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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看他能跟我扯出个什么东西出来。

听见他支支吾吾地:“你……”

我说:“嗯?”

他突然大吼一声:“你昨天干嘛亲我,恶心死了!”

我一口茶差点直接喷了出来,伸手拍了拍胸口勉强把一句放你妈的屁压回嘴里,盯着他看了有一会儿。

见他本人似乎对自己脱口而出刚刚那句话觉得尴尬万分,我一下就觉得好笑起来了,低头吹了吹茶里飘着的茶叶:“是么?”

他没说话,我见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然后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般迅速地了回来,嘴里恶狠狠地叨咕着:“恶不恶心啊,你喝醉了好恶心啊。”

我喝了口水,伸手叩了口桌面,好笑:“是么?昨天我是怎么亲你的?”

他似乎万分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好笑,对于逗他玩这种事情很是乐在其中,伸手隔空比了比:“是亲了你的脸呢?”慢慢往上移动,点在了他脑门的方向,“还是这里?”

然后我就感觉这个人僵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眶里提溜转动着,低着嗓子骂出声:“操。”骂完尤觉得不够怒了声:“你调戏未成年,你臭不要脸!”

我靠在椅子上就开始笑,越看他那副尴尬又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越觉得好笑:“我家有只狗不知道你见过没有?”在他瞪向我的时候,我继续着道,“一只哈士奇,傻的要死,刚来我家的时候还是只小狗,我特别喜欢,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抱着它睡,喜欢在他脑袋上亲来亲去的。”说完我叹一声,“太久没见到它了,还怪想它的。”

何崇韬粗着嗓子问我:“什么意思?”

我故作惊奇的样子看他:“很明显不是么?”我说,“可能是你在我眼里跟它实在太像了。”

何崇韬静了很久,拍了下桌子,从座位上站起来了:“不吃了!”他喊道,“袁东霖你是大傻逼。”

说完就跑进了房间。

何崇韬还是时时刻刻要给我找点小麻烦,然后被我训上一顿,他自己又气的要死。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他这种莫名其妙的小爱好。

我猜他可能把自己想成了什么受困的勇士,而我就是那个大反派,他随时刺我一下看下反应,等着什么时候能够给我致命一击?

这还真是种奇特的感觉,我或许等到成功之后可以给他颁张锦旗?

不过期末考试勉强还是顺利的考完了,他家里人来接他回家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松了口长气,太烦人了。

大年三十在家吃饭的时候我再次跟我哥表示赶紧跟人爸说换个学校吧,全校倒数第三,倒数第一还是人家没来考试。

我哥这人还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跟我说:“人天天在家给你做饭你还不待见人家?”他说,“没见过你这样做老师的。”

我就当做给我夸奖了:“还行吧。”

晚了一点在爸妈那看春晚的时候就接到他的电话,低声似乎很不情不愿地说了声:“袁老师,新年快乐。”

我应了声。

那边静了一会儿,像是换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声音都大了起来:“我爸叫我打的。”

我好笑:“好,替我谢谢你爸,再见。”

那边哦了一声,我正准备挂电话,他突然说:“袁老师你怎么不祝我新年快乐,太没礼貌了吧你,还老师呢。”

我说:“不是你爸叫的么?”

他说:“那也是我说出来的!”

我忍住笑,故意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说道:“行吧行吧,新年快乐。”

那边哦了一声,顿了会儿,两人好像都没什么话可说了,他语气匆匆地说了声:“再见。”

随后便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看了会儿,其实这样看好像也没有那么烦人嘛……

我也就心软了这么一下下被我哥趁虚而入敲定了继续在我家住着,而且还命令我把成绩给他提上来些。

这可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大年初一的时候到几个不太想看见的拜年短信,直接删掉了,中午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一个不知道谁的电话打过来,当时我正在酒局上跟自己的叔叔舅舅门探讨着国内外局势,想也没想就直接给挂了。

隔了两分钟到一条短信。

上面写:“我是程啸。”

我冷静了两秒钟,就看见一条短信继续蹦了出来:“有空聊聊?”

我在手机屏幕上摸了半天,最后还是把短信给删掉了。

还是吃饭比较重要。

当天晚上这个号码又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仍然是没接,随后那边便没有电话过来了。

其实要真的说也没什么非老死不相往来的理由,归根结底可能是我现在真的很怕麻烦。

学校学习抓的紧,寒假没多长时间就要开学。何崇韬提前三天被他爸送到我家门口来了,他爸还拎了些保养品烟酒之类的东西进的家门。

礼貌有加地说多谢我关照他的儿子,还说什么过年在家之后确实发现人不一样了,比原来那副熊样子好多了。

何崇韬站在他爸身后,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棉袄,帽子周围一圈毛把他的脸衬的很小,他在他爸的示意下往前走了走,转了转眼珠,朗着嗓子道:“袁老师新年好,打扰您了。”

我觉得很好笑,顺着他的话回了句:“不打扰,我们做老师的都盼着自己学生好嘛。”

他在他爸看不见的地方朝我撇了撇嘴。

等他把他爸送走了,晃晃悠悠地晃回了家里我才发现也就十几二十天左右的时间没见,他好像还长高了不少。

还在可以长高的年龄,这我就有点嫉妒了,随嘴问了下他寒假作业和期末成绩的事情,他白了我一眼,拉着自己的行李就往自己房间走。

回身关门的时候我瞥了他一眼,便见他顿了顿,关门的动作才有了缓了下来的趋势。

我有些失笑,突然一下就觉得他也不是很麻烦,比如屡屡见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的幸福感就会增高。

简而言之就是这样取悦了我,而我为了自我愉悦承担一点小麻烦也不是不可以的。

(下)

何崇韬进房间倒腾他的房间,时不时发出几声移动桌椅的刺耳响声,我在客厅看了二十分钟各个晚会的重播,抬手看表在考虑晚上要不要带何崇韬出去吃个一顿。

还没得出答案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我哥打来了,我以为他跟我说何崇韬的事情,接了电话就跟他报告:“何崇韬已经过来了。”

那边应了一声,然后说:“我不是跟你说这个的。”他说,“刚刚不久你一个高中同学到爸妈这边来了。”

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我哥说:“你高中同学,就是那个……”他顿了顿,告诉我,“程啸是吧?”

我说:“哦。”

我哥说:“问了你家地址,现在估计在去的路上了。”

我顿时有些愤愤:“干嘛人家问我在哪你们就告诉啊,有没有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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