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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金蝉子好歹也是相熟的,你再怎么给我讲大道理,我死也没办法去诱惑他的,你给我换个人吧。”

黎山老母:“也罢,那玄奘我来解决,除了那玄奘和尚,最难看破的便是孙悟空,观世音你本事最大,他就交给你了。”

我:“……”

还不如让我死了吧。

我普度众生,也不是这么个度法。

我忍住骂街的冲动,尽可能用和煦的语调对那黎山老母一字一句道:“那孙悟空,是只猴子。”

你让我去装个女人色|诱他,你干嘛不直接抓一只母猴子来啊!

我以为我已经很有理了,谁知那黎山老母一脸严肃,理直气壮对我说道:“观世音,你不要鸡蛋里头挑骨头,好好做事。”

……?

我哪里鸡蛋里头挑骨头了?

你这是跨种族知不知道!

你让一个男人变成女人去色|诱一只猴子,和让一只公猴子变成母猴子去色|诱一个男人没有区别啊。

这要是都能成功,那得是多伟大的爱情,他们也不要取取经了,干脆去宣扬物种平等,跨种族恋爱吧。

显然,普贤又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替我说话:“我觉得观世音的观点很有道理。”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说:“不如让观世音变成母猴子去试试吧,这样比较真实。”

……

我微笑地看着普贤,款款深情地望着他:“那猪八戒是只公猪,你也变成母猪去试试?”

普贤:“……”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果断道:“我没想法了,反正观世音说的都对,我站他一票。”

文殊也说:“我也觉得观世音说得对,我也站他。”

黎山老母慈祥和蔼地看着我们,温柔地望着我们组成的团队,片刻后,温柔地说:“那好,我们决定了,观世音你扮女人去负责孙悟空,普贤你负责猪八戒,文殊你负责沙悟净。”

……

这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吗?

黎山老母说:“我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我来之前如来就怕我过于独断专横,现在有了观世音的提议,我们终于民主平等了,多好!”

……

然后,她又慈爱地笑着,望向我们:“你们还有什么建议吗?都可以提出来,大家一起参考嘛。”

登时,四下里鸦雀无声,连个吱声的人也没了。

我们三个正僵着,只听见外面一声马的嘶鸣声,之间那松荫之下,一匹白马疾如飞电一般地奔上山来,唬得那马背上的唐三藏紧紧抓着缰绳儿,小心翼翼地伏在马背上,直到马停了才安心。

黎山老母道:“快,那唐僧师徒来了!”

说罢,一转身,变作一个雍容妇人,钗环粉黛,虽是上了年纪,却美艳依旧,转身吩咐我们几个道:“你们也变了模样,省得一会儿那火眼金睛的猴子,看出破绽来。”

文殊苦着脸道:“怎么变?”

黎山老母伸手一指我,道:“你们便照着观世音变,只许变得比他好看,不许比他丑了。要那蛾眉皓齿、粉面生春的模样,最好穿那妖娆窈窕的衣裳,走路时,便学那凡间女子小步而行,扭腰会不会?要倾国倾城的姿容,要窈窕动人的身姿,堪比楚娃美貌、西子娇容才行。”

她说了一大堆,文殊依旧望着她,更茫然地问了一句:“所以,怎么变?”

……

你为什么要对几个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直男说这些这么复杂的东西?

黎山老母对他的理解能力绝望,索性道:“哦,变好看点,大概就观世音那种好看。”

文殊和普贤恍然大悟,也都变了样子,别的不说,虽然看着是个漂亮姑娘的样子,昂首往那儿一站,看着有点像被和尚附身了的姑娘。

黎山老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们几个待在后面,我去招待他们。没有我叫你们,谁也不许出来!”

说罢,一转身,急匆匆去了。

普贤变了女孩子的样子,诧异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看了半晌道:“观世音,我觉得这样下去很危险。”

我茫然:“……啊?”

普贤拍拍自己的袖子,伸手拎起自己的裙裾,看了又看,道:“我把自己变得太好看,我怕一会儿爱上自己了。”

……

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一副模样,方才是个清秀的美人儿,水灵灵的一双眼睛,秀发披肩,好生秀丽;如今又换作一个妖娆美人,眼含秋水,面若桃花,玩起来就没完了。

半晌,他对我说道:“我大概打开什么奇怪大门了,唉。”

……

看他又要变,我赶紧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扯着他坐下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再变着玩了,一会儿被那猴子看穿了。你也知道,当年他被太上老君关在丹炉里历练了七七四十九天,火眼金睛何其厉害,饶是你我的幻象,也未必就看不出。”

我们三个一齐坐下来,又没什么话可说,面面相觑,都是无言。

过了一会儿,文殊忽然道:“说起来,观世音你那徒儿惠岸,想必现在要走了吧?”

我先是一愣,本来想遮掩过去,又听他说道:“我听说李天王有意让次子还俗,和你观世音协商得如何了?”

我从未听过这相关信息,只得道:“你说的事情,我半分也不知道,还求告知。”

文殊道:“那李靖一共三个儿子,个个都投靠了佛门,他在天庭也无人扶持,虽然三子哪吒如今在他手下效力,但是父子之间毕竟有嫌隙,藩篱难以逾越,他便想让惠岸在你门下学了法术去,再回西天当差,一举两得呢!然而惠岸在你身边多时,在天庭那边无人扶持,自然是要先和亲稳固地位,他早连亲家都挑了几个,怎么,你观世音半点也不知晓?”

我说:“也不是不知,毕竟他长子是佛祖护法,想要长子回去何其容易,也就只剩下惠岸了。他当年送惠岸来的时候,说要惠岸不参与任何纷争,我就料到迟早会有这一日,可是他不说,我便只能装聋作哑,当做不知也罢。”

和惠岸长兄不同,他在我身边就是混饭吃的,每天拿着扫帚扫扫地,根本没什么事情给他做。照佛祖当年的形容,他就让我把惠岸当做天庭混文凭的,我替他父亲养大了他,迟早有一天得回去当差。

他惠岸出身何其高贵,跟着我,也只当个行者。行者这个名号很尴尬,因为像孙悟空那样的,他也是个行者,见着人,自称“孙行者”,他怕是连佛经是什么都么见过。

惠岸若是跟着他父王回去了,以后便可率领天庭千军万马,何其威风。

可是他李天王把儿子一生都规划好了,可曾问过他自己真的想做什么?他是想在人间做个自由自在的散仙,还是想去那天庭伴君如伴虎,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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