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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火气,他凑近张冕耳朵低语几句。

只见张冕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真的啊。”

“嗯真的。”

张冕在毛毯里双手蹭了蹭,把身体重量全都交给楚沐,满脸通红过了好半天才说:“那我就原谅你了。”因为楚沐说恢复他之前的零花钱,也就是随便花!

再说他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一开始是拒绝可到最后喊出来的都是自己,张冕为自己感到害羞,潜意识还是觉得有些生气,所以他控诉:“你刚刚太凶了。”虽然后面慢慢温柔可还是把他吓坏了,“我有些难受。”

张冕发烧了,夜里开始难受喊热,楚沐探出手量量脸立即就沉了下来。

大过年的还要值班,孙一辰心里很不舒坦,臭着一张脸在办公室看电影吃零食,夜里刚睡着就被一脸连环夺命电话叫醒,然而想发火又不能发,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是楚沐,电话那头让他来他家一趟说是小公子发烧了。

让医生去家里看病也是没谁了,孙一辰心里不爽但还是去了。

屋里还残留着些敏感气味,再看张小少爷身上的痕迹,孙一辰暧昧得笑了笑:“着凉了。”掀开被子打算看看伤口。

“就是着凉?”楚沐有些不信,看他要掀开被子立马拦住,“干嘛。”

“我是医生,你说我要干嘛。”毫不客气的打掉那只手,孙一辰赌楚沐不会发火,因为他这可是在为人家心尖上的人看病,瑟归瑟,瑟完他简单看了几眼倒是没有出血。

“这几天你们的火气都比较大呐,控制控制力道温柔点,男人的那地方还是很脆弱的,次数多了别凑在一起清理,能先清理一次就先清理。”

张冕迷迷糊糊的还有意识,头脑发昏睡不着,身子使不上力很无奈,床被舒服柔软摸摸就知道是楚沐换的,他睁开眼想喝水正好听见孙一辰的话,用力踢了楚沐一下引起他注意,红着鼻子嘶哑道:“我不要看医生。”

现在不看也看了,楚沐摸摸张冕额头跟孙一辰说:“让你带的药带了没有。”

“带了。”

张冕扭头不吃,神色躲闪得瞄孙一辰,楚沐哪里不知道张冕是什么意思,先把孙一辰送出去了再把人捞怀里顺气:”吃完药睡会。”捏捏他的脸宠溺的亲了一下。

“哦。”张冕也觉得累,就着靠楚沐身上的姿势竟然睡着了。

发烧到年初三才好,春节热度都过了大半,这两天张冕除了吃就是睡,吃睡都有人照顾连胳膊都不用抬,看着楚沐忙这忙那一句话不说,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家养的兔子或者洋娃娃,楚沐对他太好了,好到自己甘心呆在他的身边。

初四上午张冕接到了王俊的电话,说要出去玩问他要不要一起。

张冕下床走动了几步,烧刚退还没什么力气,走路要扶着墙几乎给他一种‘我是残疾人’的错觉,推开窗户吹了会冷风都觉得凉快,他看了会院子里的树,都是小时候种的现在长得比自己人都高,不过大雪天气除了知道是树知道什么都看不见,他撇了撇嘴虚弱道:“我不去了,你们玩吧。”

“你怎么了啊,声音成这样。”王俊有些懵。

“受凉发烧,我刚退烧所以不去了。”嘴唇被冷风吹得生疼,张冕抬手摸摸发现有干皮立马关上窗户,“店里生意怎么样。”

“就那样吧,半坏不坏的有点愁人。”

张冕更不想出去玩了,和王俊随便聊了几句就去找楚沐,“你在做什么啊。”连着客厅都是一股香味。

“猪蹄汤。”楚沐盛上一碗端给张冕,“这几天多吃点。”

“跟保姆一样。”没有贬义,张冕眨眨眼觉得楚沐真是居家好男人。

楚沐也跟着坐下来喝汤,笑着说:“谁让家里有个活宝,还很难伺候。”

“……”两眼立马一翻不认人。

好生伺候了几天连体重都长了,张冕闲着无聊去量身高,最让他膈应的身高还是没长。楚沐这几天仿佛是加倍对他好,表现的十分自然,张冕迷糊间都快觉得自己是个易碎的瓷娃娃,起初很不习惯,后来渐渐放下那颗悬着心问:“你是不是图谋不轨啊。”

楚沐说:“你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值得我去图谋的?”

话说的有道理,于是张小少爷四肢一摊安心做一株温室里的小草。期间一直和王俊他们保持联系,显然自己发烧的事情胖子也知道了,还说要不要来探病不过很快就被张冕驳回了。

笑话,让人家来看自己事后脸?

春节七天就出过一次门,还是去毅德老先生那拜年的,老先生以往都是在国外修养,今年老先生因为慈善晚会的事正好赶在国内,看在他和老爷子的朋友关系上,楚沐带着病怏怏的张冕去拜年,老先生高兴坏了。

“冕冕啊你可算来了,我等了你们很久。”

冕冕?

老爷子和楚沐都没叫过他冕冕啊!

楚沐面沉如水看不出什么,张冕捂着脸坐在老先生身边听他讲话,讲的都是小时候的事,张冕也是才知道原来小时候那么黏楚沐。

“你小时候吃饭都要他来喂,不喂就不吃。”

张冕心虚:“爷爷,以前的事咱们就不提了吧,多丢人啊。”

“不丢人,小孩子嘛,现在你都这么大了长得又英俊。”看着就跟亲爷爷一样。

张冕挺不习惯,不过老人家是真对自己好,他装也要装出样子来。

在毅德老先生那吃了一顿晚饭,张冕很不高兴,因为老先生家吃饭要用公筷!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老爷子半辈子都不是有钱人,吃饭都是用的老板姓家的超大碗,什么公筷,公筷是啥玩意??

拜老爷子所赐,张冕活了20年在吃饭方面一直不太矜持,吃饭不管吃不吃得下就是要大碗,所以现在面对桌上小小的,目测只有大碗三分之一体积的小小碗,很不厚道地嫌弃了,不过没嫌弃在脸上。

毅德老先生亲自给他夹菜,“让保姆做了好些菜也不知道你口味怎么样,在爷爷这一定要多吃点,看看你哥长得多好。”

张冕在心里犯嘀咕:刚刚还夸我来着。

楚沐看张冕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笑着说:“他就是挑食,这几天发烧刚好不然早就来给您拜年了。”

一大男孩了还这么容易发烧啊,毅德老先生放下筷子让张冕伸出舌头,没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让张冕伸出手腕。张冕正心不在焉呢也不懂老先生这是要干嘛,“爷爷,我手上没受伤。”

毅德摸了摸他头,道:“我和你爷爷就是通过中医认识的,我一把年纪了就这把脉的手艺在。”说着闭上眼在张冕手腕处用了点里摁压,大概两分钟左右才睁开眼。还算明的双眼直往张冕身上看似乎要看穿出一个洞来。

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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