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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含笑放着自己的omega到处疯跑吗?

“是!”

没什么人注意到偏僻座位里发生的事,只有校草始终注视着系草,看他不客气的驱除色鬼,看他脸色不善的监督少年打电话,看他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在某个alpha一脸天塌了的表情冲进来接走少年前,系草一直陪在他身边。

今天获不错。

校草将酒杯抵住唇,掩盖了嘴边温和的笑意。

abo在欧美圈里如江河泛滥,据说随缘居里一片一片的,但是原创的话目前只看过同在边缘里的《画你为牢》……欢迎掉坑!!!

今天真是亏大发了!

时近午夜,系草忍着背后的闷痛扶着墙勉强站稳,恶狠狠的想道。

就知道遇到a/o就没好事!

送走少年不久,系草就感到气短无力、身体发软,似乎是低烧的症状但体温正常。他强撑着干活,还是老板看他脸色不对,打发他提早回去。

“老板这可是你要求的,不算请假吧?”

系草施展砍价技能。

“……今晚你浪的那杯酒不算你帐。”

老板级数较高,没破防。

系草拾东西从侧门出去,还没走多远就听背后破空声骤起。

要是平时的系草妥妥的能避开,附带连续技也无压力。

但此时的系草是病弱模式,身体跟不上思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闷棍倒在地上。

偷袭的人骂骂咧咧的踢了系草两脚,要踢第三脚的时候一只苍白的手一把钳住了他的脚腕,紧。

那人惊慌的看着系草撑起身子抬头。他背着光,脸上模糊一片,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出奇,跟狼一样凶残嗜血。

“……!!!”那人白着脸死命抽出快被掐断的脚,像被鬼追一样滚蛋了。

……自己似乎在吓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走出了花样,走出了。

系草扶墙站稳,活动了下身体,凭经验判断没什么大碍,回去拿药酒抹一抹就完了,于是依旧向巷子外走去。

事实证明经验主义害死人。

他越走越觉得难受,背后的闷痛鲜明起来而各个感官变得迟钝,身体里像烧起一把火,将四肢烤得棉软,连神志也逐渐模糊。

“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草勉强撑到巷子口,半个身子倚着墙大口喘气。

这样肯定回不了学校,还是回酒吧叫人吧。

他努力集中神,正想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校草。

他有点迷瞪了的脑袋没去思考为什么在模糊的视野中,那个人的存在却空前清晰。

他只是在察觉那人敏锐的转过头的时候立刻挺直了背脊,稳稳当当的迈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尽管这么做难受得让他撑在墙上的手指抠出了五道凹痕。

并非刻意逞强,他只是不想让假想对手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

绝对不想。

校草像是没发现什么异样的回视线,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系草眼见他走远,松了口气。绷紧的弦一断,他整个人跟散架似的跌坐在墙角。

之前的动作透支了全部的力气,他苦笑着迷迷糊糊的想:希望下夜班的同事们能早点发现这里有个人殛待救援……

像塞了棉花的耳朵隐约听到了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是谁?……是什么……?

好想要……

系草理智沉睡下去,却被那股强大、无尽诱惑的感觉唤起了某种本能。

他应该庆幸现在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嗯。

来人在他身边半蹲下,不算温柔的掰过他的脸。

“果然是你,喂,清醒点。”

系草笼罩在他醉人的气息中,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他无意识的微微蹭了下颊边温热的手。

“唔……”

“啧。”

来人强硬的把他拖起来,他倚在某个怀抱里,仅剩的一点意识欢欣鼓舞,好像到了世界上最安全最安心的地方,又好像终于找到了苦寻不得的宝物。

“撑着,我带你去医院。”

“唔!不……不去医……院……!”

来人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引来原本安安分分窝在怀里的人的挣扎。

“喂!”

“不……不……医院……”

明明眼睛都睁不开!医院里有吃人的怪兽吗!

见系草状况真的不好,他只好先安抚:“行行,不去医院。”

系草玩命拧起的意识散了,彻底陷入沉睡中。

系草本能的讨厌医院。

官方理由是医院有死人的味道,事实上是因为他的另一段黑历史。

话说系草从小受到糙汉爸的栽(zhe)培(teng),练就一身高超武艺,附带一颗嫉恶如仇的心。

当他某天放学看到几个比他大的不良少年踢打取笑着他的同学时,系草冷着脸把书包一甩,赤手空拳就冲上去了。

不良少年们被揍得哭爹喊娘,施展技能“呼唤同伴”。

系草面对十几人围攻凛然不惧。

系草取得了第一滴血!

系草完成了一次双杀!

系草完成了一次三杀!

系草正在大杀特杀!

……

最后系草把他们和自己送进了医院。

闻讯赶来的系草爸抓着儿子查看,发现除了皮外伤没大碍后,二话不说把他按在腿上,扒了裤子狠狠揍屁股!

糙汉爸永远不知道他在12岁惨绿少年的心中留下了多深的伤痕!

不只是因为大庭广众被打屁股的羞耻感,还因为他吓懵了,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了!出!来!

系草怒气值+max,直接把自己给怒醒了。

……嗯?自己这是在哪?

他趴在陌生的床上,入眼是简洁的装饰,看上去是间客房。

依昨晚最后的记忆,应该是有好心人把自己捡回家了?

系草掀开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没穿上衣,背后清凉的感觉把钝痛压了下去,似乎是上过药了。

床头柜上还放了杯水。

他下床伸展了一下身体。

四肢有力,神清气爽。

要好好谢谢人家的照顾。系草想,但是我的衣服呢?

找了一圈连条裤衩都没找着,系草望着薄被思考了几秒。

……披着这玩意出去好像神经病啊!

算了,能把自己搬回来估计恩人也不是姑娘。

于是系草就大大咧咧的裸着上身打开房门。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闲适看书的校草。

……howareyou?howoldareyou?!!!

一定是我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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