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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女孩子,又喝了酒,大晚上的不安全,简言虽然有点不爽,却也想追出去。

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简言惊讶的扭头看向阿辞,阿辞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角落里。

简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向来冰山一样沉默冷静的程子谦,正焦灼的望着沈冰念离开的方向。他鹰一样锐利的眼神现在看起来黯淡无光,其中掺杂了一点心疼,一点担心,一点难过。

简言从未在程子谦的眼神里看到过如此多的情绪,难道……

阿辞微微点了点头,简言暗叫一声惭愧,立刻扬声说:“阿谦,你反正不喝酒,要不你去送送念念怎么样?她一个女孩子,又喝了酒,这么晚回去不安全。”

程子谦似乎也有点惊讶简言会忽然叫他,但是他没有丝毫犹豫,一个“好”字才出口,人已经到了包厢外面。

他果然喜欢沈冰念!简言又是惊讶,又是惭愧。程子谦在工作上是很有能力的,但是私底下存在感极弱。简言不得不承认,他平时对程子谦的关注极少,所以从来没有发现他竟然喜欢沈冰念。

刚好向阳和笑笑的目光都看了过来,从他们惊讶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们也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可是,阿辞才来不到一天,竟然就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实在是细腻的可怕。

简言忍不住又朝阿辞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似乎已经醉了。半眯着眼靠在座椅上,脸色比刚才更红,眼神有些迷茫,微微泛着水光,无端端的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态。

简言喉咙一紧,顿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刚才喝下去的酒,再一次在肚子里烧了起来,被阿辞碰过的手腕,也似乎还残留着灼人的温度。简言慌忙避开视线,却发现所有人几乎都在看着阿辞。

简言忽然觉得很不爽,站起来说:“明天还要查案子,别闹到太晚……阿辞醉了,我先送他回去,你们也早点散了,账记我头上。”

沈冰念走了,简言的态度又很明显,自然没人再有为难阿辞的意思,听简言这样说,都纷纷答应。

阿辞显然还有一点清醒,听了简言的话,自己就站了起来。可是他毕竟喝了不少,刚走出一步,就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简言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能喝还喝的那么干脆……”

惊讶后悔了,还是该早点出手阻止的。

阿辞用迷离的眼神看了简言一眼,似乎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那小猫一样的眼神看的简言心里直痒痒,慌忙闭了嘴。

简言喝了酒,也不能开车,直接拦了计程车。

阿辞被风一吹,似乎清醒了许多,自己先爬上了车。

简言给司机报了阿辞家的地址,想着找个话题聊,却半天没想出来。忽然肩头一重,扭头看去,阿辞似乎睡着了,眼睛紧紧闭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简言呼吸一顿,感觉半边身子都没有了知觉,只能僵硬的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阿辞家很近,很快就到了。简言也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轻轻推了阿辞一下。

阿辞半睁开眼睛,似乎很不舒服,轻轻皱了皱眉,手在座椅上撑了一下,却没站起来。

简言在一旁有点手足无措,想要去扶阿辞,却又有点不敢伸手。

司机在前面很不满的对简言说:“你朋友醉成这样了,能自己下车吗?你好歹帮忙扶一扶啊,什么朋友……”

简言难得老脸一红,慌忙扶着阿辞下了车,付钱的时候被那司机瞪了一眼,还给人家赔了个笑脸。

阿辞醉的已经站不稳了,简言只得将他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另外一只手则搂上了阿辞的腰。

已经是初夏,溪陵天气又热,阿辞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薄衬衫。简言的手一贴上来,阿辞就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了一下。

隔着薄薄的布料,简言能清晰的感受到阿辞腰上细滑有弹性的肌肉线条。一边想着“握草,这么细的腰简直不科学”,一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自我催眠,他只是帮忙,绝对不是故意在吃豆腐。

明明是坐电梯,到了阿辞家简言却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来不及看阿辞家的样子,直接将人扶到卧室,把阿辞放到床上。

简言本来就比阿辞高不了几公分,这一番折腾,已经用尽了力气,所以放下的时候,手下就有点重。

原本以为已经睡着了的阿辞却忽然闷哼一声,好看的眉眼拧成一团,一副极力忍痛的模样。

简言吓了一跳,以为撞到他了,慌忙问道:“怎么了?撞到哪里了?”

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去检查,靠近了才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夹杂在浓烈的酒味中。

简言心头一跳,阿辞勉强睁开眼,伸出左手来想推开简言:“我,没事……谢谢……”

简言一把抓住阿辞的手,发现他的手烫的吓人,之前一直以为是喝了酒的关系,现在看来,只怕是他在发烧!

顾不得去管其他,简言低头去检查阿辞的身体,摸到他右肩的时候,手上一片濡湿,抬起来一看,嫣红一片,是血!

阿辞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衬衫,又是晚上,简言自己又一直心猿意马的,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阿辞身上竟然有伤!

深深吸了两口气,简言颤抖着手去脱阿辞的衣服,阿辞似乎想阻拦,手上却没力气,推上来也没效果,直接被简言忽视了。

阿辞右肩的地方包了纱布,现在已经被血浸透了。称着他苍白细腻的皮肤,越发显的触目惊心。

简言感觉心脏一阵刺痛,他将阿辞抱起来,哑着声音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阿辞抓住简言的手,极力保持清醒,“床头柜里有药……”

“可是……”

“我不想去医院……”阿辞抬起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看着简言,那眼神里面看不到半点痛苦,却带了一丝委屈,还有几分哀求的味道。

简言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轻手轻脚的把阿辞放回床上:“我去找药……”

药盒就放在床头柜里,打开来一看,从药品到绷带,甚至还有几把小小的手术刀,齐备的不像话。可见这人平时大伤小伤都是自己处理的,简言心脏不可抑制的又是一阵抽痛,那么致的一个人,怎么可以活的这么……让人心疼呢?

简言将阿辞肩膀上的纱布拆下来,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竟然是枪伤!他到底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好在,简言对这种伤口倒也不陌生,他心里虽然一直在颤抖,手上却很稳,飞快的换药包扎。阿辞整个过程一声都没哼过,甚至连脸色都很平静。简言不禁又想起他之前说过的那句“这不算苦”来,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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