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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取了自己的自行车准备回家都没见他回来。

我很开心,他不在我的同学们都很安分。

(下)

就是我没想到的是何崇韬能玩的这么大,他这个中二病不打一顿真的是不会好了。

我晚自习上了一半就直接抽身离开了,九点还挺早,准备去哪里玩玩,车子出了点故障,所以骑的自行,顺便当健身了,还行。

准备自行车丢在自家院子里就去哪里喝一杯,在拐口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巷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吓的我急忙刹车,刚踩稳刹车就感觉有个东西直接从我头上罩了下来,眼前便一片漆黑。

有人给了我一脚。

我活了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用膝盖想都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做的这样的事情。

十几岁的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做起恶来真他妈的牛逼。

我用手肘挡掉了大部分毫无章法的攻击,另一只手摸索着自己脑袋上的袋子,感觉有人一拳头砸在我的颧骨上。

老师还真他妈的是个高危职业。

总得来说我挨了几拳和几脚,还可以,损伤还不是太严重,而且我还打回去了几下。

我打人可跟他们打人不一样。

摘了头上的袋子,透过一点昏暗的灯光还能看见一个跑的比较慢的小鬼的背影,我揉了揉自己的脸,从兜里给自己掏烟。

何崇韬这个东西再不管都能觉得他是全世界的大爷了。

抽了半根烟才发现自己的自行车还被人顺走了,我简直哭笑不得。

好在这里离家里也不远,走了二十分钟走到家,从冰箱拿了瓶冰啤敷在颧骨附近,瘫在沙发上想了想给我哥打电话。

我哥一接电话先表明态度:“你态度认真一点袁东霖,你怎么对什么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啊。”

我真是莫名其妙就挨上一顿训,十分委屈:“干嘛啊,我挨打了哥。”

那边似乎楞了下,急忙问道:“什么情况?”

我说:“老师是个高危职业啊哥。”

那边说:“不是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说:“哎哥你要让那个小兔崽子住在我这里也不是不行。”我想了想,“你给人爸爸委婉地询问一下如果被我打死了应该不要紧吧。”

我哥说:“你又……”说到一半,恍然道,“你被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打了一顿?”

我纠正:“五六个五六个好吗?”我说,“这小孩实在太欠教育了。”

我哥说:“不行我得给他爸爸说一下,再不好好教这个小孩要出事情。”

我说:“已经出事情了喂哥。”

我哥登时严肃起来了:“何叔叔是我半个恩人,这个小孩不能这样让他废了。”他说,“你好好教育一下。”

我好笑:“我可不会教育,我大概会把他打死。”

我哥说:“严肃一点,这是组织下达给你的任务。”说着说着他就笑了,声音都温了下来,“你没事吧?”

我说:“鼻青脸肿大概几天不能见人了。”

我哥哈哈笑了声:“读书的时候没遇见校园暴力现在遇上了,挺行。”

我说:“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哥又把人领到我家来了。

何崇韬站在我家门口,一张脸就差把老子牛逼写在脸上了,我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转头对何崇韬说:“你爸把你的钱全断了,你要吃饭和住只能在这里。”我哥看了我一眼,“或者你有本事没钱也能在外面活下去也行。”

何崇韬说:“让我给我爸打电话!”

我哥说你去打吧,我看了眼这个一脸不爽表情的小孩子,弯下腰问他:“我的自行车好骑吗?”

我看见他楞了一下,立马张嘴否认道:“什么自行车啊,老师你说什么啊?”

我朝他笑了笑:“我说,你在我家呆着要乖乖的哦。”

我哥看了我一眼,从兜里捞出个车钥匙丢给我:“你车坏了?”他说,“先用我的吧。”

我道了谢。

我哥一走我把他拉进来,关了门,把他按在门上,掐着他的下巴,认真地告诉他:“给我道歉。”

他挣扎着,双手抠进我的手里,梗着嗓子喊:“你做梦。”

我说:“这么便宜的买卖你都不做?你找人打了我一顿,我只要你道歉而已,这样的买卖你都不做?”我手下用了力,看见他明显因为疼痛而抽了几口气,我说,“还是你想我动手打回来才好?”

他啊了几声说:“你麻痹你放开我!”

我手下力道不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的手在推我,甚至动上了双腿,我松了手,他有些不稳地跌在地板上,仰头恶狠狠地瞪着我,他说:“你等着,我找人打死你,袁东霖,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我快笑死了,伸腿微微用了一点力气,他就倒在了地板上,我穿着拖鞋的脚踩在他胸口,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发狂。

年轻人嘛,自尊什么的应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吧,怎么能被一个男人踩在脚底下呢。

我压下身子低头看他:“你有个屁本事,你现在就是个垃圾。”我说,“你不仅现在是个垃圾,你以后也是个垃圾,不可回的残渣物。”

他大吼了一声滚。

我说:“没有你爸你就是个屁。”

我了腿,拎着他的衣口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伸手打开了自己家的门,把他丢了出去:“现在你可以滚了。”

说完我就关了门。

今天周五没有晚自习,我可以好好出去喝一顿。

什么垃圾小孩,我是真的没兴趣去教导他,该死死该活活该成才成才该成渣成渣,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像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一样。

(上)

星期六的早上是宿醉过后头痛欲裂地被我哥的电话给吵醒的,我还有些懵,嗓子疼的不行,接电话一个喂字都哑了一会儿才吐出来。

我哥说:“你昨天晚上又出去喝酒了?”说完就开始说教,“家里也不要求你什么了,你不能找个人安定下来吗?”

我啊啊两声:“在找呢在找呢。”然后问他,“大早上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那边沉吟了一会儿:“十一点了还是大早上?”我哈哈干笑了两声,我哥说:“你又把何崇韬赶出去了?”

我说:“让他自己出去个两三天就知道事情了,这样的小孩子教育得以毒攻毒。”

我哥说:“你别欺负别人小孩子。”

我大冤:“谁欺负谁啊,被打的是谁啊。”

我哥说:“行吧,你也别让小孩子给欺负了。”

连续一个星期我都没在学校见到何崇韬,他要是真出事了,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问了班上几个平时跟在他身边瞎混的同学他最近在哪呢。

身上一毛钱都没有还坚持了这么些日子,看样子是我低估了他交朋友的能力啊。

没想到才问出来,就见到有同学支支吾吾的,被他身边的同学拍了一下就立马说道:“没看见他呢,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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