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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除了吃饭时间,赵小禾大半天都躲在屋子里制药,时不时的开一下感应熟悉正确的步骤和做法。

努力和用心总是有回报的,小辰子敲门说有人过来拜访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整整齐齐的码了十来瓶品质不一的合格品。

赵小禾隔着门问:“谁来了?”

小辰子道:“一个是京城泰兴楼的掌柜,还有一个……”他声音有些古怪,“庄主,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啊,您要是不想见,我就告诉他您出门遛狗了!”

门外趴着乘凉的灰狼们齐刷刷的抬起头盯着小辰子。

小辰子哆哆嗦嗦的改口:“遛、遛狼!”

赵小禾好笑:“你说吧,我不生气,大灰,你们别吓唬小辰子。”

大灰翻了个白眼,谁都比它们都地位,呸!

小辰子感动的快哭了,庄主对他真好,他一副同仇敌忾的语气说:“就是上次来问咱们要人的什么统领!”

第55章风水轮流转

赵小禾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名字:“张实秋?”

小辰子连连点头:“就是他!”

赵小禾呵呵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带出了几分玩味,她语气平静的告诉小辰子:“请张统领到花厅坐着,叫大师傅带泰兴楼掌柜在庄子里转转,告诉掌柜我见过张统领再去找他。”

小辰子:“哎?额,好吧。”小辰子挠挠头,还当庄主会让他把人赶走呢,算啦,反正庄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赵小禾慢吞吞的脱下手套,张实秋来是为了什么?绝非公事,公事她只和泰安帝接头,她的身份除了泰安帝和鬼犬们没旁人知道,所以张实秋来只能是为了私事。

这叫什么,风水轮流转。

赵小禾早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她没急着出去,而是慢悠悠的把药做完,装进瓶子里和其它几瓶合格品放在一起:“这瓶怎么样啊?”

管家:“甲等中品。”

赵小禾自言自语:“十二瓶都是甲等,只有一瓶是优等,还是需要加强练习才是。”

管家提醒她:“您的材料用完了。”

赵小禾挑眉:“这么快?嗯,不要紧,待会儿说不定有人会主动帮我们准备材料。”

管家:“……”不管是谁,自求多福吧。

赵小禾把器材一样一样的起来,对着巴掌大点的小坩埚叹气:“这么丁点,每次最多只能做一瓶,要是以后用量大了不得把我累死。”

话音刚落,她突然从小坩埚身上接到了某种信号,手指在坩埚上来回蹭了蹭,然后放在地上。

小坩埚一落地便蹭蹭蹭的变大,变到和浴桶一样大才停下来。

赵小禾目瞪口呆。

管家:“忘了说,所有的制药装备都可以调节大小。”

厉害了,我的埚。

嗯,以后出远门不用带锅,坩埚就很棒。

驱虫药粉进神农仓库,赵小禾换了身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伸出大拇指赞道:“帅!”

管家:“美!”

赵小禾走出去,找了一圈发现溜溜又不见了,无可奈何的对头狼说:“大灰过来。”

头狼懒洋洋的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甩了甩脑袋,摆出冷峻高傲的表情走到赵小禾身边。

狼小弟们嗷嗷叫,觉得老大简直威风极啦,头狼的表情有些小得意,斜着眼睛瞅赵小禾。

赵小禾自言自语:“溜溜这两天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干什么呢?”

头狼喷了喷鼻息,一脸郁闷。

一只手忽然按在它的头顶,主人郑重其事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大灰,全靠你了!”

头狼眼睛一亮,不爽一扫而光,抬头挺胸晃尾巴,“嗷呜”一声叫,让赵小禾放心,不管啥肯定都是小意思,交给它没问题。

张实秋喝的茶凉了一杯又一杯,赵小禾方才姗姗来迟。

张实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坐在椅子上没起来,抬头扫她一眼:“道长可真是大忙人,叫张某好等。”他视线落在头狼身上,头狼的眼神比他更漫不经心,冷冷的扫他一眼就不在意的回目光,仿佛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张实秋气笑了,连只看家护院的“狗”都给他脸色看,说这位赵道长不是故意晾着他谁信?

赵小禾笑呵呵的说:“抱歉抱歉,京城大,居不易,像赵某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要讨口饭吃更不容易,不忙不行啊。这位贵客看着有点面善,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张实秋梗了一下,无言的望着一脸迷糊诚心讨教的赵小禾,呵,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道长贵人多忘事。”有求于人,张实秋不得不放软态度,站起来道,“在下御前侍卫统领张实秋,之前和道长有过一些小小的误会,道长大人大量,只怕没放在心上才想不起来的。”

赵小禾做出回忆的模样,看不出有没有“想起来”,只是对张实秋微微笑了笑,一言不发的在主位上坐下,端着小辰子倒的热茶喝了一口,见张实秋坐下才慢吞吞的开口:“赵某没别的本事,就记性好,一桩桩麻烦记得清清楚楚,可就是不记得什么时候和张统领有过什么小误会。”她眨了眨眼睛,笑道,“张统领弄错了吧?”

张实秋看着赵小禾的模样,心里直皱眉。

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事情他都听说了,祈福也好捉虫也好,还是被活捉的狗熊,都说明这赵道长不是普通人,可这番斤斤计较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得道高人的气度?

如果不是他那个不省心的表弟还等着人去救,张实秋根本不会和这种小肚鸡肠的假道士多说半句话。

张实秋懒得周旋下去,索性开门见山:“我是为求药而来,道长昨日在泰兴楼用的那些药粉能救我表弟的命。之前表弟的确得罪过道长,他已因此被家中长辈责罚,再也没有来招惹过道长,误会已经解释清楚,道长若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

赵小禾脸上笑容没了,挺失望的看着曾经得到过她好感的青年,但是她突然转念一想,在这样一个阶级分明的大环境下张实秋有这样的态度其实不奇怪。

对方可能会想,虽然他表弟的确给她找了点“小麻烦”,但最后不是已经化解了么?并没有给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和损失,再说他都亲自上门代替表弟道歉了,给足了她这个小人物面子,她居然还揪着不放,简直不可理喻。

她觉得自己简直傻,干嘛非要对方明白她的想法?理解她的三观?这是观念问题,根本无法调和。

那怎么办?很简单,谁筹码多听谁的。

赵小禾释然,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消失了,对着张实秋露出一个平淡但真实的笑容:“人人都知道是有人故意挑拨事端,最后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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