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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如同最古老的神,浑身与黑暗融为一体,仅仅只是站在远处,就能感受到那股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清明很庆幸男人是沉睡的状态,如果对方是清醒着的,他一定转头就逃,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绝对撑不过一秒。

他是在七之月学院中找到这个男人的,不知出于什么理由,这个男人被封印在学院的深处,有趣的是南律和早乙女这些七之月的成员竟然都不知道这些事。

清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男人从七之月学院运出来,为此他还制造了很多假象,例如窃取学院的机密以及伤害七之月的其他成员,用来掩饰自己真正的意图。

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回报自然也是丰厚的,这个男人沉睡期间无意识散发出的力量是可以被吸的,而且只要吸一点点,就能发挥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

语言最可怕的力量是什么?伤害他人?制造谎言?不,是改变事实,即扭曲真实的存在。这个男人拥有的就是这种程度的力量,沾染了死亡之力的语言可以扭曲这世界上任意的规则,如果他能完全吸这个男人的力量,毫无疑问,他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神明。

一个以他意识而存在的世界,不觉得会非常有趣吗?所以清明非常谨慎和小心,他不会让任何人得知这个秘密的存在,而且他还必须防备这个男人清醒。

最棘手的地方是运输这个男人,他可以制造出防止力量外泄的结界,可这会损耗他大部分的力量,若是被学院得知,那就得不偿失了。

二世已经派不上用场了,看来必须把草灯要回来了,另外他还需要大量的战斗机,上次运输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死了不少,学院的人以为是他杀掉的,反正也没差,让学院的人误会反而更好,只是这次他身边人手不足,普通人倒是要多少有多少,战斗机就所剩无几。

清明没有靠近床上的男人,这个距离对他来说就是极限了,如果直接接触,就算是他也承受不了,恐怕会当场化为灰烬。

既然他可爱的弟弟把他逼到这种境地,那他也只有反击了,清明离开了房间,他拿出手机,看着通讯录上草灯的名字,在唇角扬起了愉悦的弧度。

***

七之月学院

“什么?立夏你要离开了吗?”瑶二和奈津生大吃一惊。

“因为我在这里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

“这么说来……好像是这样,清明已经袭击过学院一次了,短时间里不可能再袭击第二次。”瑶二和奈津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有时间,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白沉离开还有一个原因,七之月学院已经没有他需要的东西了,继续呆在这里也只是浪时间,而且在别人的地盘上,做事不能随心所欲。

“要是你不来看我们,我们可是会杀过去找你的!”奈津生一点也不客气的威胁白沉。

“哈哈,随时欢迎。”白沉不讨厌瑶二和奈津生这样的孩子,起码他们活得很真实,不仅对别人,也对自己。

齐藤和一批战斗机也正好毕业,他们没有去找自己的献祭者,全都选择了追随白沉,对于他们的选择,学院无法加以干涉,只能暂时持观望的态度。

齐藤和其他战斗机们分别选择了靠近白沉家里的地方租房或买房,白沉没想到齐藤是个土豪,直接买下了他们附近一片的好几栋房子,齐藤也成为了他的邻居。

草灯还没有从之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如果是以往,白沉或许会做人生导师忽悠,哦不对,是开导草灯,但出于某些不可名状的理由,这一次的白沉选择了无视,当然这无视也是要有水平的,否则就变成了漠不关心,不符合他一直以来的人设,所以白沉表现出了欲言又止的态度,也就是‘虽然很想安慰你,但怕提起你的伤心事所以唯有保持沉默’。

草灯是怎么想的,白沉就不清楚了,但齐藤和其他战斗机显然都理解了白沉的用意,并对草灯愈发不满,只是碍于白沉的面子,他们不好直接发难罢了。

白沉回到家之后,美妈妈非常高兴,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儿子的身边,这种异常的状态自然让这个家唯一正常的男主人受不了了,美的老公,也就是立夏的父亲为了逃避这一切,开始常常不回家。

有一次男人趁着美出门买食材,偷偷回家想拿换洗衣物,结果撞上了白沉。

白沉对这个男人没好感,但出于某些义务,他还是多提了一句,“又要逃了吗?”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恼羞成怒,“闭嘴!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那么辛苦?都是为了你们!否则谁想加班!”

和男人的怒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沉的平静,他只是就那样注视着这个普通的男人,然后笑了笑,“我只是想说,平时逃去哪里都无所谓,但今天可不是什么逃跑的日子。”

白沉会叫住男人是有理由的,因为他看到了男人身上的死气,如果男人执意出门,很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虽然男人死了也无所谓,但真正的立夏大概会很伤心,他可不想留下一堆烂摊子。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男人在面对自己的儿子时,多少还是底气不足的,因为他明知老婆一直在虐待儿子,却选择了视而不见。

“你应该也隐约有所察觉吧?”白沉开门见山,“我和清明都有一些常人没有的力量,你可以认为我用那种力量预知了你今天可能会发生不幸,如果不想死,今天就最好不要出门,当然,我只是建议,选择权在你。”

白沉没有多解释的意思,还没等男人说出‘开什么玩笑’之类的话,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男人最终还是没有出门,虽然不相信儿子说的那套无稽之谈,但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他还是留了下来,人类就是那么怕死的生物,本能会代替他们做出选择。

隔天早上,男人看到新闻里播报交通事故的新闻,听到出事的路段名和时间后,他冷汗涔涔,连筷子什么时候掉到地上了都没发现。

如果当时立夏没有阻止他,昨天的那个时候,他就会开车经过那个路段,光是回想起来就一阵后怕。

对于救了自己一命的儿子,男人采取的态度远比过去更过分,他开始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甚至几乎不再儿子面前出现,白沉对此倒是无所谓,不论过了多少年,人类都是这样的生物,对于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总是避之唯恐不及。

回到家没几天,白沉就从齐藤那里得到了不好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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