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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见。

重要吗?

好娘所住的,乃是太子的文华殿偏院,她虽是个妖,但好歹是只母妖,太子知其身份,没有安排侍候的宫人,连他自己也很少过来。

这次解释都没有使用术法,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从偏院出来一路上都遇不到几个人,偶尔遇着了,也让好娘给打发了。

好娘虽心里各种不情愿,但面上却不敢反对半分,只能期期艾艾的慢慢挪着步子,只希望自己不会给太子殿下招来祸事,若是,当真吵起来了,哪怕搭上自己,也决不能让他们伤了太子。

沿着气息一路到文华殿正苑寝房,发现那处正热闹着,来来去去的宫人奴婢,还有背着小药箱的太医。

“怪不得一股子药味呢,有顽疾啊。”

皇甫玉皱眉:“不对啊,四皇弟身体一向好,并未听说身体有恙,更何况顽疾?”

“我又不是说他。”佐轻撇撇嘴,觉得皇甫玉越来越笨了,果然和上辈子的‘师娘’相差甚远,怪不得把师父都气的闭关去了。

他原先是比较喜欢皇甫玉的,毕竟没有蛇白那种对师父,接近于变态的占有欲,比那条冷血的蛇有意思多了。

虽然知道这都是一个人,可他如今是越看皇甫玉越觉得他没有蛇白好,虽然他一直觉得蛇白是个神经病,可现在却觉得神经病也挺好的。

人呐,就是这种奇怪的生物,因为自己关心的人的喜恶而喜恶,所谓爱乌及乌大致如此,神仙也一样。

他们并未隐去身形,直接推门而入,惊得老太医从床沿抬起了头。

好娘对着床边的小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静默无言,只见那孩子,一身白袍上绣着金龙底纹,以白龙锦锻束发,粉嫩嫩的脸,却有着不似孩童般的冷酷表情,紧皱着眉头看了这边一眼,然后就转头去看御医:“把完脉了?”

老太医恍然惊醒,巴巴的点着头:“回禀太子,大皇子此乃故疾,急不得,需得静养。”

“每次都是这一句,你们太医院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骤然怒吼,气的白了脸。

老太医似乎很习惯,颤微微的起身跪地求饶:“太子恕罪,老臣无能。”

而后再换来他一句:“滚下去。”似乎发了太多力气,这一句已低上许多。

老太医缓缓起身作礼:“老臣稍后会着人熬药送来,老臣告退。”

叹息之声只能咽回腹中,这大皇子的病体,每年入秋冬之季,都要来上这么一着。

从一开始的着急忙慌,到现在,无奈用药,只知道他死不了,却也救不活一整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所以短小君也是很无奈,明天粗长。

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戳个藏嘛。(??w??)??不给?撒泼打滚睡地板不起来了呦!!

☆、太子仙师6

老太医颤颤巍巍的起身,经过佐轻等人身旁时,不经悄悄抬头多看了几眼。

如天人般的容貌,传说中乘神龙而至的仙人,或许只有这些人可以救得了大皇子。

然而他并不敢多言,弓着腰背缓缓地退了出去。

皇甫仪坐在病床边,有些肉乎乎的双手,握着床沿上一只略显苍白而削瘦的手,转过头看着好娘,竟是展颜一笑:“好娘,可是有事?”似乎其它人在他眼中根本不存在。

出乎意料之外的淡定从容,这种表现根本不该出现在一个十岁孩童的身上,传闻中行事乖张暴戾的太子,他们原以为会是一个,擅于无理取闹,被宠坏了的孩子。

可事实太让人意外,这孩子如今表情和善友好,只是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罢了。

好娘轻敛着眉头,张了几次嘴,愣是说不出话来。

“皇兄,”似乎他这才注意到其它几人,目光一一扫过,最终停在皇甫玉身上:“本宫懂了,你们大可以去向父皇说明情况,此事皆是本宫的主意,别为难好娘。”

佐轻:……他突然觉得此人身上也有一股王霸之气,甚是讨人喜欢。

“太子殿下小小年纪倒是十分从容。”怎么办,他想要调转船头帮他了呢。

皇甫仪十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小心翼翼的将手中人的手放回被中,站起身直视着他们:“成王败寇,此事是本宫输了,滚吧。”

“太子。”好娘不赞同的摇头,生怕激怒了这边的两位仙人。

卧槽!他竟然让两个神仙滚?佐轻震惊了,睁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自家小师兄:好委屈怎么办?

夏紫重淡定抚摸之:没事,本神君也被那个臭屁孩子嫌弃了,淡定。

于是佐轻淡定了,皇甫玉却不是很淡定,轻敛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松开:“四皇弟,你说此事都是你的主意,你可知迷惑父皇是大罪,而且,你不过小小年纪,怎么想要这个太子之位?”他其实更想问,他对自己到底是有什么误会。

皇甫仪勾唇,稚嫩的脸带着轻易可见的不屑,用略显尖锐的,少年独有的音质道:“说的好像你不稀罕似的,皇兄想要去告状便去吧,父皇总不至于处死本宫,大不了就是换个地方住罢了。”

皇甫玉被他噎的一滞:“皇兄并没有这个意思,皇兄只是…”

“只是好奇,本宫为什么如此针对你?”皇甫仪抬头吊着双目:“本宫告诉你,本宫就是不喜欢你,相当不喜欢你,若你不是本宫的皇兄,本宫早就想法子将你弄死了。”

心中是惊涛骇浪,听着他的话,双拳在身侧紧握,曾听闻,四皇子的宫殿中曾运出两具宫人的尸体,死因不明。

他原以为不过是宫人乱传,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残暴到哪里去,可如今他却对着这个孩子脊背发凉。

佐轻与夏紫重同样不赞同的敛眉,世人总说手足情深,怎会有视自己兄长为死敌的人呢,更何况才只是个孩子。

佐轻如今虽然不喜皇甫玉,但也不认为他罪该当殊,他也不认为皇甫玉会做出什么罪不可赦之事来。

好娘看着佐轻眉头一敛,便动作更快的扑上前挡在皇甫仪的身前:“仙人息怒,太子只是有些冲动,并非大恶之人,他只是因为大皇子的事情,对三皇子有些误会罢了。”

大皇子与四皇子乃是同母所生,算下来他二人才是真正的兄弟手足。

皇甫玉恍然:“当年大皇兄带着我出巡,回来之后我二人都身染恶疾,大皇兄更是落下病根,每到秋冬季节,便会旧病复发,难道是因为此事?”

年满十二岁的皇子可以参与政事,也就是大约四年前,那一年南方水患,便是由大皇子主事带着三皇子前往赈灾救民,还有仙师随行祈天。

仙师不负众望,果然祈得风调雨顺,一行人刚到不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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