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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快到县衙时,赵小禾趁人不注意悄悄放了小老鼠,小老鼠身上带着任务,遛着墙根跑到城外的土地庙,找到带着杂货铺小牌子的那扇门,用爪子挠出动静来。

门开了,大福一熊当先走了出来,跟在它身后从门内缓缓游出的是黑蟒,大猫严肃的端坐在黑蟒身上,接着是大灰和它的兄弟们,羊咩咩和它的小弟们,以及六只金雕。

大猫跳起,张口叼住门上的牌子。

赵小禾只给了它这个权力,除了它之外,谁也无法动这只牌子分毫。

大猫叼着牌子,顺着大福的身体爬到它的脑袋上蹲着,抬起前爪,郑重其事的做了个出发的动作。

与此同时,军师总算确定了赵小禾的行踪,亲自带着人马赶往吴县。

吴县之内。

好心路人帮着赵小禾把李四扭送至衙门。

到了衙门外,赵小禾就明白为什么县城里的百姓会谈“县衙”色变,不光是因为官民之间天然的阶级鸿沟,更因为县衙外所放置一排排的笼子。

站笼。

县衙外一共摆放着十架站笼,左右各五架,站笼中顶端是影视剧中戴在犯人脖子上的枷,每一个站笼中都站着一名犯人,犯人脚下垫着若干石砖。有些人脚下的石砖多,便会好过一些,但有些脚下的石砖少,脖子被上端的枷卡得狠一些,受到的折磨不止是缓慢窒息这样简单。

他们过去时,正见一名衙差把其中一个站笼打开,拖了声息全无的犯人出来,塞了另外一人进去。

众人噤若寒蝉,就连李四的身子也有些僵硬。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衙差走上前来询问。

“回差爷,小的们……是这位娘子来报案。”一个人说道。

衙差目光扫过众人,看到一身狼狈的李四没太大反应,视线落在赵小禾身上时多看了好几眼:“你来报案?”他语气显出几分怪异来,“你是谁家的,报什么案?”

赵小禾单手揪出李四,拎着这个大块头的汉子就跟抓小鸡似的,把他重重的放在衙差面前,淡淡道:“他尾随我想要图谋不轨。”

这一手镇住了衙差,被赵小禾一双冷淡的眼睛看着,他后背忽然有点发凉,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敛了许多,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匆忙进去禀报。

吴县县令听到衙差的转述,喝骂道:“此等小事也值得来找本官决断,关他进笼子里!”

“大人,此女不寻常。”衙差把他看到赵小禾是如何单手拎起一个壮汉的场景描述给县令听,并且着重强调了赵小禾的相貌和衣着。

县令虽不好女色,却也对衙差的形容产生了兴趣:“带上来瞧一瞧。”

县令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个子不高,见赵小禾果真生得美貌,但面目清正不见狐媚,又看她个子比寻常男子还要高挑,一身男装,气质丝毫不温婉,目光过于锐利,神色过于坦荡,没有丝毫女子应有的顺从和卑微姿态,特立独行,太具侵略性,心中极度不喜。

随口问了她两句,听到和衙差禀报的并无出入,不耐烦听下去,吩咐衙差把李四拖下去关起来!

李四慌了,县令从不把犯人下牢狱,不管是不是冤枉,一律关在站笼之中,但凡进了站笼的人多半别想活命。

他深悔自己为什么不长眼选错了对象,招惹赵小禾这么一个煞星。

赵小禾还要用李四试探县令,不能让他现在就被带走,便开口:“且慢。李四虽然尾随我欲行不轨,但被我阻止后并未成功,站笼的刑罚是不是太重了?”

李四万万想不到赵小禾竟然会替他说话,大喜,突然想到赵小禾押送他来县衙之前说过的那些话,连忙抓住机会道:“大人冤枉!若她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子小的又怎敢主动招惹她,您看她的模样也不像个良家女子,说不定就是为了上街勾-引男人!自己不检点,怎能怪我们男人尾随于她……况且挨打的是小的,小的还要告她打人呢!大人您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

李四扑跪在地,痛哭流涕,好不可怜。

赵小禾盯着县令。

县令皱眉:“你果真打了他?”

赵小禾:“是我的打的,为了保护自己,有错吗?”

县令冷哼一声,厉声说:“倒也不算冤枉了你!本官身为一县父母官,像你这等丝毫不安分守己的女子,若是置之不理叫你败坏一县风气,如何对得起本官头上这顶乌纱帽?来人,打她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李四窃喜,扭过头想看赵小禾变脸。

赵小禾的确变了脸。

她笑了,笑容称得上“心平气和”,“和善可亲”,只是看向县令的目光带着那么一丝说不上来的怪异。

李四看到她脸上这表情,不知怎么的无端的惊恐起来:县令要打她板子,不怕也就罢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接着,他听到赵小禾慢吞吞的说:

“你这种刚愎自用,又蠢又坏,自私冷酷,没有良心和脑子的人,哪儿来的脸叫自己父母官?”

第197章惊天绑架案!

县令面皮一阵抽搐:“你”

赵小禾打断他:“我怎样?我若是被李四侮辱了,是不是也能找个人把他的姐姐妹妹强-奸,双方最好再结为亲家。如果不从,门外的站笼里关上一关,再敢反抗,一家人弄死,如此一来无人上告,你的前程当然不会受到影响,为官记录只有断案神速治下百姓安分守己路不拾遗的丰功伟绩。我说的是不是,父母官?”

李四的幸灾乐祸此刻全都变成了惊惧慌神,疯了!疯了!这女子要害死他了!

他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内心叫苦连天。

这下可好,县令被一个女人如此辱骂讥讽,还给他看到,一定觉得面上无光,不会放过这疯女人,事后也不会放过他啊!

李四猜的不错。

县令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感觉脸面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仿佛遭受了奇耻大辱,怒不可遏,恨不得扒了这女子的皮,看到这一幕的李四他也决心弄死!

“好好好,原来是替人打抱不平来了。你是严家的什么人,还是云家的什么人,报上名字来,本官倒要看看谁家教出你这么一个忤逆犯上的刁民愚妇!”

“我是谁?”赵小禾轻嗤一声,眼中光芒锐利,一字一句道,“自然是……神农城城主!”

县令最初没反应过来,赵小禾哪里会等他,突然出手,抓住了县令的领子,把他提在手中拖向门外,县令毫无反抗之力,一个成年男人竟然如同蹒跚学步的幼童被衣领上巨大的力道拉扯着,跌跌撞撞被迫跟着对方走。

他又羞又怒又惊又骇,提高声音满脸狼狈的喝道:“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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