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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气,隔一阵就要来给他换。

惹得军营里的其他将士都笑话孟行舟,说他这是捡了个小媳妇回来。

孟行舟带兵打仗,往往是冲在最前面,仗着一身好本领,极少受伤。

这次却受了重伤,当胸一刀,鲜血淋漓。

秦砚还在旁边营地救治重伤的将士,孟行舟让人一会再去叫他过来。

他躺在床上,胸口一阵阵发疼,看着自己血肉翻飞的样子,自己看了都疼,那个娇气的小大夫看了,不得哭死。

叫来荣英,“荣英,去给我打半盆水过来。”

荣英出去接了半盆水,放在床边。

孟行舟指挥他,说:“给我擦擦血。”

荣英浸湿了帕子,一边擦拭着,一边说:“小秦大夫就在隔壁,我去叫他过来。”

孟行舟说:“不必了,我这伤只是看着骇人,还能撑着,他待会儿就过来了。”

正说着话,门口传来通报的声音。

秦砚听说孟行舟受伤了,急急赶过来了。

孟行舟看看自己身上还没擦干净的血,对荣英说:“你把水倒我身上,先把血冲干净。”

荣英不肯:“将军,让小秦大夫来,一会就拾好了。何必……”

孟行舟说:“快淋吧,至少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不然他又要哭了。”

荣膺只得小心地将那半盆水淋在孟行舟伤口上,冲掉鲜血。

只是很快又渗出新的血迹。

孟行舟额头一阵冷汗,“让他进来吧。”

果然,看到孟行舟,秦砚眼泪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

孟行舟伸手弹弹他的额角,说:“快包扎吧,这次你包多大都行。”

秦砚擦干净眼泪,赶紧坐下来包扎。

孟行舟伤口上还带着水迹,床上湿了一大片。

秦砚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荣英没拿稳,水倒了。这可不管我的事,先包扎吧。”

秦砚心里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自顾自地包扎完,生着闷气就要走。

孟行舟只能解释:“小砚,这事是我错了。不该想出这种主意。只是你这见了我受伤就哭,以后我总是要受伤的呀。”

话还没说完,秦砚又哭了。

孟行舟心里一软,说:“好吧,我答应你,以后少受伤,可以了吧?”

秦砚点点头,只是眼泪还是止不住。

孟行舟叹了一口气,娇气,又娇气得可爱。

第15章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秦砚逐渐成了正式的军医了,天天穿梭在伤兵之中。

孟行舟却还是让他每日必回别院,不让他在军营过夜。

只是这么千防万防,还是出了事。

年关过后,打了一场胜仗。

军营里彻夜狂欢,孟行舟被拉去喝酒。

秦砚还在营房外煎药,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袍子,蹲在小小的火炉后边,一张白净的脸上蹭上几条灰迹。一双圆圆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不知看向何方。

四周一片寂静。

有醉酒的将士,高声谈论着故乡和美人。

这时秦砚感觉有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被猛地向后拖去。

秦砚挣扎扭动,却不想那人惹着那人,直接一把扭断他的胳膊。

秦砚眼眶含泪,咿咿呀呀求救,来人是个络腮胡子。

秦砚见过几次,每次那人都会调笑他几句,孟行舟便让他离这人远些。

那小官□□着,一只黑黝黝的大手扯开秦砚的衣衫。

平日里这人便不时盯着他看,被孟行舟说过以后便呵呵圆过去,只说下次不敢。这次怕是喝醉了酒,壮了怂人胆,又见秦砚一人在这偏僻角落里熬药,便起了歹心。

秦砚挣扎不过,一口咬在那人虎口上,那人吃痛,捏着他的胳膊,将他一双手绑在身后,压在身下,忙忙地脱了衣服。露出坚实的肌肉,掐住秦砚的腰就往里捅。

狰狞的刑具带出一片血迹,飞溅而出,秦砚脸色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双眼无神地睁大,泪水打湿脸庞。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声,却连呼救都做不到。

那兵士见他这样,便又翻个身,不再看他脸色,只左右开弓,下身死命顶弄,秦砚一双腿被摁在地上,早已皮破血流,不成样子。

酒过三巡,孟行舟依然没有瞧见秦砚,便唤过荣英,问:“那小哑巴呢,怎么不见他?”

荣英又给他倒了一碗酒,说:“我过来时,见他在煎药,告诉他煎好了就过来。”

孟行舟饮尽碗中酒,站起身来,朝账外走去,“你留在这儿,我去看看他,别是睡着了药煎糊了都不知道。”

到了营房外,果然闻到一股糊味儿,还有肉体交缠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孟行舟心头一跳,猛冲过去,便看到秦砚一双眼睛糊满泪水,眸色无神,衣衫不整,露出的皮肤上满是伤痕和血迹,一个黝黑的大汉正对他施暴。

孟行舟一脚踢开那人,解了外袍,颤抖着手裹住秦砚伤痕累累的身体。

“怎么,怎么回事,小秦,这怎么。”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孟行舟又死命踢了那壮汉几脚,那壮汉吐出血来,见了孟行舟,急急磕头,不住叫着饶命。

孟行舟眼底发红,“小秦来我军中救死扶伤,你却这么对他,留你何用?”

话音一落,一脚踢在他子孙根上。

又转过身去,解开秦砚手上的布条,将那人双手双脚牢牢捆住。

秦砚伸出一双手,紧紧扯着孟行舟的衣摆。

他双目中有了一点神色,也不再咿呀,只看着孟行舟。

孟行舟把他按在怀里,抱他起身,“小砚听话,没事了,什么事都没了,我带你回去。”

“我带你回去。”孟行舟朝着自己的主帐走去,一路上避开人群。

秦砚明明只有那么一点肉,他却觉得重若千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秦砚一路上都不言语,只是紧紧抓着孟行舟的衣角,仿佛那是他最后一根稻草。

孟行舟要放他到床上,秦砚却挣扎起来,血染红了被单。

孟行舟不忍再看,抱着他打水,取药。又把他搂在怀里,轻声哄着,“小砚,我给你上要,别怕,都过去了,乖啊。”

他的动作,轻柔得就像微风拂过,只是心里,却在心里掀起惊涛。又执起他被扭断的胳膊,“我给你复位,要是疼,就咬着我的肉。”

秦砚把下巴枕在他的肩窝,望着床前的一点烛火,身在寒冬,心却泛起一阵酸楚,却不是疼和害怕。

从那以后,孟行舟便让秦砚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每天再亲自送回别院。后来边关吃紧忙起来了,就干脆在自己房里搭了床。

边关苦寒,秦砚没有带御寒的衣服。孟行舟便拿了自己的袍子给他。

看他半天弄不好,手脚又都长了一截,便让人去找来针线,让秦砚自己缝上。

秦砚接过针,在灯下比划半天,却穿不进去。

孟行舟看他那样,便夺过针,利落地穿过去。军营里没那么讲究,衣服坏了都是自己缝补,虽说将军不必自己动手,但孟行舟却跟着看,也学会了。

把那长了的半截给缝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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