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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倒卧在黝黑体毛间肿胀的肉体……

林涛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泛着红晕的脸,始终挂着欢愉的微笑,看着他扶起自己的东西,顶着他下身的那处不该有任何东西进入的地方……他拼命摇头,不要!澜!不要样!们是兄弟啊!疯吗?!

林澜慢慢的坐下,兄长的肉体挤进身体里,疼!他深吸口气,慢慢吐出来,放松自己,继续往下坐,直至没根!他松口气似的笑:“哥,在里面!真好!”

林涛已经彻底惊呆,自己竟然进入自己的亲弟弟的身体,是乱伦!他们犯不可饶恕的罪!然而……身体完全不理他的思想,温热紧窒的包容着人最脆弱也最紧张的部分,不由自主的,更强硬几分,林澜被身体里撑得满满的充实感涨得轻轻哼出声来,轻笑:“哥哥最喜欢,知道的!哥,世上就对最好!”

林涛闭眼别开头,不想看着张跟自己模样的脸,林澜扶着床沿上下动着,轻轻的喘息,初时有些做作,到后来,终究撑破皮肉,鲜血润直肠,也早已痛得麻木,更是顶到快感,尝到甜头,他几次用力坐下去,拼命将兄长的肉体纳入自己体内,享受那极致的兴奋,甚至边动作边伸手握自己的性器手淫起来……

他什么也看不见,却发现样没有视觉的侵扰,全部注意便都集中在身体最敏感的那处,紧紧的被包裹着的分身在兄弟身体里渐渐疯狂,快,再快……耳边似乎是自己的声音在呻吟着,很痛……是的,那地方被进入时的疼痛他还记得,那撕裂般的疼……澜,为什么?样的痛,也觉得快乐?为什么?!是变态吗?

于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笑,喘息着回答:“……觉得变态,……就是变态,觉得……,啊!疯,就疯!反正……反正们样……嗯!哥!……啊……啊!好棒……”无法忍受!也许疯的是,也许们两早就疯!他用力往上顶,然后听到自己尖叫声笑:“啊!!哥!……就知道……喜欢的!啊……啊……”

林澜得意的笑着,汗水滴滴落在兄长身上,满脸的水珠,竟似哭泣过的样子。

“哥……还记得……们第次在起打飞机的时候么?想的是谁呢?……想的……是……是!”

不……别……个变态!

“大家都喜欢……那可不行……是的!……是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也不要跟任何人好……”

……疯!

“记得……初三时……坐旁边的生不?们要好得老师都上门来找爸妈谈话,怕们早恋!哈!除,心里居然开始有别的人!”

……难道……

“……要毁!毁和个世界上所有人往来的机会!最解!哥!最解…………爱死……的小洁癖!啊!”

住口!住口!!林澜!恨!恨死!

“恨死!……恨死好!哥!杀也没关系……嗯!嗯啊干死吧!啊!干死……!”他几乎是哭叫着,喷出液洒在林涛胸腹……而几乎同时,兄长在他体内的那部分猛的抽搐几下,股炽热的流感冲入身体里,他得胜般的呵呵笑着,伏身抱住兄长,扯掉他嘴里的床单,不用再堵,他们已经再也分不开,再也不会分开!他瘫倒在哥哥怀里,下身还紧连着,就好象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通过脐带他们也是样相连着样……

“小涛!小涛!!”急促的叫声打破沉寂,齐尚文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快开门!开门!”

他惊醒,发现自己和兄弟起被淋得透湿……衣服还没脱!刚刚在发什么愣?门外叫得厉害,齐尚文在用力敲门!发生什么事?!他恍惚……

“什么事?”

齐尚文瞪着全身湿透站在门口脸茫然的人,忍不住怒气就往上升:“什么事?是要问的好吧?洗个澡洗个多小时,敲么久的门反应也没有!们在做什么事?”

们在做什么事?!

林涛胸口闷,惊惧的瞪着齐尚文,们……在做什么事?!不!谁也不知道们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在给……澜洗澡……水开得太大…………没听见!”他支吾地分辨着。

齐尚文无奈的看着他,对于他种完全无理由的心虚胆怯已经习以为常,叹口气:“既然个人洗那么麻烦,为什么不叫进来帮忙?”

“不……不用……”林涛轻声的拒绝,“已经……好,……去给他把身子抹干……”完,转身回到冲淋房内,把昏迷的人扶直,轻轻的擦干身上的水滴……

那晚过后,澜静静的躺在他怀里,情欲渲泄后的疲倦,令他很快就睡熟……林涛挣扎很久才终于把缠在手上的电线弄开,因为不敢把电线弄断,怕触电!

恢复自由后,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弟弟伏在自己胸前,紧紧地抱着自己睡得香甜,那脸的满足感看上去动人心弦,而他们的下体还相连着,以不可饶恕的罪孽的方式……

怎么办?们该怎么办?!林涛瘫软在地上,眼泪不断的流出来没入发际。

发会儿呆,林涛轻轻起身,退出弟弟的身体,在抽离的瞬间,睡梦中的兄弟微微皱下眉,似乎不乐意似的,嘀咕句:“别走……哥……”

他愣下,心里的某处突然崩塌,慢慢抱住他,看着他下身排出的稀白浆液混着伤口的鲜血顺着股缝流下来,很疼!很疼啊!澜!不怕疼么?怕啊!

扶着兄弟洗净身体,依稀记得当初澜也样给自己洗过,洗得很粗暴也很用力,活像要洗掉他层皮似的……当时只觉得切都完,什么都没想,现在……

澜!真的是个变态!

为什么偏偏是弟弟?!!

帮林澜洗完澡后,林涛想把地上的污迹擦干净,可是水泥地,有些血迹早干透,时擦不太干净,没办法,他将墙角被踢爆掉的热水瓶拖出来,地的碎玻璃渣,在冷冷的夜色中泛着寒光,他咬着唇,赤着的脚用力踩下去……

第二,自然被母亲心疼怪罪,早知道他会扎脚,不该没让妈妈上要来拾,弄得地上都是血,脚上还都是伤……

做哥哥的低着头陪着笑安慰母亲,赖在床上的弟弟双眼深深的看过来,里面有些不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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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林澜拾好,已经是傍晚,林涛看着铁青着张脸的齐尚文,心虚,明知道接下来两人要因为工作相处段时日,但似乎样能拖会儿也好,结果却是令事情越来越僵。

出医院,齐尚文拉住他:“么晚,吃晚饭再回去。”不是征求意见,而是陈述决定。

林涛头,顺从,跟着他朝附近的家海鲜酒楼走去。

挑个僻静的角落,几个菜,服务员下去准备去,齐尚文皱着眉头审视他:“今怎么?看直心不在焉的。”停下,又,“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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