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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的涨大几分,珑玉松了口,凌续舒了一口气,珑玉又舀起热水含在口中,等方才冷意下去口腔内变得发烫,又吐出去含住阳物,一冷一热的交替让凌续仿佛置身冰火之中,舒爽的抓住珑玉的肩头。

珑玉眼角上挑,笑着看他,嘴中不停歇的一吞一吐换着雪水开水,凌续被这快感逼得几近疯狂,竟没把持住在珑玉口中射了出来。

珑玉咽下液,歪着头问道:“相公舒服吗?”

凌续眸色深沉,猛地将珑玉压在身下,在他颈侧锁骨,小腹胸前全留下了吻痕,珑玉硬着下身,扭着腰去顶凌续又慢慢硬起的阳物,两腿被分的极开,腻声喘着求。

凌续拍拍珑玉的臀肉,让他翻过身去,珑玉不明所以,还是乖乖跪趴在床上,腰身弓起露出粉穴。凌续转身沾了雪水,竟拿冰凉的手指去做润滑,珑玉惊喘出声,连连大叫道:“你不行!玉儿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这么欺负玉儿……啊……不行太凉了,我……小穴受不住……快拿出来……啊啊……好冰……”珑玉眼泪瞬间就出来了,后穴被冰的整个人都发麻。

凌续按住他不让动,又拿了脂膏调了雪水继续扩张,珑玉咬着被褥颤抖,在后穴被冰的几乎麻木的时候,凌续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又插了进去,火热的阳物瞬间激的珑玉前端射了出来,珑玉一股股射着液,后穴又被一顿猛,不过一会儿便骂不动,直软在榻上虚喘:“太刺激了……”

凌续犹嫌不够,抽插一会儿便又将雪水调了些送进去,那小穴被折腾的烂熟红透,一边被又热又凉弄的抗拒,阳物要抽走时又百般不舍的留它。

“腰都要被你断了……呜……”

凌续轻笑问他:“那相公的你爽吗?”

“爽……呜……以后不玩这个了……偏最后……啊啊……最后又是我自己受罪……”

凌续一边干一边在他耳畔喘道:“只是受罪?”

“舒服……还很舒服……相公每次都能到玉儿最爽的地方……啊……用力……”

在珑玉幼时居住的地方欢爱好像更能刺激凌续,凌续伸手去抚慰珑玉的下身,干的动作不听,对珑玉道:“我的玉儿……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不会与你分别了,我要参与你往后所有的日子。”

珑玉反身去吻他,分着腿让凌续进的更深些。凌续射出后也没将性器拔出,埋在那温热的穴里不愿出来,抱着汗津津的珑玉交颈而眠。

情意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两情相悦的交欢,抵得过世间上所有不快之事。

有人幸运的遇见,牢牢握在了手中,也有人穷尽一生怀着满腔孤勇,爬山涉水踏遍红尘,也抓不到一丝一毫。

沈轻玄又喝多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莘怡哭诉自己要进别院被沈轻玄拦下,又被个男人倒了桶凉水,许夺锋心情正不好,随意道:“沈轻玄,把这女人带走打发了。”

沈轻玄没动,他颤声问许夺锋:“我变成这样,你还是会见我,还是会信任我,是不是我在你心中,也是有一点点特殊的。”

许夺锋闭着双眼,无视着女子的大喊大叫,有些难堪道:“沈轻玄,你该比谁都知道我心里念着谁。如今执夜玲珑即将到手,赤瓣雪莲我派人守了十年,此时正在归程途中,夜火芍我也准备好了。我念在你跟我八年的情分上,你走吧。”

你走吧。

沈轻玄退了几步,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那他的八年算什么呢?他错付的感情,从不盼回报,他知晓感情这种事情无法公平交易,可如今许夺锋竟赶他走。

是了,因为他耐心等了十年,只为他心中挚爱的那个人,而他沈轻玄什么都不是。

百无一用是深情。

作者有话说:

☆、十九章

凌续早起时见珑玉还趴在他手臂上睡的正香,小心的将他挪了下来,在他额上落下一吻,穿衣梳洗完提剑出去了。

晨光熹微,雪地被阳光映的发亮,寒星剑出鞘,剑光凛冽。沧澜派剑意飘逸苍劲,凌续右手将剑尖一指,在雪地上挥舞了起来,带起落雪,飘飘扬扬洒在空中,手腕如使千斤,在寂静的院中甚至能听到剑发出的呼啸,脚下踏雪不留痕,三尺青锋,一剑霜寒。

最后一式时凌续赫然将右腕一转对向许劫欢故居门口,长剑“铛”的一声嵌入了门前柱子上,稳稳擦过许夺锋的鼻尖。

许夺锋微微一笑:“好剑法,好宝剑,听说这剑是我侄儿的名字,名曰寒星?”

凌续走近许夺锋,目光盯着他,拔出寒星剑回了鞘中:“许庄主这么早来只是为了看我练剑吗?”

许夺锋似是感怀颇深:“非也,侄婿年少,到了我这个年纪,看到熟悉的场景总会想起一些人一些事的。”

凌续皱眉道:“我对你兄弟二人的事情不感兴趣。”

许夺锋叹道:“我的侄儿是不想听我说这些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他并无恶意,毕竟他是大哥的儿子,这么多年若不是我护着他,他早死在青楼里了。”

凌续冷笑道:“为了你的私利,你所谓的保护是看着他出卖肉体而从不出面。”

“私利?也算是罢。这么些年,我从前没有伤害他,以后也不会,我想要的只有执夜玲珑,至于其他,我什么都可以给侄儿。”许夺锋面上隐隐透着疯狂之色,仿佛是多年的执念终要如愿以偿。

凌续心下一惊,却不敢妄加猜测:“珑玉他选择什么,我都会与他站在一起,若他不愿意拿出来,那么谁也别想要得到。”

许夺锋笑着摇头:“你们这趟来,是为了知道我大哥的死究竟是不是与我有关罢,你们还会猜,我既然如此钟爱他,为何还要杀了他?岂止这世上的事情,并非非黑即白。”许夺锋转身推开了许劫欢的房门,凌续望向屋中,还燃着香,陈设如同一直有人居住,房主只是暂时出去一般。许夺锋目光中尽是怀恋:“这里我一样都没有动,每日都要来坐一会。”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屋里每一寸都是他的味道。”

凌续心中有些厌恶,没有作答。

“我对大哥的爱慕,不比你对侄儿的少半分。”

“不要拿我与你相提并论!我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去伤害无辜的人。”

“侄婿是说,沈轻玄,还是说月儿,抑或是被我玩腻后抛弃的所有人?”许夺锋眼中尽是嘲弄:“我没有逼迫过任何一个人,他们喜欢什么样子,我便伪装成什么样子,当我腻味不想装了,他们便离不开我了。一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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