就不知道那边的小小骚动。

他取了行李出门,一眼便瞧见他师父站在门口等他。

郁景丞兴奋地冲过去:“师父!你怎么来了?”他师父是师祖最小的弟子,平日里四海为家,鲜少有回平山派的时候。

师父给了他一个拥抱:“想你了,就回来了。”他往他身后看去,“师叔祖没有回来吗?”

郁景丞声音闷闷的:“师伯说让师叔祖留下,刚好把八级证考了。”

他什么表情都放在脸上,现在明显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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