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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了封印术,除却为了忍族铺垫未来的那点时光,在政局稳定下来后,他彻底把摊子一丢,再一次沉浸在了开发新术的世界中。

他在封印术上的天赋是极其出色的,不是因为他是一个漩涡,而是他足够天才,而后才是一个漩涡。

他深爱着自己的天赋,就算这份天赋最后导致了自己的死亡,他也从未改变过自己对封印术的态度。

丰玉彦拽着面前的药研,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自己的解释,捡起一根还有些烫手的木棒,开始在地上涂涂画画,解释起了自己刚刚进行的实验。

“这里的符文应该这样画,我之前画的不对,缺了一撇,那里的查克拉输入太少了,结印的手势也错了一个,然后……”

自己的审神者兴奋得脸红红的,不是被血染红,而是从偏白的肌肤中透出的粉红,就算什么都听不懂,比如符文、查克拉都是什么,药研还是认真地听着。

审神者没事就好,审神者开心就好,而且主君明显在兴头上。

“啊真是的,如果我生前能意识到这里画错了就好了,也就不会死了。”说完后,丰玉彦有些遗憾地停下了手,把木棍扔到一边,“就差这么一点点啊,就能用新术震撼忍界了,可惜了。”

涉及到审神者生前死亡的话题,在场的四名付丧神悄悄地把话听进耳朵里,埋到心里,识趣地没有问下去。

这边的动静显然有些大,特别是丰玉彦刚刚喊的那一嗓子,清亮的声音传出去好远,引得狐之助带着剩下的付丧神赶了过来。

一到爆炸现场,看到丰玉彦的惨样,狐之助就一惊一乍地喊开了:“审神者大人!您受伤了!快……快把医疗箱拿过来!”

狐之助显然下意识把丰玉彦当成普通人类了,慌乱的它被人的手一把提起,拎到了那双碧色的眼眸前,碧玉中印满了笑意。

“没事的,爆炸造成的伤已经好了。”丰玉彦撩了下长发,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情况,除了外表看着吓人以外,伤口都愈合了。

脸上留了几道血印子,那不过都是丰玉彦懒得搭理直接冲出来的结果。

“不要小巧漩涡的自愈能力,可不比千手弱多少。”

又是一句听不懂的话,有心的刀剑把千手这个词记了下来,漩涡是审神者的姓氏他们是知道的,那千手又是哪一族呢?

狐之助仍在咋咋呼呼,咋呼到让丰玉彦怀疑是不是出场设置的时候性格给调错了。

“那为什么会爆炸,是敌袭吗?还是本丸的防守出了”

“我自己造成的。”丰玉彦打断了狐之助的话,稍微解释了一下自己是如何把这里炸掉的。

“审神者大人,您不可以”

一个禁言的封印术下去,狐之助彻底发不出声音了,丰玉彦抓起这只小狐狸,调整了一下封印术的解封时间,把它丢给了烛台切。

“是是是,我会注意的。”已经能想到这会是多么嗦的话了,丰玉彦干脆选择不听。

生前要听妹妹唠叨,死后还要听老妈子性格的小狐狸唠叨?

丰玉彦瞥见自家付丧神的表情也不怎么好,很快表示自己下次会注意的。

“还有下次吗……主君?”把挣扎的狐之助按住,烛台切金色的左眼无奈地弯起,“请不要让我们担心了。”

听到爆炸声的那一刻,所有刀的心都悬了起来。

由烛台切开了头,短刀们也说开了,他们仗着外表年幼凑到丰玉彦身边,一个接一个地开口,让自己的审神者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常人面对可爱的小孩子祈求的目光,和撒娇般的口吻早就心软了,可丰玉彦不一样,在涉及到自己兴趣这方面,他有自己的打算。

“那行,回头在后山开辟一个专门研究的地方,就算炸也不会炸到住的地方了。”就像当年在漩涡族地里,他也是这么干的。

以乱为首的藤四郎一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审神者竟然抵抗住了他们嘤嘤嘤的撒娇,不为所动地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骗子!大骗子!付丧神论坛里说的都是假的,说好的他们一卖萌审神者就会心软的呢!

还是说……审神者不好他们这一口?不应该啊,不是说正太是世界的瑰宝吗,他们粟田口的短刀就是世界的瑰宝啊!

一个两个三个拍了拍短刀们的脑袋,丰玉彦在付丧神中寻找起自己的近侍,想让他等会跟狐之助联系一下时之政府,让他们派施工队过来修个房子。

“山姥切呢?”寻遍了能看到的位置,都没有发现那位金发付丧神的身影,“……是我刚刚的举动冒犯了吗?”这是后知后觉的丰玉彦。

他那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做出来庆祝的举动是有些出格了,的确,没比他矮多少的付丧神被这样举着,是不是生气了呢?

完全没看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的短刀们又问了起来,丰玉彦考虑到自己的近侍刀可能生气了,没有正面回答。

“他应该没有生气,是害羞了,对吗药研?”

有着同样经历的药研点了点头,认同了害羞这一说法。

他像小孩子一样的外表就算了,成人模样的山姥切被这么举高高……的确太羞耻了。

被大家断定为害羞的山姥切重新带上了兜帽,确定审神者没有事后他就溜走了,再留在那边,他的脸只会更烫。

被当做小孩子对待什么的……好耻。

脸上的热度始终消不下去,山姥切还记着那个悬空感,直到他撞上了自己的同僚,这场漫无目的的乱走才停了下来。

“这不是山姥切吗?你们不是去找主君了吗?”用披风遮着什么,绿发的胁差故作镇定地说道,“说起来,你的脸有点红,是跟敌人打的时候累到的吗?”

“没。”皱着眉头否认了,山姥切想快速走开,避开这位胁差同僚,但刚走了没几步,他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为什么所有人都去找审神者了,就青江神神秘秘地在这里不知道做什么?

“青江。”冷不丁地喊了下青江的名字,突然僵住的绿发胁差心虚地手一抖,有什么东西从斗篷里掉了出来。

咕噜咕噜向后滚着,撞到某位付丧神的鞋子才停了下来。

那是一个金色的刀装,圆圆的足以抱在怀中,怪不得青江需要用斗篷给遮起来,不遮的话也太显眼了。

碰上这样有些滑稽的事,山姥切脸上的温度终于消下去了,他看到慢吞吞走过来的石切丸拖住青江的领子,问了下审神者的情况,确定没事后,拉着对方往手合场的方向走。

“手合场还空着对吧,那我和青江就去练练手吧。”

“太过活泼可不好呢,你说是不是,青江?”

不,他就是想拿个金刀装,他还是个中学生请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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