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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后舒成把择好的韭菜拿进厨房,何辉接手淘洗。

舒成看了一眼案板上切好的肉、胡萝卜和盘子里洗好的金针菇,还有碗里打好的鸡蛋,手脚确实比他麻溜,好吧,这一点他承认,“其实……你不用感谢我八辈祖宗的,你直接说感谢我就好了。”

“哼~”何辉冷哼了一声,“我感谢你四年如一日的吃我做的饭,抄的菜,洗烂我的内裤弄丢我的学。”

“是你不让人家做饭啦,”舒成撇撇嘴,“内裤什么的……对了,小辉啊,你那活儿是不是长的有点大啊,怎么每次都把裆部的料子顶得稀松,害得人家一撮就烂……”

“咳!”何辉别过脸,脑袋都快冒烟了,“错了就是错了,找那么多借口干嘛!”

“呃,对,对不起啦,”被骂的舒成委屈的绞着手,“我只会种田不会做饭,内裤等我这个月发工资就给你买两条新的,这次买裆部三层布料的,还有学,我再过几个月~”

“闭嘴吧,出去看你的琼瑶剧,坐吃等喝吧您就。”烦死了,一天到晚的撩他,这人有没有脑仁啊,二十四岁了,怎么还跟个白痴似的。

“奥,你不说我就忘了,已经开始了呐,对了,这不是琼瑶写的啦……”

何辉望着舒成的飞背无奈的摇摇头,如果没有他,他可怎么活!

舒成,舒成,本来就是成熟的颠倒词,唉!何辉第一万零八百次这么安慰自己。

何辉麻利的做了三道菜,一荤两素,菜上桌,他又把八宝粥盛好,然后把超市买的速成玉米饼从电饼档里取出来,这才喊舒成过来吃饭。

“呜呜……”舒成抹了一把眼泪乖乖关掉电视机,吃饭不看电视这个习惯,何辉花了两年的时间才给他改掉,“女主角好可怜啊。”

“吃饭,真是拿你没办法,都说了那是假的!”

“可是女主角的遭遇和你好像啊。”舒成委屈道,“她的父母原来是出海死的,你瞧,你父母是飞机事故,都是一场意外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好可怜啊。”

“……”何辉抚额,如果不是他心够大,总是这样子被他拿来提,他早就哭晕了。

“不过小辉你比她幸运多了。”舒成捏捏何辉的脸肉一脸得意,“女主角被送进了孤儿院受尽欺负,你瞧,我养了你,还什么都听你的,你看你多幸福……”

“嗯哼~”何辉握住舒成的手,把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然后给他手里塞上筷子,舒成的手很好看,竹节般骨感温润,就是太瘦了,“吃饭,做吃点!”

“真是的,你也没个表示,比个爱心什么的。”

我比你大爷,老子给你当了四年的保姆,保姆!工作老子给你找的,饭老子给你做的,你除了……貌美如花,还会什么!!!

“我真是养了个小白眼狼~”

“放心,”何辉勾唇,“过几天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送你个大惊喜好好感谢感谢你,怎么样?”

“是你过生日耶,应该我送你礼物才对的。”

“放心,礼物什么的,我肯定会要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邪魅。

“别……别狮子大开口啊,我很多东西都买不起~”

“放心,我要的你绝对给的起!”

☆、占便宜

是夜。

白天万里晴空的天,到晚上却下起了淋漓细雨,温度骤降。

何辉仅着四角裤翻身下床,他和舒成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

这里是何辉的家,他父母去世前三年买的房子,位于东区繁华地带的高档小区,19楼的大三室两厅,很敞亮。

父母离开后,何辉吧主卧规整好锁了起来,到每年年关才会进去大扫除一次,他则和舒成各住一间次卧。

何辉轻轻推开舒成的房门。

窗外的路灯从窗帘缝隙里打出一道柔光,横在舒成光裸的胸口,反射出旖旎的色泽。

唉,他就知道他睡觉不老实,肯定又踢被子了。

何辉苦笑着撩起被角,手上捏被子的动作却停留在半空中。

舒成的身子很漂亮,他们一起洗过澡,他看过他浑身上下,那藏在衣服里的肌肤就像上好的美玉般,何辉深望着舒成胸口白腻剔透的肌肤,伴随均匀呼吸弹奏出诱人的韵律,性感的蝶翼锁骨也轻轻律动着,仿佛带动起花香飘飘荡荡入了他的肺腑,煽动着他心中深藏的爱恋,诱惑他每一根每一颗想要犯罪的神经细胞。

尤其是那两枚因为冷空气而翘起的粉果,长在男人平实的胸前反而更加淫靡勾人。

终于,何辉忍不住俯身在舒成心窝的地方落下抖颤一吻。

舒成的肌肤很光滑,软玉般的触感,冰冷而柔嫩,何辉的唇瓣像冬日的火炉,火热而饱含深情。

两者相碰,激出无限火花。

“哦……”胸口痒痒的,舒成发出低微的抗议似的□□,身子微动了下,似乎是想翻身,却没翻过去,然后就懒懒的保持原来的姿势继续睡了。

“呵~”何辉轻笑出声,快速为舒成把被子盖好,掖在他脖颈下方。

舒成脸上的肌肤早已不像五年前刚来的时候沉哑无光,又黄又黯,现在几乎和身上一样肤凝脂白,诱人的很。

望着舒成的眸子里在深夜闪烁着幽深的光芒,何辉抬起温热的手,抚摸上舒成光滑细腻的脸庞。

这个人,要说还是有很多优点呢。

何辉宠溺的笑,回想起初见到舒成时的情景。

舒成是他父亲发小的儿子,当年父亲娶了下乡当知青的母亲,没多久就和母亲到城里做生意了,忙碌的原因快四十岁才有的他,所以父亲的发小比父亲小了六岁,而舒成却比他年长六岁,也就说,五年前,舒成十九岁,他十三岁。

舒成父亲因病过世的早,上高中时他母亲急着挣钱在外打工被骗到传销窝里长达一年,后来就再也不敢出门了,老老实实的待在家守着几亩薄田,根本供不起舒成的大学生活,所幸舒成靠着奖学金顺利进了大学,他母亲后来辗转找到同城的父亲希望能帮自己儿子一把。

舒成还是有几分骨气的,拿了父亲的生活,自动请缨为他这个渣子生做补习。

父亲之前也不是没有给他找过补习的,但是……他们都没有舒成有耐心,关键是没有舒成这么好脾气,怎么被捉弄都不生气。

挥拳上脚,恶语相加,甚至是……他咬了舒成的耳朵和他的嘴唇,还有,冬天父亲因为这里供暖留下舒成和他一起睡的时候,他半夜没少弹他的小丁丁,那酸爽,他看着就疼,舒成却只捂着闷哼,第二天夹着屁股走路也不会打他的小报告。

哎,这个人可真是的。

何辉的手滑过舒成的耳垂,滑过舒成的唇瓣,滑上那圆润温驯的脸颊。

尤其是,想起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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