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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忙点头站起来。

局里除了值班的人,都已经下班了,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一路无话。

上了车,简言照常先帮阿辞系安全带。

阿辞看着简言俊朗的侧脸,忽然凑过去亲了一口。

简言的动作一顿,猛地回头看着阿辞,眼睛在夜色中亮的吓人。

手机很不识趣的响起,简言叹了口气,摸出来一看,是老马打来的。

之前在看出来袁雅雪并不是那天在沉鱼山庄碰到的那个女人以后,简言就给老马打了电话,但是老马可能在忙,当时没接电话。这个时候估计是看到了,才回过来。

简言把手机顺手丢给阿辞,自己坐回去启动车子。

阿辞将手机开了提,还没来得及说话,老马就在那头解释,说是尹彤得知了尹致远的死讯,晕过去了一次,他一直在照顾尹彤。

尹致远毕竟是尹氏的继承人,他的死讯,一大早就已经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了。老马就算有心瞒着尹彤,也肯定是瞒不住的。

阿辞一听尹彤晕倒,顿时就急了,打断了老马的话:“嫂子现在怎么样了?”

老马大概没想到接电话的是阿辞,顿了一下,才说:“已经没事了,只是心情有些低落。”

阿辞松了一口气,才解释说:“师哥在开车。”

“哦。”老马应了一声,又问,“你们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就是想问一下,上次山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我们今天见到了尹致远的老婆,根本就不是上次在山庄看到的那个女人。”阿辞说。

“不是尹致远的老婆?”老马也很惊讶,“她当时告诉我的,就是她是尹致远的女人。因为当时并不想让她和彤彤见面,所以我也没多问。”

女人也许并不是老婆,尹致远的女人可不少。阿辞忙问:“她叫什么名字?”

第66章【捉虫】

“这个我倒是没注意,等下就去查一下。”老马立刻说。

那个女人住宿登记的时候,肯定用了身份证的,他不难查出来。

“麻烦你了。”阿辞道。

简言在旁边问了一句:“她上次有没有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来找嫂子的?”

“没有。”老马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懊恼,“那个女人是不是和尹致远的案子有关系啊?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该问清楚的。”

“现在还不清楚,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别自责。”简言说,“你查一下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然后好好照顾嫂子,别的事你少管。”

老马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阿辞忍不住有点奇怪,看简言之前和老马的相处模式,两人分明就是一对损友。可为什么,现在听来,老马对简言,倒是有几分言听计从的模样?而且简言和老马的对话,似乎也话中有话的样子?

不过,阿辞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没力去追问他们之间的问题。

两人接下来都没再开口说话,简言把车子驶入阿辞家车库,他们回来以后,还是住进了阿辞家。

进了电梯以后,简言忽然问阿辞:“你今天很不开心?”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阿辞想了想,点点头。

简言温柔的看着他,又问:“怎么了?不是说好有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的吗?”

阿辞直勾勾的看着简言,在电梯开门前,说了句:“我吃醋了。”

他话音刚落,电梯门就开了。

简言拽着阿辞的手,把他拖出电梯,几乎是连踢带踹的打开了房门。然后一把将阿辞压到门上,在巨大的关门声中,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

今天一整天,他们和好多人打了交道,每一个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神去应对,累的要死。可案子没什么进展,还遇到一堆糟心的事,简言的心里也有点烦躁。

阿辞今天又很反常,情绪非常低落。简言知道阿辞不是随便乱发脾气的人,所以猜到他心里肯定有事。但却不确定他到底是因为哪件事情不高兴,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怕惹他更不高兴。现在听到他说吃醋,虽然简言觉得这醋吃的有点奇怪,不太像阿辞的风格,心脏却还是瞬间就被击中了。

简言现在只想狠狠的吻他,紧紧的抱他,把他含在嘴里,揉进心里,不想让他有一丝难过,受一点委屈。那么好的阿辞,简言最看不得他难过受委屈。

阿辞顺从的张开嘴,也紧紧的回抱住简言。

两人抱的很紧,勒得彼此都痛了,也全然不在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简言才气喘吁吁的松开阿辞,道:“对不起,让你难受了。”

阿辞摇摇头,低垂着眉眼,红着脸说:“去洗澡?”

简言手上一紧,咽了下口水,却还是狠心的摇了摇头:“明天还要查案子,昨天我们又……今天就算了吧,怕你身体吃不消,还是早点休息吧。”

然后,又在阿辞耳边吻了一下,低声说:“阿辞,我爱你。”

阿辞没吭声,两人又静静的相拥了一会儿,简言才推了推阿辞,说:“还是你先去洗澡吧,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阿辞答应了一声,进浴室去了。

等到简言洗完澡拾完浴室出来以后,就看到阿辞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几根头发。

阿辞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光,简言以为他先睡了,温柔的笑了一下,随手关了灯,掀开被子躺进去,然后习惯性的去抱阿辞。

入手却是光滑细腻的触感,简言整个人都顿住了被子里的阿辞竟然没穿衣服!

阿辞朝简言这边挪了挪,修长的手指挑开他睡袍的腰带,然后低头在他胸口舔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问:“你真的不想要吗?”

简言重重的喘息了一声,猛地一翻身,将阿辞压在了身下,狂风暴雨一般的吻不断洒落在阿辞的身上。

一个单身了三十年,刚刚开荤的男人,对这种事情的需求其实是非常大的。若不是心疼阿辞的身体,简言简直恨不得夜夜七次郎,哪里可能不想要呢?

天知道他之前拒绝阿辞用了多大的毅力,又在浴室冲了凉水,才勉强压下了心底的躁动,冷静下来。谁知道阿辞一点都不领情,偏偏还来故意勾。引他,简言要是还能忍,就真不是男人了。

阿辞今天晚上也很热情,和昨天晚上为了逗简言故意做出来的半真半假的热情不同,今天的阿辞,真的是全身心的投入了这件事情里。阿辞向来是害羞的、被动的,简言从来没有见到他这么主动这么热情过,做到激动处,阿辞一直不停的叫着简言的名字,叫的简言大脑一片空白,心脏都快要爆掉,两个人契合的简直想就这么做死在床上算了。

激情过后,简言搂着阿辞,让他趴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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