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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态,雪玉肌明霞骨,凌续哪还再狠下心欺负,亲亲小嘴儿摸摸两粒红豆,从背后把珑玉抱了起来上楼,每一阶楼梯又成了珑玉的心头大患,凌续膝盖稍一弯整个人便向下沉去,顶到肠道最深处。

“快些上去……不……呜呜……慢些慢些,要撑破了……”珑玉语无伦次的叫着,终于到了二楼,凌续又把人顶到墙上接着干,捉起珑玉的细腕放在墙上,胸膛贴着珑玉的背脊亲密的边吻着珑玉颈侧鬓发,边慢慢干着。

珑玉绵软的叫着爽:“相公……玉儿好舒服……相公每天都这么玉儿好吗?”

凌续低声道:“好,每天都这么玉儿。”

“嗯……嗯……相公的肉棒又硬了,玉儿的后穴就是为相公准备的……是不是玉儿里面又软又热夹的相公硬的?”

“对,玉儿的穴里好像张着小嘴儿,夹着我不放,这么馋的的小嘴儿要怎么喂饱它?”凌续轻声诱哄,在珑玉耳边吐着热气。

“要相公射好多液进来……玉儿是只吃相公液就能吃饱的小妖……啊……”

二人温存缠绵,闹的动静极大,珑玉又叫的一声高过一声,可苦了钻在棉被里双手紧紧捂着耳朵的季朝宗,季朝宗面上红的滴血,不断念道:“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原来这二人是这种关系怪不得我每次靠近珑玉凌兄的眼神都像要杀了我咦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行不行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季朝宗把自己裹的像个粽子,还在强迫自己不要去听,谁知身子一悬空,竟是被人直接卷着抱起来,带着他跳窗而去。

作者有话说:

☆、第十四章

季朝宗一路上被人扛着,颠簸的差点吐出来,好不容易挨到地面又被人绑到了一间房内的柱子边上坐着,等人脚步声远了响起关门声,季朝宗才战战兢兢的探出头,房内一片漆黑,季朝宗只能感觉到这间房应该是有钱人家的房子,能闻到淡淡的墨香与燃着的暖香。

还没等季朝宗思考到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到这里,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寒风夹雪刮过季朝宗的脸,紧接着一个人被推了进来被踹到季朝宗跟前,随后屋内点了灯,季朝宗定睛一看,眼前竟是同样眼神中全是震惊的沈轻玄,他还带着银质面具,看不清表情。

沈轻玄惊惧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季朝宗瞬间忘了自己是被绑过来的,一看见沈轻玄便咧嘴笑道:“沈兄!又看到你真好。”

门口的方向有人抚掌道:“当真是情深,叫人动容。”那人穿着华贵,锦衣玉带,虽已是不惑之年,眼角爬上细纹,但仍是一派气宇轩昂,向来残忍的岁月更给他带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质,他大步走到俩人跟前,手捏着沈轻玄的下颚道:“是吗?我名动京都惊才绝艳的沈公子。”

季朝宗被吓得说不出话,瞪着眼看着这二人。

沈轻玄咳了几声,对那人道:“庄主……我和这个人并无私情……还请庄主放了他。”

苍翠山庄庄主,许夺锋。

“沈轻玄,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好好当我的一条狗,我对狗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忠心。这个人千里迢迢来这儿找你,你觉得我要如何对一个觊觎我家狗的人?你竟还叫我放了他,你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沈轻玄的下颚被捏的生疼,忍痛道:“属下不敢,属下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许夺锋笑了一下,可他的笑容却更让整个人更加可怕:“不过他是我亲侄子的朋友,我杀了他我的亲侄子要生气的,我大哥的钥匙可在侄儿身上,总不能为了这样一个人让我的好侄儿对他的叔父失去信任。”

沈轻玄全身颤抖,低声道:“庄主仁慈。”

许夺锋摇摇头,有些遗憾的看着沈轻玄:“你跟了我,算算有八年了吧,竟还能说出这句话。我虽不杀他,却不能就这么放他走,我想让他看看他心目中高贵无匹的沈公子究竟是个什么人物。”许夺锋手上一动,就将沈轻玄的上身扯下一大片布。

季朝宗差点叫出声,沈轻玄身上红红紫紫全身欢爱的痕迹,除此之外还有各种鞭伤烫伤齿痕,沈轻玄脸色惨白,厉声道:“闭上眼睛!”季朝宗下意识听他话赶紧闭上。

许夺锋慢条斯理的继续去剥沈轻玄的衣服:“睁开,我要你好好看着,你敢闭一下我就折你一只手。”

季朝宗又害怕的睁眼,一句话都不敢说。沈轻玄就趴在他的眼下,表情带着耻辱与痛苦,却一下都不敢反抗,烛火昏黄,季朝宗的眼酸涩不已,生生流下两行清泪,看着他心心念念的沈轻玄全身裸着只余下面具跪趴在地上,脸正好对着他。

沈轻玄的身体因习武带着薄薄一层肌肉,不夸张又显得修长,若不是此番景象,季朝宗大概要开心的打个滚才好。许夺锋看着季朝宗的表情,又是一笑,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狰狞的阳物,润滑都不做的提着沈轻玄的腰就往后穴捅去。沈轻玄只惨叫一声,就咬紧了牙闷哼,身子随着许夺锋抽插的动作向前拱着,与季朝宗近在咫尺。

沈轻玄后穴被干出了血,供许夺锋进出顺畅,许夺锋面上带了分享受之意,语气像是怜爱:“轻玄,你怎么不叫呢?你不知道我最喜欢听你的声音吗?难道因为有了倾慕你的人在,就不敢出声了吗?你现在这幅模样,还有什么可怕的?”交欢的动作更像是野兽之间的泄欲,连一分爱意都没有,沈轻玄就像他的性奴,让如何便只能如何,主人开心便好。

沈轻玄用尽力气才答了一声是,低声叫了起来:“庄主……庄主干的我很舒服……”

许夺锋拿起一把匕首,一边挺动着一边在沈轻玄的脊骨上轻轻划着,鲜血顺着滴下,许夺锋愉悦的对季朝宗道:“小兄弟,你知道你喜欢的沈公子为什么要整日带着面具吗?”季朝宗对他怒目而视,许夺锋并不在意一只他随手能掐死的蚂蚁,像是炫耀道:“因为我只喜欢他的声音,很像我喜欢的人,我只有听着他的声音才能兴奋,所以我特地定制了一副面具,遮住了他的脸,而我干他,只喜欢从后面干,呵呵,是不是很刺激?”

季朝宗并不作答,他看着沈轻玄无神的眼中,全是绝望悲凉之意。季朝宗从心底升起巨大的悲伤,眼前模糊一片,他隐隐约约有些自责,甚至想如果自己没来找他,他现在会不会可以好过一点。

沈轻玄疼的手指发白,额头上落下了汗珠,哑声道:“庄主……属下知错了,能不能……能不能这次饶了我……呃啊……我是,我是庄主的一条狗,不会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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