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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罚,如今在取经队伍里也没有存在感,当然受不住了。”

文殊道:“我就说么,取经就取经,闲着没事试个什么劲。不试还好,一试偏生把怨气给试出来了,这下可好,既不算是贪念,也不算是色念,依旧是一片诚心,只被你黎山老母试出了问题,现在你说怎么办吧。”

普贤也想说话,然而他是个没主意的,此刻看看我,看看黎山老母,憋了半晌,只憋出来一句:“观世音说的都对!”

……

他一转头,见文殊望着他,又连忙道:“文、文殊说的也对!反正这次我站他俩!”

我们三个坚定地站成统一战线,一个挨一个,绝不服软,坚定地看着黎山老母,谁也不松口。

黎山老母被我们三个人汇聚的目光盯着看了一会儿之后,道:“好!既然观世音说的都对,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观世音去解决!能者多劳嘛,观世音,这个人你最熟,你去劝他取经。”

我说:“唉,我又不傻,又不是我的锅,为什么我去劝。要不这样,我反正是直接听命于佛祖的,既然大家都不急,我就先去西天将这件事汇报给佛祖,看他如何定夺,怎么样呀?”

我这么一说,黎山老母猛地被卡住,连忙道:“这就不要惊动佛祖他老人家了吧!”

文殊道:“什么事都要观世音去做,我们西天是没有人了么。这样,既然主意是黎山老母你提出来的,不如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怎么样?反正事后的功劳是你的,我们也跟着你沾光嘛。”

普贤坚定地抓着我的袖子,道:“对,他俩说的都对!”

……

黎山老母愕然望着我们三人,被我们三个抱团组队的态度彻底打败,悲怆道:“好!我去就我去!”

说罢,慷慨就义一般,壮烈地转身去了。

她走了以后,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各自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文殊道:“这事儿不怪我们,这就像两个人结了婚,妻子不能找了别人去勾引她的丈夫,一边让那女人千方百计地勾引丈夫,一边又希望丈夫为自己守身如玉,这不公平。取经么,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假惺惺让别人历经千辛万苦去取经,却背地里拿荣华富贵试人家,这事儿做的不道义。”

普贤说:“对,你说的都对。”

我说:“文殊,你为什么偏要那么偏激,你为什么不想想,或许她只是想看你和普贤女装呢?”

文殊:“……”

普贤愕然睁大了眼睛,忽然道:“当初观世音的着装提议也是她提的,我觉得这个想法很有道理啊!”

我:“……”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会儿以后,文殊道:“好了,这件事我们以后不要提起来了,最好以后几千年都不要提起来了。”

半晌,普贤忽然道:“你们说黎山老母会怎么做?”

文殊这个人非一般地偏激,此刻道:“我怎么知道,大概是怎么缺德怎么做,比如假意将你许配给那沙悟净,然后成亲没几日,咔嚓一下死了,然后栽赃给哪哪哪的妖,他没准就诚心诚意去取经了罢。”

……

他这么一说,我们几个集体有点慌。

这做事的风格,很符合黎山老母这人的性格啊!

我们越想越害怕,立刻三个人一块儿起身,往那后院里去了。

我们一走到那屋子门前去,就听见沙悟净说道:“夫人误会了,我并非贪图小姐美貌,也不想娶小姐为妻。我只想报答小姐知遇之恩。须知我做了几千年神仙,几百年妖怪,无一人了解我,无一人关心我,然而小姐心善,悟净无以为报,只能做牛做马,方能报答尺寸。但是我已经答应了南海观音保师父取经,如今已经入了佛门,若是在人间娶妻,便是忘恩负义,这事我不能做。”

我差点都要被他这份诚心感动哭了。

文殊道:“这事儿要是我解决,我就让他们晚上睡一觉然后显真身,贪色的自知羞耻,报恩的前路有缘,心诚的继续上路,简简单单一件事,怎么就能如此复杂来着?”

这时候,听见里面那黎山老母变作的夫人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娶我女儿?”

沙悟净急忙道:“我一片赤诚之心,对小姐只有报恩的心,绝无贪念!我在此发誓!”

我说:“我觉得不能让她再这样下去了,有点钓鱼执法的含义,传出去吧,对咱们西天的名声不好。”

文殊道:“你说的轻巧,你想让她不看好戏,却是要一番功夫。我想也是,她神仙当了千万年,无聊了,难找点儿事做。观世音,我看你一向最有主意了,若是这件事你想法子解决了,到时候那李靖要是因为他儿子的事儿和你吵,我就带着五台山全体给你撑腰去!?”

现在好了,我已经聚了峨眉、五台两座山的教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去打群架呢。

我问:“当真?”

文殊坚定道:“当真!到时候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若是那李天王敢说一个不字,我带着五台山全体打上南天门去!”

……

这还是算了吧。

毕竟咱们和平外交了几千年,如来和玉帝没事儿就黏在一起瞎出馊主意,你这一打无异于宣战,那到时候如来没人和他一起出馊主意了多伤心啊。

这事儿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我对他们两个说道:“有个容易的法子,有个不容易的法子。容易的法子烦死人,但是不容易的法子皆大欢喜。”

普贤急了,又一把扯住我:“观世音,你别动不动就卖关子,你传教传出后遗症了吗!”

我说:“先说不容易的法子。我们把那黎山老母一棍子打昏了送回老窝去,然后各自回家,他们师徒几个取经去。”

文殊:“……这事儿后劲儿太大,算了吧。”

我:“哦,容易的法子就是找那小和尚玄奘,过来叨叨死黎山老母。我就不信,有人能在他那烦人劲儿下撑过一回合。”

普贤和文殊瞪大了眼睛,齐声道:“这个法子好啊!”

我温柔慈祥地看着他们两个:“所以,现在谁去请那个小和尚呢?”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

总而言之,经过我们三个的一致商议,问题是普贤惹的,事情还是普贤去做。然而普贤表示他这辈子最怕的人就是金蝉子绝无第二,他说倒是不怕他叨叨,怕他叨叨的时候忽然自己感动自己,然后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普贤这个人善良的有点过头,最受不住别人泪眼汪汪看着他,不然愧疚感会把他压死。

我们觉得他这个借口一点都不真诚,所以拒绝了他关于禁止同僚泪眼朦胧的提议,并且把他赶回了峨眉山去。

没办法,普贤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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