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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面前这样,在外人面前是你想不到的横。”楚沐边笑边揭人老底,“这时候你只要跟他说点好听的话就成,有时他也就是单纯地想听人鼓励鼓励自己。”

老爷子表示赞同,20来岁真是自尊心膨胀一点都受不起的年纪,张冕从小生活的无忧无虑同时也没拿得出手的技艺,这就让他格外敏感。

“让他休息几天吧,每天上课还要来我这也挺辛苦的。”

老先生也是真疼张冕,楚沐等课结束就拉着张冕给他道歉,其实哪用得着道歉啊,真要道歉了,老先生也一定拦着,“回去把你宝贝爪子养好再来我这,我给你几本书回去好好练习,来了我可是要检查你的功课的。”

“我一定完成好任务。”张冕乐得还敬礼,走时下意识就和楚沐十指相扣了。

都说小习惯不容忽视,老先生杵在窗口看着张冕和楚沐搂搂抱抱,多大的人了还这样不嫌怪么?楚沐也不拦着?

“老师,我画好了。”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很温和的声音。

老先生回头满意的笑了笑,杨凡不像现在的年轻人容易冲动也没有急于求成的缺点,老实坐那画画能做一上午,要知道就连他自己都做不到一动不动专心致志地干活,可见这年轻人多有耐心也多适合干这份工作。

修复工作本就是枯燥无味,要学会在工作中寻找乐趣,这不单单是仅凭兴趣爱好就能抚平的缺口。

“进步不错,我这门手艺就靠你了。”

“谢谢老师。”

老先生最后望眼不远处的车,选择将疑虑放在了心底。

再说哥宝,得了放假的口令就如同撒开腿使劲浪的兔子,在后座开窗嚎着嗓子飙歌,五音不全听着折磨人,楚沐没办法最后加速提前到家,张冕回家是老实了,乖乖的脱鞋、上楼、洗澡,洗完澡没立即扒衣上床而是去书房呆了会,楚沐推门一看,正认真趴着描图呢,认真到极点的眼神也是到家才完全放松下来,褪去嬉笑的面具,眉头微微蹙起像是被什么困扰,小心谨慎的下笔临摹完全沉醉其中连他走近了都不知道。

“突然这么认真?”

张冕撇撇嘴:“被打会疼,再说了我师兄学得那么好,爷爷老是拿我们去比较。”

楚沐说:“明天也可以再学,现在上床睡觉。”都10点多还学习什么劲,明早上指不定得怎么打哈欠。

拉着张冕手走出办公桌范围,楚沐见他没拒绝扯了扯,打开手心都是红的不小心道:“马上给你涂点药膏。”

“嗯。”

看人心不在焉,楚沐继续说:“要是你不想学,我去和……”

“我想学啊,就是学习非常漫长我要时刻开导自己,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爷爷说他一开始就和他父亲打下手打了四年。”

楚沐想下楼给他温杯牛奶,没想到张冕跟着下楼:“刚开始学还行,后面就觉得枯草无味,幸好我想放弃时就想想那把点翠团扇。”屁颠屁颠跟在楚沐后面看他温牛奶,迷恋的嗅着空气中淡淡的牛奶味,张冕享受似的眯上眼。

往里面又加了勺蜂蜜,楚沐晃匀才递给张冕,“喝完就睡觉。”

张冕接过牛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靠过来小声说:“哥,这牛奶有毒。”

楚沐皱眉:“嗯?”

“我之前……一开始的时候喝它,总是会做……做那个梦。”喝完一口甜甜的,张冕仰头立马喝干净…

楚沐嘴角露出点笑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白天要是不去想那些事,晚上怎么可能会梦到。”

“才不是。”

“那你说说最近还梦到过春梦没有?”

被问的一愣,张冕连嘴边的牛奶边都忘记舔,摇摇头不敢相信道:“还真没有。”说完陷入深深的疑惑中难以自拔,难道他那时真的这么污天天想床上的事?放屁,明明那时特纯洁,怎么就每天做春梦了?

“年轻人都这样。”楚沐劝道。

张冕立马顺着话往下接:“哥你年轻时这样不?”

“没有。”

“哼,那你说个毛。”杯子往桌上一放还发出了声音,张冕瞪着小眼神无声的说:看看,你又开始弧我。

楚沐笑得很浅,视线扫过厨房下层柜子一眼淡淡的回,手环着张冕腰轻轻摇着,另一只手则是轻柔拂过他的嘴角,然后在张冕不满的目光下低头舔了一下,沉吟了一下说:“明天蜂蜜放少点,今天好像太甜了。”

“你……”张冕脑袋瓜开始蹦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画面,最后全都浓缩在脸上,指着楚沐想骂流氓,本来气氛因为两人的交谈变得十分温情,现在想骂人有点不合适,流氓两字在张冕嘴里停转也没骂出来反而脸颊发红下意识舔了嘴唇一下,舔完想起刚刚楚沐也舔过,那小脸皱的可委屈了。

“我哪用得着做春梦,每天美色都在面前光溜溜晃荡,直接……抓过来不就好了?”手指碾压着张冕鲜红欲滴的嘴角,楚沐低头吻了上去,二十厘米的身高差让张冕心安理得被人圈在怀中,吻意外的缱绻温情,他屏住呼吸先是感受到一阵柔软然后一个温柔滑腻的东西慢慢抵开自己牙关进去,他五指用力揪紧了楚沐的衣服,试探性的主动探出舌头碰了碰,碰到的瞬间怀抱稍稍用力立马被深吻覆盖几乎要倒在桌上,好在楚沐手环住才避脑袋那一摔,“唔……”

听在心里痒痒的,楚沐猛地一吮吸,张冕被声音刺激,眼神开始躲闪带着羞臊,在楚沐想停下来时主动往前凑了一下。

分别时张冕早就被吻得七荤八素只抱着家长手臂很轻微的蹭,大家都没起反应不想滚床单,只是太温情了想做点亲密的事。他被吻得头发晕,楚沐笑中颇有无奈,拍了拍张冕屁股暗示他撒手,张冕不放。楚沐只得往上托起让张冕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边走边说:“你要是再重点,我就托不动你了。”

“我不管。”他继续蹭。

手指第一天受伤没有多疼,第二天才是要命的时候,细小的伤痕左右都疼,张冕面带苦相吃完早饭去书房练习,左手酸麻先不说,调用五指握笔时那股难受就愈加明显,可是他不能放弃。

结果就是一边扁嘴一边练习,忍住想甩笔的冲动一直熬到中午。

好不容易结束然而进度惨淡,张冕又不高兴了,张着手坐沙发上一脸沉思,看楚沐下楼了说:“我手疼。”

楚沐揉揉眉心走过去,白玉般的爪子红通通的,坐下时正好拿到嘴边亲了亲哈气:“要劳逸结合。”

“时间上会来不及的。”张冕任由他亲着,眼睛眯成条缝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楚沐帮他揉揉再上药,“歇会吧,马上送你去上课。”

“我不去了。”张冕往沙发上一趟,拖鞋甩开直接把脚搁楚沐腿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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