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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还热心地帮我搭配相应的衣服,我怀疑我们两个人都被鬼缠住了。”

“他的眼光不错。”

男友被称赞,陈小小忧郁的表情终于稍稍放晴,她将头发甩到身后,不知是发丝太长太多,还是她用力过猛,我看到她的头被头发带着向后甩力一晃。

陈小小自己毫无觉察,微笑说:“他叫杨枫,学服装设计的,这两年有不少作品获奖,而且他很有责任心,有许多模特儿追他,他都没有回应,对我爱护有加。”

我有种错觉——我现在置身于婚姻介绍所里。

她还意犹未尽,又从手机里调出他们的合照给我看。

凭心而论,杨枫长得挺出众的,就比我家董事长差了一点,比我差了一点点,相对来说,照片里的陈小小就稍微逊色了。

她其实长得挺好看的,只是不太会打扮自己,长发盘在脑后,穿了件普普通通的t恤,要说她的气质,是属于在一起会让人感觉舒服,但无法令人眼前一亮的那种。

我看了照片,又对比眼前的陈小小,发现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她现在的模样跟气质都比照片里的好很多,要不是怕失礼,我真想问问她是不是去整容了。

好奇怪,如果是被鬼附身,她怎么会这么容光焕发气色红润?

下意识的,我的目光再次掠过她那头墨黑的发丝,直觉告诉我,问题就出在那里。

她似乎发觉了我的想法,说:“这是我们在搬进老宅之前照的照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变化很大?”

“没有啊,都很漂亮。”我恭维道:“你们站在一起,简直是郎才女貌。”

她的脸有点红,扭捏地说:“可我觉得我很差,有时候还担心他会离开我,但他发誓说不会,他会永远跟我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但“永远”这种话我是从来都不信的,一个人会对你说“永远”,只有两种可能──

一,他随口说的;二,你拥有其他人不具备的东西,比如长相、权力、金钱。

见她还有继续滔滔不绝的迹象,我伸手拦住了她,问:“他有没有害怕这种灵异现象?”

“他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些的,他一直坚持说那都是我的臆想,卧室里的镜子也是我梦游时自己搬的,我以前有过梦游的毛病,父母过世的打击也曾一度导致我的病情加重,所以他说的也有道理,这段时间他还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医生也说我有些神衰弱,给我开了不少安定神的药物。”

我从来不信心理医生,多正常的人进去,出来都会变神病,这道理就跟我们除厄师一样,这世上是否真有鬼并不重要,但如果大家都不信鬼,那我们还靠什么吃饭呢?

“然后呢?”我继续保持微笑的表情,问道。

“后来好一些了,房子里不怎么听到怪声音了,但我自身的变化很大,比如我对衣服跟发式的喜好,还有我经常迷迷糊糊去一些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我担心是女主人的鬼魂作祟,想尽快卖掉房子,哪怕价钱低一些也无所谓,可是杨枫不同意,他说房子是亲戚留给我的,马上就卖掉,太不近人情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很喜欢房子的设计,整天闷在房问里工作……”

说到这里,陈小小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他马上就要参加法国的一个国际服装设计大赛,我猜他是想在房子里找灵感,为了他的事业,我也不方便坚持。”

我无法理解设计服装为什么要从一楝老房子里找灵感,那感觉就像是看到银行职员在柜台里数钱,就认为钱会跑进自己口袋的想法一样荒诞不经。

“这就是来找我,希望我帮忙除厄的原因?”

“嗯。”

“他没有陪来,是工作忙?还是没有把来找我的事告诉他?”

“他忙着参加设计大赛,我不想干扰他,另一方面,他为人非常铁齿,他不认为房子里有鬼,一定对我花这么多钱的行为嗤之以鼻……啊大师,我没有不相信你,五十万我真的不觉得贵的,只要把房子卖掉,要付五十万很简单。”

说来说去,原来是打着钱到手后再付账的算盘啊,不过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准备先去看看房子再说。

说不定那片地皮很棒,可以顺便介绍给我的一些做房地产的朋友们,反过来,只是普通捉鬼的话,十万就搞定了,我也不用漫天要价,算是帮她一把。

我真是好人。

在心里称赞完自己,我继续问:“所以你们现在还住在那楝房子里?”

“是的,那里白天也阴森森的,需要开灯照明,有时候灯开得太多,墙上会多出好多影子,我被吓到了好几次。”

她说着话,心有余悸地看看地板,像是怕在这里也看到多出来的倒影。

发丝随着她低头垂下来,我突然发现,她坐着的时候,发丝几乎垂地了,这么一头青丝,洗起来一定很麻烦很耗洗发。

爱美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听的意思,晚上睡觉都会把卧室门锁上?”

“一开始不是,后来为了证明不是我做的,我就锁了门,所以就算我梦游,也不可能打闲房门,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搬那么多镜子进来啊。”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相信有鬼吗?”

“他说任何事件都有其科学原理,梦游患者的许多行为都超乎常理,所以肯定是我自己做的,而且如果是鬼的话,那鬼特意把镜子对准我的床,又是为什么呢,哪有那么无聊的鬼?”

“如果只是捣蛋鬼无聊跟玩,那问题还好解决。”我低声说。

老实说,比陈小小的男友更铁齿的人我都见过,远的不谈,我们家就有那么一位。

一开始董事长一直跟我坚持什么无鬼论,到最后怎样了?还不是被我调教的指东他不敢往西,我说那是鬼他不敢说那是鸡嘛,哼哼。

她不懂我的意思,奇怪地看我,我摇摇头,笑道:“我的意思是万事皆有因,只要找到原因,那不管是人捣鬼还是鬼捣鬼,都可以药到病除。”

摇头的幅度有点大,贴在额头上的降热贴掉了下来。

陈小小被逗笑了,从她的笑容可以看出,经过一席谈话,她的心情好了很多,问:“那你什么时候去捉鬼呢?今晚行不行?”

我还是病人呢,就算是公司小职员,生了病也可以请假的,更何况是我堂堂的除厄大师?

“我是很想立刻帮解决问题,不过也看到了,我今天不太舒服,要是勉强出马,到时抓不住鬼,还把它惹火了,变本加厉地折腾,那就得不偿失了,而且我做事时你们不能在场,所以也要跟男朋友打好招呼,让他搬出去住一晚。”

我去取了两张驱鬼除厄符递给她,交代:“跟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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