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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重案组,参与案件调查呢?”

刚才在审讯室,阿辞几句话就带走了她的节奏,让她的审讯被带偏,沈冰念回过神来以后,也很恼怒。

邹红硕正要回答,却被阿辞给拦住了。

他既然选择了以这种方式进入重案组,就要自己来解决带来的麻烦。

幸好,他对这些人,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并不怕解决不了。

“沈小姐提到我到过案发现场,我很想问一句题外话。你们除了发现我的脚印以外,还有没有发现别的?”阿辞扫了众人一圈,目光在程子谦身上多停顿了两秒,“我的脚印,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两个地方?”

程子谦一怔,阿辞这意思,那脚印是他故意留下的?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简言,简言垂着头,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辞也没有要等谁回应的意思,他打开身后的显示屏,放了几张照片上去。第一张就是简言他们拍的阿辞的脚印,在许温瑜家生活阳台上的脚印。

虽然没有人看出来这脚印有什么不对,但是阿辞既然放上来了,肯定就有话要说,便是沈冰念,也没打扰他。

“你们看这个地方……”阿辞指着照片上生活阳台的栏杆,然后换到了下一张照片,“这是许温瑜家生活阳台外面的情况。”

那是一个小平台,用来放空调外挂机的。但是许温瑜家还没装空调,那小平台上面放了两盆绿萝。

大概因为太长时间没浇水,溪陵最近一段时间又没下过雨,所以绿萝看上去已经没什么活力。绿萝据说能吸甲醛等有害物质,很多新装修好的家里都喜欢放上几盆绿萝,这并不奇怪。

“你们仔细看这两盆绿萝,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阿辞指着照片上的两盆绿萝问。

虽然对阿辞的到来有不满,但涉及到案子,大家还是都认真了起来。

笑笑最先看出来问题:“两盆绿萝上都有尘土,可左边那盆的尘土,却比右边那盆要少很多。”

“很好。”阿辞点点头,然后翻了下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视觉更远的照片,从照片上能看到两家空调外挂机预留小平台。一家是许温瑜家的,上面放着绿萝,另外一家是隔壁的,是空着的。

“这两个平台的距离也太近了吧?”向阳忽然说。

“没错!近到触手可及,随便一个成年人就可以轻易从一家进入另一家。”阿辞又将照片倒退到上一张,说,“凶手从隔壁进入许温瑜家,碰到了左边这盆绿萝,所以左边这盆绿萝上的尘土会比右边的少很多。这条‘路’,也是所谓的‘密室’形成的原因。凶手从生活阳台进入许温瑜家,做完所有事情以后,才把窗户都关好,最后从里面打开门走了出去。这根本就不需要用到钥匙。”

会议室一片沉静,沈冰念忽然说:“那严默和米树家呢?难道严默和米树家的空调外挂机预留平台也和隔壁挨的很近?”

第23章太监案11

阿辞看了她一眼,平静的反问:“你凭什么认定,这三起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

沈冰念一呆,反驳:“凶手的作案手法一致,细节都一样。若不是同一个人所为,怎么会如此雷同?”

“如果我没有看错,米树的……器官,是在死者生前就被割下的,难道验尸报告没写吗?”

有人在翻尸检报告,然后低声惊呼:“是真的……”

“你们竟然没注意到这么大的不同……”阿辞顿了一下,又说,“而且,死者的死状相同,作案手法相似,也可能是受到了同一个人的指使,或者是……”

“或者是看到过相似的案例?比如某些人写的侦探小说?”沈冰念极其不服气,立刻呛声回去。

阿辞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回应:“没错,侦探小说有可能,论坛贴吧,影视剧作都有可能。只不过,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看了会有不同的反应。有人会用来作恶,自然也有人看了会提高警惕。否则,那些防诈骗的宣传,岂不是都会被人看成是在传授别人骗人的技能?”

沈冰念被阿辞堵的哑口无言。

简言忽然说:“阿辞先生的分析很有道理。这次是我的错,疏忽了太多的细节,导致破案方向完全错了。”

阿辞动作一顿,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邹红硕忙出来打圆场:“这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既然已经有了新的方向,就都去忙吧,尽早破案才是最重要的。”

大家都站了起来,邹红硕又说:“简言留下。”

这就是有事要单独和简言说了,其他人都很快退出了会议室。

简言沉默着坐在那里,邹红硕一皱眉头,说了声:“过来!”

简言便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还是不说话。

邹红硕看看两人,察觉到了其中微妙的别扭,便对简言说:“你们之前就认识,也就不用我多介绍了。阿辞申请加入重案组,也是为了能尽快破案。你……阿辞以后就交给你了,你们俩商量一下怎么安排吧。”

说完,邹红硕也不等简言回应,站起来走了。

留下简言和阿辞两个人默然相对。

阿辞正要说话,却看到简言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来,对他伸出手:“欢迎你加入重案组,阿辞先生。”

阿辞脸色一白,怔怔的看着他。

简言心里的确是有些堵的,他和阿辞认识的时间虽然不久,可是自从第一次见到阿辞,他便对他很有好感。而阿辞的表现,也让简言觉得,对方对他,至少也是有好感的。

虽然之前误会阿辞和邹韵,简言想过要少和阿辞来往,可那时候他心里对阿辞这个人,也是很欣赏的。后来听说邹韵和阿辞不是一对,他高兴的都快傻了。

可是阿辞今天的表现,让简言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傻瓜。

今天阿辞被带回来的时候,简言是坚信阿辞没杀人的,他还在想,不管情况有多棘手,他都不能让阿辞受了委屈。

结果呢,阿辞一眨眼变成了“上面派来的人”,列举出一堆证据,把他们这群人全衬托成了废物。

简言并不是一个没有心胸的人,今天这事要是换成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觉得这么生气。可是这个人是阿辞,简言就觉得心脏隐隐作痛,他忍不了,总想说点刺激人的话出来。

看阿辞不肯和他握手,简言讪笑一声,回手。正要说话,却听到阿辞轻轻叫了一声:“师哥。”

那声音带了一点委屈,一点不安,一点小心翼翼。

简言心脏猛地一缩,抬眼看去,却看到阿辞连向来红艳的嘴唇都苍白了。他今天没戴眼镜,眼底淡淡的青色痕迹越发明显。

简言忽然想起来,之前他们去阿辞家的时候,阿辞正在睡觉。邹韵说过,阿辞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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