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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晋升元婴的缘故,这些日子也是有所突破。前些日子,博宇已经炼出了五品丹药满神丹,想来已经能熟练炼制除了部分偏门丹药外的五品丹药了。”

说罢,秋博宇还讲自己的成品递上。

玉瓶中的丹药泛着清香,虽并非上品,但是对于初涉五级的丹师来说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成绩了。

“这满神丹在五品丹药里边也是有所难度的。特别是其中水属的纹龟之眼与火属的岩华浆,一为至阴至刚之物,一为至阳至柔之物,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互相冲突的,如何顺着规则让它们不排斥,难倒了不少丹师,也被称为一个瓶颈。你现在倒是先突破了瓶颈,好,好!我果然没看错你小子!”

秋博宇敛眉,一副不骄不躁的姿态,只应了声,“承蒙师尊夸奖。”

秋博宇进步喜人,骆元白自然是满意的,登时取出了一枚戒指,乐呵呵道,“这戒指有温养神识的作用,也可当储物戒指来用,为师今天便将它赠予你罢!”

秋博宇看了眼。

温养神识?

不对,这个戒指的造型……分明是原书之中骆元白落难之后藏匿神魂的那个戒指!

从这一点看,这戒指定然不是什么寻常之物,骆元白肯将它拿出来赠给他,显然是对他寄予厚望。

“为师还放了些东西进去,想来你以后炼丹时也用得到。”

骆元白从来不是一个小气的师尊,甚至可以说,他上一个的徒弟的悲剧,也有这几分原因在内他给得太多,看得太紧。

竟是生生养出一头白眼狼。

秋博宇下了戒指,并道,“所以,师尊是有什么忧虑之事吗?”

骆元白顿了顿,似乎也是没想到秋博宇这么敏锐不对,这小子当年便擅于观察细微之处。“就不能是我心血来潮,想拿些小玩意哄徒弟开心?”

秋博宇却是看向骆元白,“那样的话,师尊不必特意将我带到这里,并设下重重防护。”

骆元白看着秋博宇,不知为何,他竟然产生了些许违和徒弟的气质,与他以往表现出来的似乎不太一致,但是这违和感只是一瞬,马上就消失了。一盏茶时间后,他微微一叹,正色道,“博宇,你打算何时启程前往中州?”

稍微有些志向的寻常修士刚到金丹期便会急不可耐地想要前往那个强大的所在,而秋博宇都已经元婴期了,还是没有要出发的意思。

“师尊。”秋博宇道,“博宇下一步并不想去中州。”

“为何?”

“博宇遇见了过往的亲人。”秋博宇微微低头,摆出一副有些感伤的姿态,“他提供了我妖族血脉的线索,直言要查明妖族血脉的话,就要去南域。”

“中州是四域强者集结之地,不准备完全的话,说不得就要阴沟里翻船,所以博宇决定先前往南域问明血脉,再前往中州。”

闻言,骆元白倒是能理解秋博宇的顾虑。

毕竟妖修本质还是妖,这种特殊的血脉再让他们获得不同于人的才能,同时也有一定的限制不单单指血脉决定天赋,还有克制问题。

有些妖兽会被某些特殊的灵植灵物给克制,或者在遇到这一系更加强大的妖兽的时候,会因为遭到压制而影响战斗力。

既然自己徒弟是妖与人结合诞下的后代,这些属于妖的限制说不得会一同拥有毕竟徒弟能成长得这么快,说不得也有妖族血脉的加成。

这样的话,确实要先弄清楚血脉所属比较好,得去了中州,在与人争斗的时候突如其来中招。

骆元白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催促徒弟赶紧前往中州,便有些无奈,接着道,“这一路上,你都与天枢同行?”

“是的。”

“天枢待你如何?”

“真君待博宇极好。”秋博宇道,“虽然态度别扭,但是路上却是处处护着博宇。”

“真君?”骆元白疑惑。

“这也是真君对博宇的优待。”秋博宇笑得开心,“真君体谅博宇,在晋升至化神后,允许我继续以‘真君’称呼他。”

“这般么……”骆元白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

“师尊,怎么了?”

“这一二书庄出了的《南萝珠》,你有看吗?”

“自然是看了的。”秋博宇道。

“那你……觉得如何?”

“一个令人遗憾的故事。”秋博宇总结道。“师尊,有什么问题吗?”

骆元白陷入了沉默。

这,有点不太好提啊……

“博宇,我知道天枢于你有恩,也多有照拂,就是……”

秋博宇见状,联想了一下骆元白刚刚到现在的反应。

关键点是《南萝珠》。

秋博宇感觉有点奇妙……

“要怎么说呢……”

骆元白也是第一次插手徒弟的情感问题。对于他来说,获得一本《南萝珠》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南萝珠》里边的故事情节……

男男相恋什么的,虽然离奇,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毕竟修真界高修为的修士早都接受了子嗣艰难这个事实,这种时候与男子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的样子?事实上修士之中也不是完全没有这种男风,比如那种供人采补的炉鼎,有男也有女,采补男炉鼎的,不一定就是女修士。

出这书的显然是天枢。

天枢为何要出这种书?

骆元白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不断追着他的自家徒弟。虽然天枢平素表现出来的是抗拒他人的态度,但是对自己的徒弟,好像是多番照顾?

天枢此人虽然有才能有地位,但是性格着实太过古怪,行事作风也太过非同寻常,万一自己的徒弟被他当做玩具来摆弄……

这让骆元白总觉得有些忧心。毕竟这徒弟才能太好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毁了,那就太遗憾了。

秋博宇猜到了骆元白忧心的地方后,突然有些无奈。

他师尊,竟然在担心,真君对他有意思?

这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只可惜真君依旧留存着一些防备,让人伤心。

“师尊,您是担心真君对于我有……?”

未竟止语,不言自明。

骆元白大约也是觉得这样的猜测有些尴尬,面上有些无奈,道,“毕竟天枢小友从来都不走寻常路。总觉得以他的性格,做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为师不了就有些担心了。”

“你看这《某真君》第十册,特意解释了你二人并非父子关系,这前脚出了这本,后脚就出了那《南萝珠》,还多番加工。那上边的阵法,不用说,肯定是他亲自动手制作的。你可知道这在中州,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一件事吗?”

那唯一的专符师,竟然在一批话本上制作阵法,一做还那么多本!天枢的作品,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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